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蔭的嘴角狠狠的抽[dòng]了幾下,她在猜想,猜想著這些個老婆子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方才可以在這種情況之下這麼的變態,難不成,以前。他們的丈夫和兒子都是這麼死的?可是,這三個這麼不正常的人,難道還會有丈夫和兒子麼?她很好奇。若是真的有,那她們的丈夫和兒子,都曾經是一個多麼奇葩的人啊!
暗暗的歎服之間,花蔭硬是擠了一個笑臉,“真。真要死,那。那,那就一丈紅吧,這樣死的也好看。”
她還是不能接受現在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要被他們給弄死了,心裏那個冤屈啊,竟然還比竇娥的冤屈還要深重上一分,這麼痛苦的事情,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啊!
這番想著,耳旁,忽然又傳來了那個正拿著尖刀的女人的聲音,她低笑道,“哦?是嗎?我看啊,這隻是一點兒開胃菜,我倒是覺得這沒有什麼亮點,不如.......腰斬吧!這個處罰還算是不錯的。”
腰斬.........對,是腰肢,她並沒有聽錯!花蔭的額頭上產生了密密麻麻的一層冷汗,她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在電視劇裏看著的那股子的場景,那些人都是腰斬而亡的,立馬,她的臉上又翻騰起了一股子的冷汗,這有沒有搞錯,偏生要在這種情況之下!
毫無疑問的,那腰斬之法立馬獲得了眾人的支持,花蔭快速的轉動著腦袋瓜子,過了半天,方才是道,“這........我,我倒是覺得,或許,或許,可以不用腰斬,你們想想,若是讓太女殿下知道你們要腰斬我,而且,又花了這麼多的功夫,你們難道就不覺得太女殿下或許都已經有足夠的時間來救我了嗎?”~~
“咦........”這是一個問題。那其中一個老婆子應聲道,當花蔭覺得暗暗的幸喜的時候,那老婆子卻是從一旁端了一個水盆來,而在水盆的邊上還有著很多白帕子。
當下,花蔭的臉色就變了,這,這,她以前在電視劇當中看過,讓人死去的原理在於讓那人失去呼吸,而要人失去呼吸,首先,就是要將人死死的按住,另外一個人將白帕子沾在水中,讓水完全濕透那白帕子,繼而,一層一層的蓋在犯人的臉上,最終,犯人因為不能呼吸而死去。
“嗬~嗬嗬,這,這有沒有搞錯......”花蔭笑著,臉上卻是萬分的鬱悶,那啥,這死法那不是要讓人活活的被折磨死麼,對,這些個老婆子就是變態,都是變態,變態!
花蔭正賭咒著,不想,其中的一個老婆子卻是忽然笑道,“姐妹們,還不快就位,女皇讓她此刻死,她就不能在此刻活!”這聲音當中帶著冷氣和嚴肅哪兒還有方才用尖刀照鏡子之時的悠閑,花蔭當時的臉色就變了,她知曉,或許,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的麵目,當下,花蔭又是咬牙,那個痛苦勁兒,恨不得趕快的跳過這個片段,早早的脫離這個困境。
正當花蔭想跑的時候,那兩個老婆子已經過來用力的按住了她的雙手,繼而,那原本還拿著尖刀在照鏡子的老婆子已經向著那水盆邊上邁了過去。
“不,不要。”花蔭下意識的掙紮起來,可按著她的兩個老婆子都是強壯的很多,此番,即便她是如何的用力,。也是沒有法子的。
“放心吧,小姑娘,這個死法最合適不過了,你會永遠記住這麼一天的。”放下了尖刀的老婆子已經將那白帕子在水裏沾濕了。當下,她拿著那白帕子緩緩的向著花蔭走來,她的臉上依舊是那帶著興奮的光芒,還有一股子的親切感,.......親切感?見鬼的親切感!老婆子的話語雖然是終止了,可那話語好似有自動盤旋的功能,不斷的在花蔭的耳旁轉動著,轉動著,轉動著........
永遠記住,.......真正的死了。記住了也沒用!
“小姑娘,我會非常的溫柔的,放輕鬆。不要緊張,你要知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即便是發生了什麼。。也是阻擋不了此刻你必須死的事實。”那老婆子拿著白帕子放在了花蔭的臉上,花蔭用力的呼吸著,可那白帕子本就是緊緊的粘貼在她臉上的,她這麼的呼吸,竟在那白怕子之間吹去了一個氣泡,很是大的氣泡。
最後。花蔭終於絕望了,臉上依舊是冰冷的感覺,那水沿著她的脖頸流到了她的身體裏。竟潤濕了她的衣服,而此番,麵上那白帕子的壓迫感竟又是增加了一分,當下,花蔭就鬱悶了。她想,她真的要死了!
當那老婆子要貼第三張帕子的時候。耳旁傳來了一陣尖利的哼叫聲,花蔭極快的睜開眼睛,但她看見的卻還是那些個白帕子,花蔭苦笑,眼眸上翻,她想,她一定是產幻了,一定是。
繼而麵上一輕,她臉上的白帕子被人揭開了,繼而,她看見了一個白色的身影,是晏憬,她勾了勾唇,想要問問他怎麼會這裏,可是,她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她的眼角一黑,便失去了意識,她想,或許,她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