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1 / 2)

我很正常,但是我不介意戴上父子年下這頂耽美帽子的!”

“啊咧,果然是兄妹連心。那麼,兩個我一起接收了哦,鬆陽,我們先告辭了,老地方見麵。”

拖著一大一小兩隻,怪大叔的笑聲遠遠傳來。

“啊咧,那是怎麼回事?兩隻酒鬼被一隻大鬼給拖走了?”迎著夕陽狂奔的三人一邊奔跑,一邊望著另外的三人組從他們身邊經過。

“是真的,不是眼花。”桂小太郎很確定地說道。

“白癡,當然是真的,那是他們的父親,我聽說的,據說是很有名的人士,九鬼玄瑞大人。”晉助白了兩人一眼。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說道。

“混蛋啊——別以為你就是萬事通114!”其他兩人迅速抓住了逃跑未遂的少年一頓胖揍。

“這才是青春啊。”吹了聲口哨,九鬼玄瑞一臉感慨。

“喂,你先把鏈子解開吧。”被牽著的九鬼信走起路來磕磕絆絆,手被鎖鏈捆綁著,她盯著麵前那個消瘦了不少的背影,齜牙咧嘴,擔心?那對他來說是多餘的,這個老鬼可是強得很。

“我的也是!”九鬼誠被鎖鏈捆著雙手,鎖鏈的另一頭在久阪玄瑞手中,跟隨著他亦步亦趨地前進著,引得路人紛紛回頭注目。

“撒,父親,我們已經一年沒見過麵了。”

這些年,從她進入道館學劍開始,到現在,在她身邊最久的人是她的父親,而是舅父,最關心最愛護她的人是她的哥哥,而不是那個現在更愛亂發脾氣的母親,說起來,她似乎很久沒回家了,沒回家看望母親,而父親,卻是除了那次參加葬禮的時候之外,已經一年多不曾相聚。

從四歲到十一歲,整整七年的時間裏,他們見麵的次數不超過一個手的次數。

她知道,她的父親有著宏大的理想,必須得舍棄小家。所以她不怪父親,也不怪誰,而常年丈夫不在身邊關懷照顧,九鬼文的性格暴躁之外,更多的是滄桑歲月對她的侵蝕。

父親老了,母親也老了,唯一不變的是,父親,母親,哥哥,還有妹妹間亙古不滅的羈絆,父子,母女,骨肉連心,他們選擇了等待,選擇了包容,選擇了支持,選擇了努力,選擇了父親開拓的崎嶇之路。

這麼長時間以來,九鬼信又一次吃到了曾經那個鄉下最樸實,最美味的飯菜,而那小小的變質,已經不再重要,不是嗎?

戰爭還在繼續,前方的戰事更加吃緊。

在幕府和天人的聯合夾擊下,倒幕攘夷運動舉步維艱,這次九鬼玄瑞歸家,其一是為了挑選新一批的長州藩維新誌士,長州藩,攘夷誌士的據點之一,也是能人輩出的地方,其二是為了和吉田鬆陽商討關於倒幕攘夷的相關事宜,三是為了等待再一輪更加艱苦的戰鬥,暫作小憩,儲備實力,四是為了自己小小的私心,和家人團聚,他虧欠他們太多太多,五也是為了療傷,作為醫者,他知道自己這次被人偷襲之後所受重傷之重差點要了他的命。

本回終

【銀魂篇】第四十五回

前情提要:

當時光倒流,塵封許久的記憶如同揮之不去的詛咒一般灌入九鬼信的腦海,曾經的一幕幕開始在她麵前呈現,幸福的,快樂的,悲傷的,痛苦的,想要忘記的,卻從未遺忘的種種過去,都如同走馬觀花般在她麵前劃過,當過去成為絕望的魔咒,她還能否掙脫束縛,重新拿起她被封印了的刀?

第四十五回 別迷戀姐,姐隻是個傳說,傳說中的追憶篇七

正劇發生前十五年,歲末。

白茫茫的世界中,長州藩顯得分外神聖純潔,銀裝素裹的群山,遠遠伏臥,天地一色,飄飄然然,潔白的雪花飛舞著撲向人間,親吻著大地,為它獻上一層厚厚的素雅外衣,掩去厚土之上那斑駁血痕,瞧,一切都不見了,一切都被隱藏在了美麗的外表之後,等到來年,血痕散去,真相無人知曉,時間將所有的東西都衝散,雪水裹著血水融入泥土,滋潤土地。

荻市的大街上沒有人,就算是將近年關也是如此,就連原本熱鬧非凡的集市也是冷冷清清,唯一能稱得上有些人氣的也許就是那些尋歡買醉之所了,隻是,現在在那裏尋花問柳之人卻不是屬於這個星球的人。

不由的,俗稱媽媽桑的老鴇們在那些長得離譜奇異的家夥明明腰包鼓起卻十分吝嗇地給予少許金錢後,總會有那樣這樣的抱怨,但是敢怒不敢言,生活在世界的最底層,他們沒有選擇的權利,特別是在這個動亂的年代。

而另外一個熱鬧的地方,也許就應當屬地處偏僻郊外,和鬆下私塾一個東,一個西的荒木屋道館了。

因為幕府投降天人,下達了禁刀令,原本就門生不是很多的荒木屋道館更是門可羅雀,稀稀拉拉幾個僅剩的門生也在半月前被荒木玄一郎遣散,至此,這荒木屋道館名存實亡,不消多久,便會從人們的記憶中消失吧。

但是,這也正好給了那群做著地下鬥爭的攘夷人士一個秘密集會而不受打擾的好去處。

在書房大人們談古論今,上至高堂廟宇,下說百姓民生,唏噓不已,熱血沸騰,口沫橫飛之時,在廚房中,一位位人妻賢母,蘿莉禦姐在忙碌著今天的集體年夜飯,在道場最大的室內練習場內,一群跟隨自家父母前來的鬆下私塾的少年們正在進行著屬於他們青春的謳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