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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夜,你說,慕容真會不會沒有死?”那日,季夜將她帶了出來,她根本就沒有再見到慕容真的屍體,她想,或許慕容真並沒有死呢,也是有這種可能的。
季夜的眉頭一挑,果然,她竟期望這這種不可能的情景,臉色微微帶著嚴肅,他將她給圈的更緊了,低聲靠在她的耳邊,竟是帶上了一股子的低吼,“不可能,那日,慕容家明明就是將慕容真下葬了的,,怎麼可能不死。”
花蔭原本是帶著笑容的臉收斂了一些,她遲疑了一會兒,轉首看向了季夜。
季夜的語氣微微的軟了一些,看著她道,“好了,小蔭乖,這種不切實際的話題我們往後都不再談起了,可好?”
花蔭的眼睛跳了跳,卻是沒有拒絕季夜,也沒有答應季夜,隻有她知道,這番,一個微微的希望浮現在了她的心上,那麼,即便這種希望有多麼渺小,她都願意為了這個細小的希望去完成。
第二日,花蔭想要尋一個機會和紫墨單獨相處,可,終究還是因為季夜防備的太嚴,竟然沒有讓她抓住這個機會,最後,她無奈之下,便隻想著另作他想。
事實證明,老天都在給花蔭機會,這天,季夜忽然有事兒要先行離開,她讓牛飛留下來守著花蔭,又特意的囑咐了紫墨一番,明麵上是想要紫墨好好的照顧著花蔭,可是,隻有紫墨和季夜二人清楚,季夜這番的話語不過是在在提醒紫墨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罷了。
季夜一走。牛飛就想一塊牛皮糖一樣的粘著花蔭,讓花蔭好生的煩惱,最後,隻得拿出她想要如廁作為理由,方才是成功過的甩開了牛飛。牛飛倒不是季夜,在這些個時候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便規規矩矩的守在了外麵,老老實實的等著花蔭出來,哪兒可想,這一等。便是等了半天,他心裏狐疑,可畢竟男女有別。他不可能此番就進去尋花蔭,隻得站在外麵焦急的等著。
他哪兒知道,他現在在等著的人已經悄悄的從小門之後離開了,此時的花蔭找準了紫墨屋子的方向,直接向著紫墨的居處奔跑去。當她走到紫墨麵前的時候,紫墨先是一驚, 繼而臉上帶上了笑容,好似,早就知道她會過來一般。
花蔭一愣,繼而道。 “你知道我要過來?”
“有感覺。”紫墨點了點 頭,也不否認自己的心裏的預感。
花蔭不多說其他的,隻是看著紫墨。道,“那,上次說好的事兒可還算數?”
紫墨先生一愣,繼而抿唇笑道,“為何不算。如何,想著當我的夫人還是不錯的。終於看見我的好了?”
花蔭的容色變了變,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直接道,“我想,我的條件也是變了的,我要求你派人送我回慕容府,越快越好,待我回來,我便實現自己的承諾。”
她想若是自己去,莫說牛飛那說不過去,繼而,她找路也得找上一陣日子,這番,不如她靠著紫墨的力量。
紫墨聽了之後,先生頓了半天,他哪兒會願意讓她一個人過去啊,可這下,自己又要快些回尤國,實在是不好親自陪同她前去,隻好低聲問她,“為什麼要去?不是一切都結束了的嗎?”
花蔭咬著牙,她如何會告訴他,她覺得慕容真根本就沒有死,對於她而言,慕容真沒有死,那就是一個夢,她希望長久的沉浸在這樣的一個夢中,不希望任何一個人將她喚醒。
繼而,她也有一種預感,若是讓紫墨知曉了她心裏的想法,說不準,紫墨根本就不會同意了,索性,她直接開口回道,“也不為別的,就隻是覺得或許,我該去看看他葬身的地方,就這麼走了,往後,心裏也不會覺得安然。”
紫墨看著她的眼睛,長久的沒有說話,他哪兒會不知道她話語當中的他就是慕容真,此番,慕容真都死了,她的心裏還記掛著慕容真,這實在是讓他都覺得妒忌了,他能夠確定,此生,能夠讓他這麼妒忌的人,便隻有慕容真了。
花蔭見他不答,頓了頓,道,“你隻需說好還是不好,我在等你的答案。”
紫墨沒有說話,他緩緩的向著花蔭伸出了手去,花蔭有些狐疑,可終究還是將小手放在了他的手心當中,紫墨的臉上帶上了笑意,他將花蔭的大手握在掌心當中,微微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笑道,“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可,能夠晚些時日去嗎,帶我將我的事兒處理好了,我便同你一起。”
花蔭的眉頭跳動了幾下,他說這若是晚些去,她不敢想象,因為,她等不到那麼久了,她現在的心裏很急,就想要去看看,而且,若是等紫墨將事兒忙完了,那時候季夜也回來了,她想走,可還走的了?
微微搖頭,她很是堅定的看著他,”不行,就今天動身,你給個準確的答複。“
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這般的堅持,紫墨垂下了頭去,動了動唇,半天,終於悠悠的歎息了一聲,道,“那我讓我的人馬送你去,你一路上要多加小心,早些回來,我等著你回來。”
花蔭重重的點了點頭,心裏擁上了一股子的幸喜,她暗暗的衝著自己道,慕容真,你在慕容家等著,一定要等著
即便,她知道,此番去了可能會徹底的絕望,可終究還是壓抑不住那心目當中的悸動,這種感覺已經好久不曾有過了,或許,根本就不曾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