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索性讓車夫停了下來。
說來也是奇怪,他們停的地方竟然種著莊家,按照常理來說吧,要是有莊家的地方,應該也定然會有農家,可是,當白玉抱著花蔭下了馬車之後,卻是一個農家也沒有看見,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黑的原因。
白玉想,在山裏,農家所種的莊家隔得遠遠地,這也是常事兒,索性,他將花蔭抱著放在了一旁幹淨的地上。
他讓車夫同他一起搭好了火把,又順手在那農家的地裏順了幾個地瓜往火上湊去。
花蔭開始的時候覺得有一陣的冷意,接著,又被一種暖熱之感給包圍了起來,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便看見了坐在火堆前的白玉。
白玉見著她醒來了,衝她笑道,“醒來了?:應該也是餓了吧,待會兒,待地瓜好了,便苦於開動了。”
花蔭隻是看著白玉卻是不說話,此番,她的腦海裏還有先前發生的事情,明明,她就覺得他該是慕容真的,可是,他卻是不承認那,慕容真,他到底是什麼摸樣的,他到底又在哪兒?
那正在火堆旁的車夫瞧了瞧花蔭和白玉,很是識相的拿著兩個已經有些熟了的地瓜向著別處走了去,白玉見花蔭還是一副沒有回神的摸樣,他衝著她笑了笑,順手從火堆裏弄出一個地瓜。
他伸手去拿那地瓜,不想,那地瓜卻是滾燙的很,竟直接從他的手上給摔落了下去,他爽朗一笑,又伸出手去拿起了地瓜,此番,他沒有一直手拿了,而是交替這雙手,反複的拍打著那地瓜,嘴裏還不停的吹著氣,就希望能夠快些那地瓜給弄冷。“
花蔭看著他嫻熟的摸樣,心裏又想起了那些個熟悉的片段,好似,在很久很久以前,慕容真也曾這般烤過東西,可是,她卻是一點兒也想不起慕容真的樣子
“給。:”白玉笑著將手裏的地瓜遞給了她,眼眸當中還閃爍著光亮,那是一種寵愛之光,可卻是這種光芒讓花蔭足足的愣了半響。
她愣愣的伸手接過了他遞給她的地瓜,見著他勾起的嘴角,她低聲道,“你,真的不是慕容真?”
原本白玉還是在笑的,此番,聽了她話語之後,他頓時雙眸都是一怔,隻覺得她的話語很是刺耳,原本已經想過了,那個慕容真不過就是一個死人罷了,原本他已經成功的說服了自己,不管如何,她最後終究還是會是他的人,可是,此番,他的心裏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你你怎麼不回答我?”她的眸光動了動,嚐試著低聲提醒他。
他聳了聳肩,算是自我調整了一下,“我說了不是,那便不是”
“哦。”花蔭應了一聲,垂頭看著手裏的地瓜,鼻息之間嗅著這種香味。她方才是覺得自己有點餓了,伸手,她緩緩的剝皮,心裏依舊是盤算著慕容真的事情。
抬眸,她看向了他,見著他不斷的拍著手裏的地瓜,卻是沒有剝皮,心下不竟有些狐疑,“你怎麼不吃?”
白玉騰出了時間,抬眸看向了她。道,“你多吃些,我不急。你這些時日委實單薄了很多。”
花蔭拿著地瓜的手一僵,竟是險些就將手上的地瓜給摔出去了,繼而,她抬著雙眸直直的看著白玉,道。“那麼說來,你也該餓了,你也吃一點吧。”
對於她隨口說出的一個話語,他都是覺得很是開心,他看著她,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剝皮。
“我會想起以前的事情嗎?”她抬頭看向了他,目光鎖定在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之上。就害怕自己再說出一個讓他不開心的事情。
自然,他又是一愣,他知道她這般問他,應該也是在想著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因為。她記掛著那不知道的過去,所以。她很想要將那些個過去給撿回來。
微微的點了點頭,他很是肯定的道,“我不會容許你忘記一輩子的,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我都希望你能夠全部記住。”即便她想起了慕容真,到時候,又會恢複很久很久以前的呆愣摸樣,他也是不介意的,他就是不容許她這般將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他不容許自己原本在她的心中還是有著一點點地位的,此番,卻是什麼也沒有了。
“”花蔭沒有想到他說出這樣的話語竟是這般的決絕,足足的愣了半天,終究是垂頭向著手裏的地瓜啃了一口,入口的香甜味道讓她很是滿意。
“好吃嗎?”白玉看著她,眼裏全是期待的目光。
“恩。”她衝著他點了點頭,想起他在她腦海當中少有的印象,她將他歸位於好人,繼而,又衝著他笑了笑道,“你也吃,很不錯。”
白玉笑,伸手開始優雅的往嘴裏送了過去,看著白玉這般優雅的摸樣,花蔭險些沒有一口給嗆著,她好生的懷疑白玉的身份,如此 的優雅斯文,想來也不會是平常人家的人吧。
花蔭眨巴了幾下眼睛,又開始緩緩的向著自己手裏的地瓜進攻了去。待吃完之後,卻見著麵前白玉已經遞了一個地瓜給她,而且還是一個已經剝好了皮的,她足足愣了半響,見著他的手又向著她湊了過來,她方才道,“你怎麼不吃?”
白玉笑了笑,搖頭,“我動作快著,你先吃,我這會兒給自己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