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應了他一聲,徑直的下了馬車,花蔭跟在白玉的身後,見著白玉向著他伸出了手來,她愣了愣,順從的伸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白玉將她抱下了馬車,繼而,他的臉上帶上了一股子的笑容,本還想要說些什麼,不想,遠處一陣吵鬧。一旁,有行人不斷的說著什麼,他細細的聽了去,卻是尤國皇太女落水去世了,他眉頭一皺,急忙轉手看向了一旁的車夫,喚道,“幫我將小姐安置好,我有點事兒。辦好了便回來。”
那馬夫聽著,很快的便同意了,花蔭狐疑的看著白玉,卻見著白玉此時也轉眸看向了她,他的眼裏還有著著急,花蔭心裏一跳,猜想著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了,可是,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兒,她就說不上來。
猜想到了可能和慕容真有關係。她的心也開始不安了起來,就要出聲詢問白玉是不是和慕容真有關,不想。白玉卻是低聲道,“小蔭, 你先去休息,我去去就來,到時候。我們在慢慢的解開你身上的謎底。”
“........”花蔭眸光定定的看著他,轉眼見著他就要了離開了,心下一急,急忙喚道,“哎!”
可,當她喊他的時候。這有哪兒能喊的回人來,這時候的白玉已經一陣煙的溜了,哪兒還有一個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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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車夫詢問道,“小姐,跟著我來,我們先去找個住的地方。”
花蔭再次看了看白玉消失的方向,所想作罷。準備跟著車夫先去休息休息,到了時間。白玉,一定是會回來的。
還未走到客棧,這大街之上又開始熱鬧了起來,花蔭蹙著眉頭,心下微微有些好奇,繼而順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隻瞧得在遠處,有一個很是華麗的馬車,而在那馬車周圍還有很多官兵,他們好似在找什麼人,因為他們的目光不斷的在人群當中搜著,花蔭想,或許是一些在找一些重要人物吧,可是,這個想法當他有一陣子的愣神之後,終於還是被打破了。
因為,遠處,有人不斷的在說著什麼,接著,又抓了好些女子塞到了馬車之上,花蔭細細的一打量,那些個女子竟然都是十四五歲的妙齡女子。她微微的蹙了蹙眉頭,這架勢如何也看也不像是在找重要人物,反而像是那種強搶名女,逼良為娼的行徑。
愣神之間,她的手別人用力的拽住了,她頭皮一緊,回眸看向了那拽著她手的人,眸光當中映射出了一股子的怒意,她憤然的看著那拽著她的人,這不就是剛才那正滿街的抓著漂亮大姑娘的人麼?她還未說話,便聽的耳旁傳來了車夫驚慌不定的聲音,”官老爺啊,,你,你這是做甚啊?我和我們家小姐都是大好人啊,官老爺這般可真是讓我們這些兩名擔驚啊。”
那被他喚作是官老爺的人,不屑的道,“皇太女出事兒,國師讓我等快來找些天定之人,隻有找到這些天定之人,才可以祭奠我們的皇太女。”
祭奠?一個死人需要用一個活人去祭奠?花蔭頭皮子一緊,猝然的想到了一個詞語,那就是殉葬!
有沒有搞錯,殉葬不都是那些個夫人什麼的麼,她和那皇太女非親非故的,再加上皇太女一聽便是女人的名字,此番,卻是要一群女人給她做殉葬品?難不成那皇太女是一個百合,還是,她們這些被當做殉葬之人的人,根本就被當成了一個丫頭.........
車夫瞧著此番場景,又向著白玉的交代,此番,臉上是布滿了擔憂,“哎,官老爺啊,你行行好吧,我們家小姐才來到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懂這些,這些個事情,我們用銀子解決還不行嗎?”
那官老爺很是鄙夷的看了車夫一眼,見著那車夫一身的素舊衣衫,心下有些走神,繼而看著花蔭,又道,“是嗎?我倒是覺得這小姐比你那點破銀子更值錢。”他的目光貪婪的在花蔭的身上轉動了幾圈,就差沒有流出哈喇子出來了。
車夫瞧著這摸樣,心下暗暗的著急了起來,這番,這官老爺應該是不會放過小姐了,可, 待會兒若是白玉公子不回來,他又如何的給他交代。不光是想著交待的事兒,就單單是花蔭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若是讓那些個人給糟蹋了去,那該如何是好?
“官老爺,你,你這不是強搶民女嗎,我們可都是良民啊,都是沒有犯什麼錯的,你,你就行行好,可以嗎?”車夫沒有辦法了,心裏一急,竟是閉著眼胡說了一通。
那官老爺聽了,回眸看了花蔭一眼,臉上帶上了一股子笑意,冷聲道,“是嗎?可我倒是覺得或許,這位姑娘便是天定之人,此番。國師讓我們來找天定之人,這是命令,我們也隻是在執行命令。”
車夫雙眸瞪大,嘴巴哆嗦了幾下,卻是沒有再說出一句話來。
那官老爺將花蔭拽住望車上塞去,花蔭劇烈的反抗著,不想,她的力量根本就是小之又小,最後,終究是被人給塞上了車去。
花蔭隻想要掙脫。卻是掙脫不開去,馬車開始前進,耳旁傳來了好些個姑娘哽咽的聲音。花蔭狐疑的向著那些個姑娘看了過去,隻瞧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