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會怪我嗎?你可以跟我說實話,沒關係的,我真的不會介意,看你是要我切手斷腳來償,我都不會有怨言……”他將她的手越捏越緊,看來萬般愧疚。
“別這樣說,我真的不會有事,你不要放在心上。”真的好乖、好沒心機的孩子。
“喔……那,我就放心了。”淚眼一收,他的表情換得比他爹還快!“從現在起,我正式宣佈,你就是我的私人財產了!”
“啊?”什麼?發生什麼事?她做了什麼?不對,她該問的是“他”做了什麼?
“這張就是你打下手印的賣身契,別想抵賴!”他抽出方才給她拭臉的手絹,上麵赫然出現一個鮮紅的印記!
“怎麼會……”她望著自己的右手,有一攤紅墨,八成是她剛才上岸時,他按上的。難怪他剛剛一直抓著她的手往手絹上抹!
暍,敢情這小子還是遺傳到他那惡質爹的惡質本能了?!
“喂!還不快背我回莊,還坐在這幹嘛?想偷懶呀?快點!”
她的人生……
好恨呀!她要報復……
一定要報復!
L L 乙
“這就是我要你取走的另一樣東西了……嗬嗬嗬嗬……”這樣,那個死小鬼就不會來跟他爭妻子了。用十年換接下來的十年,值得。
怕她報復?才不怕咧!等她有辦法脫離那把青冥劍再說吧。
她真以為蝕心劍沒有蝕去她任何東西嗎?
蝕心劍蝕的,是她的恨,還有她報復的心,不然照他欺負她的方法,他哪還能平安活到現在?
所以羅!為了給青冥劍補充食糧,他三不五時就會惹惹她,加深她的恨意,好讓青冥劍成長,增進她的修為,也避免蝕心劍因無恨可蝕,當真蝕去她的感情,讓他兒子沒人可黏。
其實這樣看來,他人也是不錯的。
斟上香茗,摟著嬌妻,欣賞著窗外兒子欺負蜘蛛精的戲碼--
心情恁好。
出賣友人……
“水湅”,一個在現實生活中真的存在的人。
我指的不是一個古代人或是某種尼斯湖大水怪(這是某小蛛專用詞),而是這種性格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我的朋友。
她,姑且稱之為某F吧,是個豆蔻美少女(?),老實說,我認識她好些年,但僅限於電話聊天,終於在多年之後,我和她相約一塊見了麵。明明很熟稔,兩人卻從沒見過彼此,這種友誼建築在一種頗詭異的情況之下,但我想,我們還是可以繼續這樣當朋友下去--因為話題總是源源不絕,總能讓我聊得很開心。
猥褻,是我常常用來形容她的辭彙。(不過在見完麵之後,這個辭彙之前添了一個字,“超”猥褻,嗬嗬。)‖思‖兔‖在‖線‖閱‖讀‖
她藉著自己身為白衣小護士的專業水準,三不五時在電話裏對我說著“專業”的黃色笑話。(重點是她竟然能將一個惡意打電話來騷擾的變態色魔給說到無地自容--因為那個變態色魔所說的猥褻言詞不及某F的一半,所以色魔就匆匆掛了電話,可以想見,某F的功力已達所向披靡的頂尖地步了。)
有時我真的聽不下電話那頭的淫聲豔語時,撂下一句:“你好猥褻,讓人好想打你噢。”
“來吧,蹂躪我、羞辱我、踐踏我、鞭打我吧。”某F如此回道,“必要時我可以提供蠟燭和皮鞭--還是有倒勾的那一種。”
說真的,我不知道哪種皮鞭還會有倒勾,不過我知道,所有的酷刑,她都可以樂在其中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