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這是此次的任務?”
“沒錯,口訣由我傳授,我要你全心全意習練這心法。”
千翡有些不可*
“你不怕?”
千翡纖臂環著他的肩胛,螓首枕靠在他頸邊,沖著他的耳珠子嗬氣。“怕,我好怕……”貝齒一啟,輕咬那處敏[gǎn]。“我好怕你賞得不夠多。”
“這事若能成,你要什麼我便賞什麼。”
千翡挑起眉,“這回我可不會單單要一個吻。”
“就算你要將我烹來吃也成。”水湅大方允諾。反正隻要青冥劍出了石鞘,到時這身體……
“好,我就要吃了你,一口一口,從你的耳朵開始,臉頰、嘴唇、脖子……每一寸膚、每一口血,都吞下肚裏,讓你完完全全變成我的人。”她每說一字,便啃咬一口,逗得水湅直發笑。
水湅吮住她那挑逗的豔色粉唇,“行,我準了。”
但前提是--她要留下一條命回來領賞。
“既然如此,我何時出任務?”千翡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
“猴急什麼?傻女孩,這套內功你不過才初學,至少得等你練到七成再說。”水湅拍拍她的粉頰,一副為她著想的模樣。
“那好,我會儘量縮短練功時辰--三天,三天之內,我一定會練成!”千翡誇下海口。
“欲速則不達,我要你慢慢練、好好練,不出一絲差池。”他全然不曾為她擔心,若真要說,他擔心的其實是她的莽撞與心急會毀去他好不容易安排好的棋局。
“你不是說過,我是你豢養的豹,隻要是交付予我的任務,你從不多加煩心?這回我也不會讓你失望的。”千翡捧起水湅的臉,落下綿密細吻,似雨紛紛。
“這嘴學壞了,會拿我的話來堵我了?”
“還不全是你教壞的。”她嬌嗔。
“我記得我隻有越教越好。否則你的吻技怎麼日益精進?”
“瞧你這嘴,比我壞上千倍萬倍!”輕若棉絮的摑掌,帶著女人向情人撒嬌的薄嗔。
水湅難得主動將千翡摟入懷中,沉沉低笑的嗓音由她頭頂飄下。
“我這張壞嘴也是會誇獎人,也是會偶爾說些甜言蜜語的呀,是不?”
是嗎?
千翡心底響起悲哀的反駁。
是呀……
他總是用那戲謔得近乎無情的冰凝笑容,來襯托出那一字一句殘酷得無以復加的甜言蜜語。
人,最可怕的並非擺出冷峻無緒的表情,而是噙著笑容的神情,卻未曾傳達任何暖意,教人猜不透、摸不著那笑容背後的真實心思。
“怎麼這副模樣?嘴裏說不怕,心裏卻對未知的任務感到不安?”水湅精明的目光沒忽略千翡臉上一絲異樣。
她在他懷中搖頭。
“隻要是為了你,我什麼也不怕……我隻怕無法靠近你……”或許該說,這世上沒有人能穿透那道高聳的無形之牆,靠近他以糖衣包裹住的心。她如此,秦隨雁亦然。
“你太貪心了嗬。整個水家莊裏再沒有任何一個人比你更靠近我。”水湅勾住她的腰身,讓兩人下半身貼合得毫無空隙,以孟浪動作明示兩人間的肌膚之親,臉上所鑲掛的笑卻是最疏離、最遙遠的。
“凍,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別胡思亂想,我要你習練的心法最忌心神不寧,你若老是將注意力擱在其餘雜事上,屆時任務有半點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