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這場狼兔之間的拉鋸戰結束了,兩個人都不好受。
心裏難受,嘴裏難受,身上最難受。
穆一然眯著眼睛,渾身緊繃,目光裏閃爍的那些情愫就像此時的夜空一樣絢爛,滾燙的大掌鬆了些力道,將麵前軟軟的小東西摟進了懷裏,揉了又揉。
這個蠢貨!
“以後不準別的男人抱你,聽見了嗎?嗯?”
倨傲習慣了的人,實在是不會哄人,明明可以說得更加婉轉動人些,可是卻偏偏選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而且那口吻,哪裏是哄人,全然一副法西斯專治的調調,聽得人心裏格外的不舒服。
夏月原本被抽遠的意識一下子就被拽了回來,那種憤怒壓都壓不住,直接手腳並用的推開了他,“穆一然!我告訴你,你沒資格管我。我不管你在我爸媽麵前耍什麼手段,我夏月發誓,這輩子我都不要嫁給你!”
“夏月!”穆一然沉聲低吼了一句,這好不容易用血的代價換來的小轉折,生生從南極轉到了北極,偏了。
夏月一邊後退,一邊抬手指了指他,然後狠狠的擦著自己已經破皮的嘴唇,氤氳的目光波光粼粼的,就像在控訴一樣,看得穆一然心髒一揪,生生要氣背過氣去,尤其是接下來夏月說的話。
“還有,今天的事情,最後一次!從今以後,我不準你再碰我!”
“你還是吃了龍膽了是吧?”穆一然咬著牙往前邁了一步,夏月整個人彈了下,扭頭,絕對是用了吃奶的力氣,百米衝刺的跑了。
開什麼玩笑,再不跑,等著被扒皮嗎?
清冷的月光落了穆一然一身,淺淺的白色,就像他此時的心情,明明喧鬧,卻靜,可怕的靜,最後一個控製不住,狠狠的給了一旁的大樹一拳。
大樹嚶嚶的抖了抖,落了不少樹葉。
倫家好無辜好伐?你們辣麼汙,倫家都沒說什麼,你還打倫家,嗚嗚……
……
夏月一路飛奔衝進了家門。
沙發上,夏媽媽正在泡腳,夏爸爸坐在夏媽媽對麵的小板凳上正在幫夏媽媽修腳,畫麵超級溫馨。兩人正在聊天,見到夏月牛犢子一樣的衝進家門,也都是愣了一臉。
夏月也有些愣住了,老爸在給老媽修腳?老夫老妻的秀恩愛?
“你去哪兒了?這麼這副鬼樣子?”夏爸爸眼力極好,一眼就看見女兒臉上的異樣,尤其是那嘴,又紅又腫的,還糊得跟花貓一樣,簡直就像出去捅了馬蜂窩,給蟄了一頭一樣。
不過,對夏月而言,她這回和捅了馬蜂窩的區別應該也是不大。
抬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夏月皺著眉頭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我睡了,老爸老媽你也早點睡吧!”
“夏月!”夏媽媽一下也反應了過來,連忙也開口喊她,但是夏月已經帶上自己的房門。
夏媽媽皺了下眉,轉頭問,“老頭子,你女兒這是怎麼了?”
夏爸爸也是皺著眉頭繃著臉,回了句我哪兒知道,然後低頭繼續給自己老婆修腳。
良久,這場狼兔之間的拉鋸戰結束了,兩個人都不好受。
心裏難受,嘴裏難受,身上最難受。
穆一然眯著眼睛,渾身緊繃,目光裏閃爍的那些情愫就像此時的夜空一樣絢爛,滾燙的大掌鬆了些力道,將麵前軟軟的小東西摟進了懷裏,揉了又揉。
這個蠢貨!
“以後不準別的男人抱你,聽見了嗎?嗯?”
倨傲習慣了的人,實在是不會哄人,明明可以說得更加婉轉動人些,可是卻偏偏選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而且那口吻,哪裏是哄人,全然一副法西斯專治的調調,聽得人心裏格外的不舒服。
夏月原本被抽遠的意識一下子就被拽了回來,那種憤怒壓都壓不住,直接手腳並用的推開了他,“穆一然!我告訴你,你沒資格管我。我不管你在我爸媽麵前耍什麼手段,我夏月發誓,這輩子我都不要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