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女人啊!
片刻功夫,戎離已經蹲在了她的身前,他一雙好奇的目光緊緊的放在花蔭有些蒼白的小臉上。
“你怕。”他輕聲道,語氣肯定至極。
“誰,誰說我怕!”花蔭討厭這種感覺。
“哦?”戎離臉上的笑意更深,“若是你不怕,那我們就。”
他將聲音拖的老長,在花蔭的尖叫聲中,他猝然將她抱著往床榻處走去。
正文 9你以前做過沒有
戎離將花蔭放在床上,緊跟著,他自己也是壓了下來。
花蔭被人壓著,委實是有些不舒服,再加上對著變態的惡寒,頓時,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你不是說我長得很俊美嗎?”他笑望著花蔭,一雙狹長的眼眸裏竟是好笑的神色。
隻覺得他溫熱的呼吸漸漸的噴在了她的臉上,花蔭一個哆嗦,快速的側開了頭去,“你長得俊美和我有什麼事兒啊。”
她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哽咽,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有了這中慌亂感。
“哦?”戎離有些茫然的看著花蔭,“怎麼沒關係,你說,我們兩個都是心心相惜了,你覺得我美,我覺得你也好,那我們就·····”
花蔭敢肯定,他是在裝!
他這麼可能因為她說的一句話語而感到茫然,可這番,無憂卻是更加驚懼眼前的人了。
“你變態,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我告訴你,我是正常的人,我不能接受你的身子!你若要找,去花樓裏找今天的那個男人!”
戎離‘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雙含著笑意的眼睛這時候是越加的嚇人。
“你可是露餡兒了。”他伸手,緩緩的撫摸著花蔭的臉頰,那種輕柔感,就如同在撫摸自己最親近的戀人一般。
花蔭顫唞了一下,整個身子都是開始僵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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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餡了?難道,他認出自己了?那他會不會記仇於自己。
越想,花蔭的心裏就是越加的驚怕。
“嗬嗬,怕什麼呢,你的姿色還是不錯的,比這今天那樓子裏的男人,你更加的有味兒。”
戎離持續的輕柔撫摸著花蔭,可花蔭心裏的惡寒卻是一陣一陣的竄起。
“我不是男人!”他不是喜歡男人嗎?那自己不是男人了,他會不會放開自己?
那撫摸著她臉頰的手僵住了,在花蔭的餘光中,她感覺到了他的視線是靜靜的落在她的身上,那種光芒,讓她覺得惡寒。
良久,戎離終究是開了口,“你還很是有意思,為了躲避我,竟說自己不是男人,可是,晚了,白日裏,你撞我門的時候,怎麼不想著會有這樣的結果?”
花蔭的雙眸是猝然的睜的老大,這個變態居然是真的認出她來了?
正當她愣然的時候,她的腿已經被戎離頂開了。
猝然,一種叫做憤怒和羞怒的情愫是從她的心中漸漸的升起。
“以前做過沒有?如果沒有做過,我可以用點東西輔助,讓你沒那麼痛。”
戎離認真的聲音響起在了花蔭的耳旁,花蔭想死的心都是有了。
這個變態,居然是來真的了!
愣神之間,戎離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怎麼不說話了?你不說話,到時候痛的可是你,別怨我。”
“你混蛋!”花蔭怒然的看向了戎離,眸子飛快的轉動了起來。
她要如何,她要如何,絕對要想些法子來製止眼前的人。
眼看著戎離已經是開始在扒她的衣服了,她猝然開口,“等等,我們來一個賭注如何?”
“哦?”戎離來了興致。
“若是你輸了,你就放我走,若是你贏了,那我,我就自己拔了衣服,等著你!”花蔭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戎離沉默了半響,終究是點了點頭,“這倒是可以,但是,賭注必須由我來說。”
花蔭原本是帶著笑意的眼眸頓時是失去了光彩,這樣了,她贏得概率有多大?
抵住心裏的不安,她道,“你說說看你的賭注是什麼,我怎能就這般的應了你。”
“很簡單,扮作我的妻子,跟我去見我的爹娘,若是你能保證不露餡,就算是你贏了。”
花蔭一聽,倒是鬆了一口氣,這好辦,她難道還怕這個嗎?她本身就是女兒家不是嗎?
看著她彎唇,戎離的眸光頓了頓,“我倒是提醒你,我爹不是那麼好忽悠的,若是你到時候露餡了,我可能不光會扒光你的衣服,還會讓你身首異處。”
花蔭顫唞了一下,這個魔鬼!
她諾諾的點頭應著她,可是,心裏卻是一個勁兒的想著,日後,定然是不能再和眼前的人有著一點點瓜葛了的。
“可還是願意這個賭注,我可是提醒了你,答應了我,就不能再反悔了,因為,你沒有再反悔的機會了。”他一向不會同情任何人,此番,若是眼前的人真的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