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懲罰對於他而言還真是殘酷。他想,若是他早些知道自己對她有著那方麵的心思,當初他定然會將她拽的緊緊的。不讓她來見識這所謂的 江湖,更不要讓她知道這世間還有著一個男子,他叫做慕容真。
可是。千金難買早知道,即便他不喜歡這些事情發生,這些事情還是發生了,他能有什麼辦法,為此。他隻能等候,隻能.....
看著白玉沉默。花蔭不知道白玉這番又是在估摸著什麼,心裏有些微微的不安,她看著他道,“你在想些什麼?”、
她這算是主動關心他麼,白玉的心裏一暖,他看著她道,“你,可願意同我生活在一起?”
花蔭眸光一愣,微微的垂下了目光,“我早便說過,我要的慕容真。”這番說起慕容真,她的心裏還是忍不住的痛,那日,她被白玉帶回來就再沒見過慕容真的娘親,那個女人現在如何了,說來,那個女人也是可悲,她想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去維護自己想要維護的東西,最後,竟是讓自己的妒忌之心給折磨瘋了,做了那麼多不該做的事情,夏侯名呢?這個老頭他應該也不會舒服的吧。花蔭想,夏侯名的心裏應該是住著木琳琅的,即便一味的壓抑,到了最後,木琳琅真的隨慕容雲而去的時候,他的眼神方才見到了真是的痛苦。
見著她不回答,白玉有些陰沉的看著她,道,“我在問你話。”
“......”花蔭緩緩抬頭對上了他的眸光,繼而向著他搖頭,她不會跟在他的身邊,他不是很清楚了麼,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她?
白玉眼眸一冷,狠狠的磨了磨牙,就差沒直接望著她的脖頸上咬去,半天,他終於摔門而去。
花蔭瞧見他走了,這下便覺得安全了,連忙坐起身來,想要快些穿上衣服,以免待會兒白玉再次出現在她的麵前,可是她剛瞄準了衣服所在的位置,拽著錦被想要去將那衣服給撿起來的時候,兩腿一軟,竟直直的向著地麵給摔去。這種疼痛讓花蔭險些就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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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夠了便嚐試著起身,不想,這時候門曠蕩一聲被人給推開了,花蔭的臉上頓時黑了下去,因為,白玉再次出現在她麵前了,她連忙裹好了自己的錦被,讓自己不至於那麼狼狽。
“你.....”她想問他,怎麼又返回來了,可紅著臉哽了半天都是沒有問出來。
白玉瞧著她的神色,原本還是黑沉沉的臉色頓時的收斂了回去,他衝著她道,“帶你去沐浴。”繼而踱著步子緩緩的向著她走去,她一驚,微微的挪動著步子,不安的道,“我,我,我自己可以的,你不要過來.‘
他的眉梢帶上了一副意味,看著她,果然停住了步子,但卻是衝著她笑道,”哦?你可以,若是你可以還需要摔在這地上成了這副摸樣麼,若是你可以,還需要用這般不堪的摸樣麵對我麼?“
花蔭被他問得啞口無言,那張美豔的臉頰也是瞬時間給漲的更加的紅漲,“你,你,你還說,若不是你,我也不會這般摸樣。”若不是他們昨晚做了那啥那啥,她的腿到了現在會這麼酸?才怪!
白玉眸光一頓,忽然想起昨晚和她一起親吻的場景,繼而眸子一暖,緩緩的向著她走去,嘴裏還不忘哄著她,“好了好了,怪我。都怪我,是我不好,我現在不是來賠罪的麼,我抱你去沐浴?”
花蔭傲然的將臉頰一轉,冷冷的道,”不用。“
白玉原本伸出去的手又是頓住了,他都這般的低聲下氣的與她說話了,她還想要如何,難不成,還真是想要讓她跪在她的麵前懇求她忘記了慕容真不成。
他伸手強勢的將她摟在懷中不容她反抗的向著外麵走去。花蔭伸手去捶打他,可那力道落在他的身上確是不痛不癢,一點兒影響也沒有。到了山泉之處。花蔭掙紮的越加的厲害,白玉冷著臉,威脅他道,“你若是再動,我就將你直接扔下去。”
花蔭又不是傻子。隻好收斂住了自己的動作,好似害怕他真的發狠將她往底下扔一般,她用力的將他的衣袖給常常的拽住,就是不讓他那壞心眼兒得逞。
看著花蔭這般乖順,白玉的嘴角微微的勾了勾,這般乖順多好。為什麼一定要和他反正來,和他反正來,她就那般歡喜嗎?搖了搖頭。他抱著她,緩緩的向著浴池當中滑了去。
她很是不安,待到了安定的位置便想要脫離他的懷抱,可他偏是壞心眼,知道她不懂得水性。竟直接將她抱著往水中央給遊了去,花蔭站在水中央看著他。那表情還真是......
若是在岸邊上還好,她還有依靠的地方,現在在水中央,她即便是想要依靠也沒有辦法,一切隻有靠著他。
白玉哪兒能不知曉她的心裏想法,他壓抑著想笑的衝動,緩緩的幫著她順頭發,“你的頭發真不錯,晚些我幫你綰上吧。”
花蔭看了他一眼,不準備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