“你或許不知道聞風對我們的意義,風王府的王爺都是對聖元國有著卓越功勞的人。以前的老王爺是,現在的聞風也是,不僅僅以為老王爺的關係,他才會變得特殊。”皇上像是陷入了記憶,對著大家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很多年前,我們都還好小,總是調皮的一起學習,一起練武。有一天我們和平常一樣剛練完武,一起在湖邊玩鬧。聞風因為風老王爺進宮便先行離開,而朕則繼續蹲在湖邊拿著樹枝在逗弄著湖裏的鯉魚。沒想到卻好像被人推了一把,一個不穩就摔了下去。朕不會遊泳,當時又因為嫌侍衛隨從太會羅嗦,所以早已打發了離開。也因此即使朕在怎麼叫也沒有人聽見,幸好,聞風不知道為何又跑了回來。他一見到在湖裏做垂死掙紮的朕,便二話不說就跳下來救朕。”皇上想起當日的事,臉上不由一陣苦笑。“他拚了命的將朕拉到岸邊,用他小小的身體撐起比他大一個頭的朕,直到終於有人來到湖邊找我們。他最終還是救了朕,而他自己卻因為溺水太久,足足昏迷了一個月才醒。接著又臥床躺了兩個月,才終於緩過元氣。”
宮蟬玉愣愣的聽著皇帝回憶著過往的事情,沒想到諸葛聞風那麼小就那麼厲害,為了手足之情竟能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
“所以,請你認真想一想朕剛才的問題,朕給你一天的時間,回去想好了再回答朕。”皇上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皇帝說的對,哀家一直希望你會帶給聞風幸福,你要好好想清楚!”
宮蟬玉有些困惑,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皇城外,宮蟬玉坐在轎子裏,腦子裏一片混沌,不明白皇上和太後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她回王府想清楚?
他們不是應該很生氣的將她關進天牢,再判個欺君之罪給她嗎?
宮蟬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慈寧宮出來,隻知道自己的心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辦?
胡思亂想的她坐在轎子裏出神,過了許久,直到轎子停了下來,她下意識的跟著下轎才回神。
“這這是什麼地方?”宮蟬玉下了轎才發現他們所在的地方並不是風王府,驚恐的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帶我到這個地方?”
“風王妃,不要緊張,我們主子隻是想找你聊聊而已!”四個轎夫中的其中一人代為回答道。
“你們主子?”宮蟬玉強作鎮定的,盯著他平靜的問道,“你們主子又是誰?”
“王妃進去不就知道了!”那男子隻是神秘的一笑。
宮蟬玉警戒的看了他們四人一眼,猶豫的慢慢走向眼前的舊宅子。
這個地方很偏僻,周圍都是樹木包圍,如果不是有人帶路,怕是很難有人發現這個地方。難道這個舊宅子的主人是個隱士,喜歡呆在這種渺無人煙的地方。
宮蟬玉帶著不解,和一種無法抑製的好奇,一步步拾階而上,輕輕推開那沉重的大門,那已經有些凋落的紅漆門隨著她推門的動作而發出刺耳的‘咯吱’聲。
“你或許不知道聞風對我們的意義,風王府的王爺都是對聖元國有著卓越功勞的人。以前的老王爺是,現在的聞風也是,不僅僅以為老王爺的關係,他才會變得特殊。”皇上像是陷入了記憶,對著大家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很多年前,我們都還好小,總是調皮的一起學習,一起練武。有一天我們和平常一樣剛練完武,一起在湖邊玩鬧。聞風因為風老王爺進宮便先行離開,而朕則繼續蹲在湖邊拿著樹枝在逗弄著湖裏的鯉魚。沒想到卻好像被人推了一把,一個不穩就摔了下去。朕不會遊泳,當時又因為嫌侍衛隨從太會羅嗦,所以早已打發了離開。也因此即使朕在怎麼叫也沒有人聽見,幸好,聞風不知道為何又跑了回來。他一見到在湖裏做垂死掙紮的朕,便二話不說就跳下來救朕。”皇上想起當日的事,臉上不由一陣苦笑。“他拚了命的將朕拉到岸邊,用他小小的身體撐起比他大一個頭的朕,直到終於有人來到湖邊找我們。他最終還是救了朕,而他自己卻因為溺水太久,足足昏迷了一個月才醒。接著又臥床躺了兩個月,才終於緩過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