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1 / 2)

大石板,來到了洞口,對已經爬出了一半的浦原喜助說道,“對不起店長,病人最大。你就奉獻下自己的身體好了。”說完,那比她整個人還高的石塊便被她狠狠砸了下去。

砰——地板揚起了一陣灰塵。

可惜,沒砸到。九鬼信一臉遺憾地歎息著,要是就這麼把這個混蛋給砸死了該多好。

“阿信還有其他的事嗎?”小雨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擔憂地看著九鬼信,“一定很痛吧,阿信,這麼重的傷。”

“沒死不是嗎?”九鬼信陽光明媚地笑了下,“我沒事了。”

“那你要好好休息哦。”明顯的,兩人已經無視了剛剛劫後餘生躲在牆角畫圈圈的某店長,以及那哀怨的讓人毛骨悚然的眼神。

“你太狠心了。”在小雨走後,浦原喜助忽然竄到了九鬼信對麵,站在鋪尾,含淚指著九鬼信,“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你……我……”

當一個邋遢的中年大叔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條粉紅色小手絹一邊流著寬帶淚,一邊流著鼻涕,而且嘴裏咬著小手絹在你麵前時,你的反應是什麼?惡心?驚叫BT?還是直接一拳了事?

現在,九鬼信就麵臨著這麼一個視覺聽覺還有味覺上的超級毒瘤。

嘴角掛起最聖母的微笑,比佐佐木惠裏臨終前的笑容更聖潔,更深刻,九鬼信和浦原喜助默默對視著:“親愛的,對不起,我不該如此對你,但是你為何總要傷害我?明明我是那麼在乎你,但是你卻從來不珍惜在你身邊的我,為何?為何?是你先傷害了我,在我受傷的時候冷眼旁觀,卻又忽然回心轉意,叫我如何能夠相信你?親愛的……這如同那些已經到了甚至超過更年期卻還死不承認自己是中老年人硬說自己還是一個懷春少女的婦女的神情讓我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我不是真的想要這麼對你,而是你自己太過分了,你……你……如今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九鬼信死死咬著嘴唇,原本就沒有血色的嘴唇更是發白,蒼白的臉側過四十五度,望著那個人形破洞,明媚而憂傷,顯得柔弱而又堅強。

喂,這是奧斯卡小金人爭奪戰?還是威尼斯金棕櫚賽場?還是換湯不換藥的超女快女快男PK?NONONO,其實這是一出來自兩個抽風的家夥的抽風友情演出,見者,請先插兩人雙目,再自插雙目,轉身,右轉,然後撞牆。

“喂,你們兩個夠了沒!”終於,在外出歸來的夜一見到這一幕後爆發了,給了浦原喜助一頓無敵貓爪拳之後,猥瑣歐吉桑歐巴桑pk結束,偉大的夜一貓王陛下拯救了這個即將被猥瑣所覆蓋的世界!

“對於這件事,你們有什麼話要對我這個被人見死不救最後烙下重度傷殘的受害人說嗎?”九鬼信坐了起來,隻是還未適應一隻手生活的她就連坐都有些不穩,她盯著那兩人說道。

“我無話可說。”夜一轉過身,冷冷丟下一句,“一護他們我已經通知時間了,到時候你要不要去送他們你自己決定。”然後便優雅離開。

“那你呢?”九鬼信冷笑著看向浦原喜助,這個男人,可是從頭至尾都在看戲的人啊,如果他出手的話,佐佐木惠裏不會死,她也不會接觸那該死的迷霧重重的亦真亦假的所謂真相。

“呐,抱歉。”浦原喜助微微低了下頭。

“不需要了,如果你不道歉而是當時就出手的話,那麼一切都不會發生了,該死的你們這些混蛋。”九鬼信苦笑一聲,僅剩的手握上了已經空空如也的右肩,嘶,真他·媽的痛死人!

“我們?不,當時隻有我一個人在場,夜一已經先回來準備了。”陰影下,九鬼信看不清他的神情。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她怨恨他?為什麼他要一個人跟去?九鬼信垂首,望著肩膀上傷口裂開留下的血液,不要告訴她浦原大叔其實是為了她才去的,怎麼可能!九鬼信從來都不是個自戀的人,她強勢,但是也有自知之明,理智告訴她,眼前的男人似乎知道了什麼,關於另外一個自己,景九桐的事情。

她了悟了,然後嘴角的笑容更深,果然呐,隻有有特殊的潛力,才能引起這個男人的關注,以及為何到現在完全沒有防備沒有任何作用的她還能和他們一直相處下來,為何沒有被消去記憶,果然麼,薑還是老得辣,但是要她妥協,她辦不到,隻是,現在她能走的路,似乎已經沒有別的了。

抬頭,九鬼信再一次對上了那兩道該死的讓她不覺要深究的視線,不著痕跡地移開,目光落在了那人的下半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從未在他臉上消失過,該死的。

“因為我對你,很感興趣。”浦原喜助曖昧地說道。

“是對我們吧。”九鬼信緊緊抓著床單,全身的藥物藥性過去,回轉過來的痛苦讓她全身都冒著冷汗。

“不要那麼直接啦,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折扇掩著臉,浦原喜助就像是煙花街上那些鶯鶯燕燕一般嬌滴滴地指著九鬼信說道。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就別怪本女王不客氣的享用了。”九鬼信發白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嫵媚的紅暈,對不起,各位,她要晚些回家了,她在這裏似乎有了不小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