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侍從。
“不去了。”戎離想也不想的就否決了。
“阿離!”婦人忽然拽住了戎離的手,衝他搖了搖頭,“安侯府是你的家,老爺是你爹。”
戎離的眼裏閃過了一絲恨意,“他是我爹,這麼多年來,娘,你看看你住的是什麼地兒,你看看,你們母女兩人過的又是什麼樣的生活,他可是把然兒當做過他的女兒,他可是把娘你當做過是他的夫人?不,沒有,從來不曾有!”
婦人垂下了頭,沒在說話。
戎離轉眸看向了那門處的侍從,冷然道,“快走,否則,我讓讓你再也走不了!”
那人看著戎離有些陰狠的目光,跌跑著離開。
婦人有些沉痛的望著戎離,“阿離,不管他如何的對我,他畢竟都是你的爹,你可知,若是你這般的不待見他,我的心也會很痛的。”
戎裏垂頭,掩下了所有的怨恨。
屋子裏安靜了下來,花蔭有些無措。
“好!”戎離猝然開口,“娘,我們一起去見他,我倒是要看看,他見著你的時候,會不會連是誰也是忘記了的!”
婦人搖了搖頭,將目光轉向了另外一邊,“阿離,不了,你帶著蔭兒去就好,我累了,想歇息。”
戎離沉默,最後,終究是點頭,道,“那娘你好好休息,我放然兒留下來照顧你,我一會兒就回來。”
“恩。”
戎離這人做事情很利落,剛剛應完了老婦人,已經是牽著花蔭走出了屋子。
“其實,剛剛我看到你和你娘團聚的時候,我有點觸動。”在那一刻,花蔭甚至覺得戎離也沒有娘說的那麼恐怖。
戎離開的步子好似頓了一頓,但很快又恢複了開始之時的速度。
花蔭見戎離不搭理她,撇了撇嘴,不在開口。
猛然之間,戎離停下了腳步,讓花蔭險些撞在了他的背上。
花蔭困惑的望向了戎離,之間戎離靜靜的看著遠處,眼裏閃爍著一種含著恨意的光芒。
花蔭困惑,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隻見遠處的涼亭中坐著兩個人。
一人長須褐袍,正是安侯爺,而另外一個人身著白色素袍,如墨一般的長發靜靜的隨風飄動。
他側對著花蔭,一張俊臉顯得越加的若雕工所刻一般。
為何,他會那麼的熟悉?
正詫異隻見,那男子已然笑了起來,他笑的很是溫和,好似和安侯爺正說的高興一班。
忽的,花蔭感到戎離握著她的手顫唞了幾下。
花蔭收回了望向那素白袍男子的目光,轉而看向了戎離。
戎離的眼裏在湧動著一種叫做怒火的東西,他握著花蔭的手也是越發的緊了起來。
“痛!”花蔭痛呼了一聲。
戎離回神,扯著花蔭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涼亭中。
待走到了安侯爺的麵前,他方才是停了下來。
安侯爺的笑聲因為戎離的到來而戛然而止,而那白杉男子也是看向了戎離和花蔭。
在對上花蔭的眼眸之時,那白衫男子怔住了。
花蔭也愣住了,在她的眼裏,是一張有著俊美的世間少有的臉頰,一雙很是溫和的眼眸,一如兩年之前,她穿錯身子之時看到了那個男人!
那個如謫仙一般的男人!
正文 13不知名的約定
“不是讓人傳話不用飯了嗎,如今,想要去哪兒?”安侯爺威嚴的聲音響起。
戎離沉默,一張冷臉忽的笑了起來,“安侯爺,幾年不見,你的下人依舊是聽不懂人話。”
“你!”安侯爺怒氣上湧,喝道,“孽子!出去幾年,連爹都不會叫了?”
白衫男子已然是從怔愣中回過了神來,他轉而看著安侯爺,道,“侯爺,既然你們父子幾年未見,那今日也是該好好好聚聚的,晏憬就此別過。”
他叫晏憬!花蔭看著晏憬俊美的臉頰,忽的覺得晏憬這個名字和他的人真的很配。
“再留會兒吧,你今日來找老夫也是有事兒的,怎麼剛才聊幾句就走?”安侯爺發言留晏憬。
“不了,改日再來也行,今日就不叨擾了。”晏憬行了一個禮,從花蔭的身旁經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花蔭的錯覺,花蔭總覺得晏憬離開的時候,他的目光好似有意無意的放在了她的身上。
轉眸看向晏憬的時候,他已然是漸漸遠去。
他似乎認識她!
花蔭想要跟上去,被戎離拽的越加的緊了起來。
帶著一絲冷然,戎離道,“你要去哪兒?”
花蔭被他的聲音一喝,看了看那遠去的白色衣衫,又看了看戎離,心底一慌。
“如廁,我要如廁。”她勁量壓低著自己的聲音道。
戎離麵色軟下來了,“我送你去。”
“不必!”花蔭否定的很快,見著戎離的眼裏有著懷疑之色,她連忙笑道,“你和侯爺敘舊,我一會兒就回來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