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各項的數據來看,均和穆一然給她的報告無異,而這個結果,在一開始,她都想到了,可是為什麼心裏還是這麼的不甘心呢?
在縫合好屍身後,她忍不住對著那具屍體呢喃出聲,“為什麼殺你的會是你丈夫?是不是你也想不通?”
“小夏!”將屍體重新推回停屍間的路上,夏月碰見了劉誌海,他見夏月一臉的低落,忙接過夏月手裏的活兒,“哎!我幫你!”
“唔……謝謝,不用了!”隻是夏月卻搖搖頭,固執的一人將屍體推進去,然後關上了冷藏的門。
劉誌海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無奈,對於剛才夏月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是知道了一些,想想自己以前,於是跟著安慰,“小夏,其實我們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有時候吧,事實就是這麼殘酷,而且還有很多事情都是你意想不到的,所以時間久了你就慢慢明白了。”
夏月抬頭看了眼劉誌海,一瞬反而沉默了,咬著紅唇,許久沒有說話。
劉誌海輕歎了一聲,也很明白此時夏月的心裏究竟在煩惱些什麼,於是又接著說,“其實我也不是說你這樣想不好,畢竟我們這做法醫的,就是盡我們一切的可能來還死者的一個公道,可是,有時候,我們真的隻能接受這個事實,難道你認為,老大會不知道死者家裏的情況嗎?老大做事的認真程度,真的是我們所有人都不及的。”
夏月的眸子垂了幾分,終於出了聲,“我知道,可是當時我真的就想試試,萬一能有新的證據呢?萬一要真是我們驗錯了呢?我隻是……”
頓了頓,夏月抬頭看著的劉誌海,“海哥,謝謝你!我覺得我已經明白了!”
劉誌海此時也是長舒了一口氣,不過心底還是忍不住隱隱的擔憂,“你真的明白了?”
“嗯!”夏月點頭,“我真的明白了!”
“那就好!”劉誌海的臉上這時也露出了幾分欣喜的笑容,抬起手看了看時間,“那我先去忙了哈?”
“嗯!好的!”夏月扯了扯嘴角,卻還是沒笑出來,因為理智是清晰的,可是內心卻還是那般的壓抑。
低頭看了看手裏的資料,夏月轉而拿著資料去了穆一然的辦公室。
不過,真要敲門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倒是開了。
夏月驚了一下,連忙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我驗好了!”
她的聲音裏,依舊帶著濃濃的不甘心。
穆一然聽出來了,也看出來了,不過那深邃的眸底,卻是波瀾不驚的輕睨著她,“所以呢?”
夏月咬了咬牙,“對不起,剛才是我太著急了,所以沒聽見你的話,你說得很對,我們是法醫,我們不能憑感情來看待問題,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夏月!”穆一然突然沉聲喊著她的名字,“把頭抬起來看著我!”
夏月捏著拳頭,深吸一口氣,真是牙都要咬碎了,但是最終她還是抬起了頭。
“這不是感情的問題,這是你意識角度的問題,因為你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你已經是個法醫,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你才會輕易的因為別人的一句話,而推翻了自己心裏的定論,但是夏月,你給我記清楚,我允許你出錯,但是我不能容忍你連作為法醫最基本的專業都沒有!”
從各項的數據來看,均和穆一然給她的報告無異,而這個結果,在一開始,她都想到了,可是為什麼心裏還是這麼的不甘心呢?
在縫合好屍身後,她忍不住對著那具屍體呢喃出聲,“為什麼殺你的會是你丈夫?是不是你也想不通?”
“小夏!”將屍體重新推回停屍間的路上,夏月碰見了劉誌海,他見夏月一臉的低落,忙接過夏月手裏的活兒,“哎!我幫你!”
“唔……謝謝,不用了!”隻是夏月卻搖搖頭,固執的一人將屍體推進去,然後關上了冷藏的門。
劉誌海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無奈,對於剛才夏月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是知道了一些,想想自己以前,於是跟著安慰,“小夏,其實我們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有時候吧,事實就是這麼殘酷,而且還有很多事情都是你意想不到的,所以時間久了你就慢慢明白了。”
夏月抬頭看了眼劉誌海,一瞬反而沉默了,咬著紅唇,許久沒有說話。
劉誌海輕歎了一聲,也很明白此時夏月的心裏究竟在煩惱些什麼,於是又接著說,“其實我也不是說你這樣想不好,畢竟我們這做法醫的,就是盡我們一切的可能來還死者的一個公道,可是,有時候,我們真的隻能接受這個事實,難道你認為,老大會不知道死者家裏的情況嗎?老大做事的認真程度,真的是我們所有人都不及的。”
夏月的眸子垂了幾分,終於出了聲,“我知道,可是當時我真的就想試試,萬一能有新的證據呢?萬一要真是我們驗錯了呢?我隻是……”
頓了頓,夏月抬頭看著的劉誌海,“海哥,謝謝你!我覺得我已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