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年齡,性別,還有炸彈成分類別……
穆一然眯了眯眸子,並不意外,“讓他們注意點,不能草驚蛇。”
左逸隨即抬頭,然後反倒是有些困惑的看著穆一然,“穆一然,你會不會猜錯了?”
穆一然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轉身,“猜不猜錯,抓人都是你的事情,至於你抓不抓得到,那也是你的問題。”
“但是顧柔也說了,凶手的目標是為了毀了你的所有。”左逸沉聲提醒著,也暗示著他不能掉以輕心。
而此時已經走到門口的穆一然傲慢的偏了偏頭,俊美的五官一向嚴肅冷漠,但是此時卻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神情。
那宛若刀削過的淩厲下頜線,突然收了一下,說,“你別到時候下不了手,就行了!”
左逸冷眸看他,帥氣的臉上,滿是狂躁狷烈的怒意,而這時,穆一然已經背對著他揮了揮手,然後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左逸咬著牙,有種說不上來的煩躁,但是很快他還是強忍著那股子煩躁,將剩下的那些屍檢資料仔細的看完了。
另一邊,穆一然在離開重案組後便直接回屍檢中心了,不過當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麵前那擁擠的人群,一瞬讓穆一然忍不住皺了皺眉。
怎麼回事?哪裏來的這麼多人?
而此時正被圍困在中間的,已經解釋了不下20的姚芳,在看清電梯裏走出來的人時,一瞬也是眼前一亮,隨即幾乎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終於從人縫裏擠了出來。
“老大……”姚芳覺得自己這嗓子好像都要著火了。
而此時原本拉著姚芳說話的人們,在看見穆一然後,一瞬也就像是個個身懷絕技似的,都衝到了穆一然的跟前,個個神情緊張。
“你就是穆法醫嗎?你……是你給我女兒驗的屍嗎?那是我女兒的屍體嗎?”說話的人,約莫50多歲,可是兩鬢斑白得卻像是六旬的人一樣。
而此時其他人也是一臉失神且恐懼的吼道,“為什麼一直不通知我們?為什麼?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兒子怎麼可能死了呢?我兒子怎麼可能死了呢??”
說完,其中幾個作勢就要朝穆一然撲過去,說是遲那是快,這時爬著樓上來的警衛也是及時趕到了,然後上前一個箭步就將那幾個撲過來的人給攔了住。
“都幹什麼?幹什麼?你們到底是怎麼上來的?”
“請大家都冷靜點!”姚芳看著也是心驚,而這邊真的是嗓子都要喊冒煙了,“我們當然是能理解你們痛苦的,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發生,現在大家要做的就是冷靜,然後協助我們找到真凶。”
於是同時,穆一然也是冷著一張臉問姚芳,“這些都是什麼人?”
姚芳忙咽了一口口水,然後說,“老大,這幾個都是617案子裏其中疑似的兩個受害者的家屬,他們是過來確定死者身份的。”
“我是問你為什麼他們會在這裏。”穆一然的聲音,顯見的怒意。
死者年齡,性別,還有炸彈成分類別……
穆一然眯了眯眸子,並不意外,“讓他們注意點,不能草驚蛇。”
左逸隨即抬頭,然後反倒是有些困惑的看著穆一然,“穆一然,你會不會猜錯了?”
穆一然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轉身,“猜不猜錯,抓人都是你的事情,至於你抓不抓得到,那也是你的問題。”
“但是顧柔也說了,凶手的目標是為了毀了你的所有。”左逸沉聲提醒著,也暗示著他不能掉以輕心。
而此時已經走到門口的穆一然傲慢的偏了偏頭,俊美的五官一向嚴肅冷漠,但是此時卻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神情。
那宛若刀削過的淩厲下頜線,突然收了一下,說,“你別到時候下不了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