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夜之後,她就可以再看看慕容真重生在誰的身上了,可是,此番,戎離這般蠻橫的闖來,她猝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當下,心裏又是一陣的不安。
她害怕戎離的存在會阻礙道她,她害怕自己會因為戎離的原因而從此和慕容真斷了聯係,她害怕,非常的害怕!
可,這番,花蔭的話語卻是讓戎離愣在了那裏,他從沒有想過,原來,他竟是知道了他身份的,她不是失去記憶了嗎?她的心裏有些微微的不甘,當下,竟是說不出言語來。
“我.......,你,你怎麼了?小蔭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心裏是極度的不安,她非常的害怕,他害怕若是花蔭就這麼的告訴他,她已經是將所有的事情給想起來了,那麼,他當如何他已經成功的拿到了那專門治她那記憶的藥,隻要她服用下去,她就可以永遠不要記起那個叫做慕容真的人,隻要他願意,他可以做她一輩子的慕容真,可是........現在不是他願不願意的問題了........
花蔭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她抬眸,很是認真的看著戎離,道,“戎離,放手吧,我已經是什麼都記起了,你不能騙我什麼了,你是戎離,根本不可能是慕容真。”
她的話語剛剛說完,他的心立馬就墜落到了懸崖下麵了,她說的話是那麼的絕情,她果真是想起了慕容真了!該死,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想起呢,怎麼可以!
她趁著他愣神的時候從他的身邊走開了去,正是因為她的離開,他猝然回過了神來,他極快的伸手拽住了她的手,將他重新又拉回了他的身邊,她想起來一切,那又如何。她不允許她和誰一起,那麼,她就絕對不能夠和誰在一起,這是誰也沒有法子改變的,他戎離此生就要她花蔭,即便是她再想要躲閃,也是沒有辦法的!
花蔭掙紮的厲害,戎離直接伸手向著她的脖頸之處砍了去,抬眸,他看向了一旁的紫墨。見著紫墨向著攻擊來,他知曉自己的伸手並非在紫墨之上,此番。又身在國師府,他不一定能夠保證最後能夠安全的帶著花蔭離開,索性,心裏開始動起了小心☆
花蔭聽著他的話語,嘴角不竟又是一陣的冷勾,“可笑,真是可笑!”她原本還想著說什麼,腹部卻是一陣的劇痛,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雙手痛苦的撫住了腹部,額頭之上的汗水也是緩緩的跟著額頭之上流了下來。
戎離看著她這個摸樣,當下,也是一驚,立馬扶住她的手,道,“小蔭,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花蔭動了動唇,一雙眸子緊緊的看著戎離,原本想要說些什麼的,可這番一痛,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半天,她終於斷斷續續的開了口,“戎離,痛,我肚子痛,下車,,快,下車,大夫........大夫。”
戎離一聽,當下,心裏也開始著急了,可轉而一想,他所有的著急都收斂了下來,他冷著一張臉,看著花蔭,道,“你不要裝模作樣了,不管你耍什麼手段,我都是不會放你走的,花蔭,跟我回去,跟我生孩子,我們一定要一起到老的。”
花蔭痛苦的看著他,嘴角微微的動了動,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當下,戎離看著她滿頭大汗,那臉色也跟著緩緩的變蒼白的了的摸樣,心下一陣重擊,這,這.......根本就不像是裝的。
當下,他二話不說的抱著他,竟然連著馬兒還沒停下腳步都不管了,直接從正飛快的前進著的馬車之上跳了下去,直接的向著一旁的空地上落去,待雙腳著地了,他又急急忙忙的帶著花蔭去找大夫,終於,他在城西的街邊找到了一個藥堂,當下,他立馬邁開了步子,直接向著藥湯上奔去。
那大夫的麵前原本還是有很多人的,戎離見著花蔭像是忍受不住了,趕快將花蔭抱著往那大夫麵前一站,也不顧那些個排著隊伍焦急等候之人的毒辣目光,她直接開了口,道,。“快,大夫,我夫人需要治療,很急的,快!”
當下。那大夫也是被花蔭的摸樣給下著了,隻要拋下了其他的病人給花蔭看身體,待把脈之後,他方才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笑著衝戎離道,“這位公子,不要著急,不就是胎動罷了,我給你抓一些安胎藥,你且去給這位夫人熬來喝上兩次,便會好些了。”
大夫的話語說出來之後,那原本還站在戎離身後的那些個排隊等候的病人都看向了戎離,有的目光當中帶著曖昧,間或著還有些閑言碎語傳到戎離的耳中,細細聽來,無非是一些猜測,諸如花蔭是戎離在外麵養著的女人。因為害怕家裏的夫人生氣,索性將花蔭養在了外麵。、
若是平日裏,聽著這些個人這般的詆毀花蔭,戎離一定會出來狠狠的教訓這些個人幾句的,可是,此番,他卻是沒有這個興致了,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大夫方才說過的話語之上,他聽得清清楚楚,花蔭的肚子裏是有小孩子的。可........這小孩子卻不是他的!
花蔭也從沒有想過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待細細的反應了過來之後,她方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