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季夜點頭,“你可知道你曾經去過許國?你可曾知道,你在許國認識了一些人?”
紫墨愣然的搖頭,“我去過許國?”這事兒他如何不記得,他隻知道他一直都呆在師傅的身旁,這次也是第一次出遠門。
“你們胡言亂語,公子,不要相信他們的話,他們都是不安好心!”一直沉默的袁青忽然開口。
紫墨頓時愣住,而季夜也是順著袁青的聲音看向了袁青,季夜探究的看著袁青,那犀利的眼神竟讓袁青壓根兒就不敢迎接季夜的目光。
“他在說謊。”季夜低聲道。
頓時,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袁青,袁青的臉頓時紅的通透,他不服氣的道,“說謊,說什麼慌,我說了沒有便是沒有,你們為何不相信,不相信便算了,我隻要我家公子相信,公子,你可願意相信?”
紫墨看著袁青,那目光讓人看不出所以然來,袁青一下跪在了地上,道,“公子,袁青跟了你這麼多年了,難不成,你還不信我不成?”
紫墨的眸光微微的緩和,低聲道,“是啊,袁青一直陪在我的身邊,說來也是有十幾個年頭了,我怎麼會懷疑你。”
這言下之意便是他相信袁青?季夜蹙了蹙眉頭,他反問袁青,“你家公子說你跟了他十幾年了?”
袁青一愣,很是防備的看了季夜一眼,但終究還是點了點頭。季夜嘴角冷笑,嗤道,“哦?那你真正的主子難道沒有告訴過你,一直以來紫墨的身旁就沒有一個叫做袁青的隨從,紫墨向來是獨來獨往慣了,根本不習慣讓誰跟著你,你可還不承認?”
袁青咬著牙,大有死也不承認的架勢,他看了季夜,最終還是將目光鎖定在了紫墨的身上,“公子,你為何不信我,公子,袁青服侍你這麼多年。你怎麼能不相信袁青。”
紫墨麵色僵住,看不出表情。
季夜臉上冷笑, “哦?服侍了你們家公子十幾年了?安你可知曉你們家公子的習性?”
“我家公子對於生活很不挑剔,平日了也是待人謙和。”*思*兔*在*線*閱*讀*
季夜又是一陣冷笑,“好一個待人謙和,那你可知曉你家公子是如何當上國師的?”
“自然是老國事讓位於我家主子。”袁青自信滿滿的回到。
季夜又是一陣的冷笑,“與你說話很真是費盡,紫墨,你可知道你是如何登上國事之位的?”
“受女皇陛下的聖旨所指示。”紫墨雖然是在回答季夜的問題,可是。他的眼睛壓根兒就沒有從袁青的身上挪動開一份,袁青終於底下了頭去。
季夜又是一陣的冷笑,還未開口繼續說話。袁青忽然開口,“公子,不是這樣的,公子,我可能是記錯了。”
紫墨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袁青,袁青雖然跟著紫墨不久,可,好歹還是知曉紫墨的性子的,紫墨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所以。得罪了任何人也是不可以得罪紫墨的。
“哈哈哈,說這些有何妨,我看啊。族長是中了那人的道,我想,他用了忘草。”
“忘草?”紫墨看著白胡子老頭,神色之間好似明白了什麼。
“正好我族中有解藥,隻是需要采集幾日。待族長休息幾日,采集的草藥也差不多了。族長可是願意?”
對於這個忽然到來的族人,紫墨的心裏雖然存在著狐疑的成分,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裏總是有一種親近的感覺,他願意去相信,而且,在他的記憶當中,他也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反正也不急著回尤國,便是暫時的停留幾日,若是換回一些對他而言有意義的東西,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兒。
紫墨轉頭看向了季夜,,季夜接受者紫墨的目光知道他這是在詢問他,他想了想回了尤國又有很多事情要做,那時候他定然少了很多時間照顧花蔭,這時候的花蔭真是需要照顧的時候,他不如暫時停留幾日,待他將花蔭的情緒給撫平之後,他們再走也是不錯的。
季夜點頭,回頭看向花蔭默不作聲的臉頰,他的臉上帶上了一陣笑意,她這也算是同意了吧,不錯。
袁青成為了懷疑對象,大長老讓人好好的將袁青守著,繼而轉頭看向了花蔭,道,“夫人,可需要沐浴?’
花蔭愣愣的看著大長老,既不點頭也不搖頭,而季夜則是臉色微微冷了下去,道,“叫她小蔭便好,她是在下的未婚妻。”
大長老聽了之後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連忙道歉,季夜雖然的扶了扶手,待看向花蔭之時,隻瞧得花蔭冷冷的看著她,道,“慕容真......”
他的心又是一涼,她這是在提醒他麼,提醒他,她的未婚夫應該叫做慕容真才對。
他不願意和他繼續糾纏這個話題,隻是淡淡的對她點了點頭,道,“好了好了,慕容真慕容真。”
花蔭真的沒有再和他拗勁,之後,花蔭隨著族長人安排,將她帶去沐浴,又給她換上了一件幹淨衣衫,說來,花蔭長得也確實是淡妝濃抹總相宜,即便是在族中隨便的挑一件衣服花蔭都能夠將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