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相似的人本就有那麼多,又何必奇怪於她的長相與宮裏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一樣的,我要的便是有她這麼一個女人陪在我的身邊,其他的。我不想去過問,也不想去想。‘
姬無夜看著戎離,臉色更是看不見一片晴色。“戎離,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導致什麼,你這麼敢肯定不這不是皇上的又一個陷阱,你又是如何敢肯定。她就一定不是宮裏的那個女人,好,就算是相似的女人,皇上看見了會做什麼想法,你可有想過?”
戎離又是一笑,他攬著姬無夜的肩頭。一如往日一般,也不多話,隻是簡簡單單的道。“兄弟我的意思,想必你也是清楚的,我們兩兄弟,說這麼多做甚?你懂我的,若是沒有一個她的替身在身邊。我活著不如死去。”
姬無夜的麵色僵住了他終究是沒有再說一句話。
當天,大廳裏很是熱鬧。大家都在灌戎離酒水,可遠處的一張桌子之上,姬無夜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他隻是沉重臉,一聲不吭的飲酒,坐在他身旁的安悠然詫異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遠處的戎離,最終是低聲道,“相公,你也看見我那未來二嫂的摸樣了?”
姬無夜拿著酒杯的手頓了頓,繼而微微的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一句話。
安悠然看著,已然明白了自己家相公的心思,微微的搖頭道,“相公,這說來也是奇怪,我那未來二嫂子竟然和那個女人長得一摸一樣,若不是宮裏那女人還在,我真要懷疑她就是我二哥和七弟心裏的那個女人。”
姬無夜拿著酒杯的手又是一怔,他隻覺得此番,心裏煩躁不已,半響,方才用略微責備的聲音道,“你做什麼不勸勸他,你也知道若是這事兒給鬧大了,這安家會受到多大的影響啊。”
安悠然一聽,心裏又是委屈又是著急,悠悠道,“相公,我也想勸啊,可是,可是你也知道我二哥的脾氣,這世間還有誰的性子能夠趕得上他的,若說別人怎麼怎麼,那也就算了,可我二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隻要是他決定的事情,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這番,安悠然絮絮叨叨的說著,姬無夜剛一抬頭,便見著戎離的身影已經不見了,他的眸子裏閃過了什麼光線,心裏已是了然,他應該是已經進了洞房了。
那邊,戎離剛剛踏進洞房,便見著自己家新娘子正坐在床榻邊上靜靜的等著他,他的心裏一蕩,快速的向著那抹身影走了過去。
“娘子,我來了。”他變著調調的開口,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就如同是一個正在誘拐者小蘿莉的怪蜀黍一樣,這區別於他往日在軍隊當中的紀律嚴明,還還真是
此番,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將娘子疼愛一番再說其他的,可就在他心急手急的伸手向著自己家娘子的蓋頭帕上伸去的時候,一個很是煞風景的聲音傳了過來。
“將軍,揭開蓋頭要用這個。”
“”戎離很是鬱悶的向著那說話之人看了過去,卻是喜婆,她就那麼看著他,大紅的襖子穿在她有些發福的身體之上,顯得異常的滑稽,這番,戎離看著不竟又對比起了自己家的小蔭,心裏更加的厭惡了喜婆。
那喜婆倒是不介意,她看了看花蔭,又看了看戎離,進而將手上握著的杆子向著戎離遞了過去。戎離無奈,隻有接了過去,麵上全是不喜之意。
那喜婆子微微的笑了笑,道,“將軍,雖然這番做確實有些煩人,可是,大喜之日,這些個程序最好還是要一一的做了方才算是吉利,你想想,若是這番沒有做好,往後,圖了一個不吉利,那多不好。”
“的了。得了,別廢話。”戎離的麵色一冷,草草的打斷了那喜婆子的話語,心裏的急切有增無減。
當他拿過喜婆子遞給他的杆子之後,他按著程序跳開了花蔭的蓋頭,花蔭抬著眸子看向了他,這番,本就是憨態可掬的臉上又加了一股子處子的嬌羞,怎一個迷人了得!
戎離當下就開始心猿意馬了,隻是因為那站在他身旁的人是喜婆。他也隻好控製住自己。
”現在請新郎官坐在新娘子的身旁,喝合情酒。”喜婆子就好似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戎離的不耐煩一樣,依舊是板著麵孔的道。
戎離忍著不耐煩。伸手去拿她的合情酒,待酒一喝完,他怒然的看向了那喜婆子,道,“得了得了。我看是差不多了,你那些個規矩用用了的了,何必全用上來辛苦人,這這番做也不是一個法子,是不是。”
喜婆子的麵色抽[dòng]了幾下,她也不是沒見過心急的新郎官。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堂堂一國將軍。往日裏都可以穩如泰山的男子,再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之後,終究是忍不住了。
喜婆子不過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竟然出錢的人不讓她做這麼些個事兒了。她又何必要統統的做完,當下向著戎離伸出了手去。戎離先是一愣,繼而爽快的拿了一遝子的銀票放在她的手裏,喜婆子見著這銀子還不少,當下,心裏就歡喜了起來,又說了一些個祝福的話語,方才出了房門。
花蔭被喜婆子這番的摸樣逗的一喜,竟忍不住撲哧一聲給笑了出來,而戎離見著花蔭的摸樣,當下,臉上也是帶上了笑意,他伸手揉了揉花蔭的臉頰,低聲道,“真好,我終於娶到你了,往後,我不準你離開,即便是一步,兩步,我也不允許,我要讓你呆在我的身邊,永永遠遠的呆在我的身邊,我們要一輩子都呆在一起,我要牽著你的手,直到我們兩個人都統統老去,此生,你便是我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