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軟糯動人。

段卿卿趕緊到自己的心髒狠狠地跳動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抬起了雙手,將人抱在了懷裏。

兩個人的呼吸打在對方的頸間,親密宛如一體。

黑暗中,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李齊鈺的聲音打破這靜謐:“你手上拿著什麼?它烙著我了”

段卿卿一驚。趕忙回應:“沒什麼,一塊手帕罷了。”

李齊鈺轉過臉看她,聲音冰冰冷冷的:“你說謊。”

段卿卿並不用繡帕手絹,她是知道的。而且對方的反應也很不對勁,見多了別人曲意逢迎的李齊鈺怎麼會看不出來?

段卿卿手心緊了緊,內力把那團破舊的布料揉成了碎片之後,在李齊鈺手心慢慢的攤開雙手,勉強笑道:“牢房太冷了,稻草又濕,我想找個東西引個火……”

她笑的苦澀,看的李齊鈺心裏一緊,臉色的神色鬆了下來,染上了些許愧疚,握住她的手,緩緩的把她牽出牢房,李齊鈺低頭對一直站在牢房外麵的尹素言吩咐:“去叫幾個人把牢房打掃幹淨,鋪上被褥,本宮今晚要在這裏陪駙馬。”

駙馬這兩個字咬的有些重,公主殿下看著獄卒的眼神也帶上了幾許殺意。獄卒原本見是皇帝身邊的人送進來的囚犯,以為此人必死無疑,故而分外怠慢,一整天一粒米一碗水都不曾備上。哪曾想,還有公主入獄陪伴這樣的事情發生。

當下連連磕頭,後悔不已。

“還不快去準備被褥炭盆?”尹素言冷喝,獄卒如蒙大赦,趕忙驚慌的爬起,去準備東西去了。

李齊鈺轉過身,卻看到段卿卿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縮在陰影中,看不出表情,卻發現她整個人在微微的抖。

“怎麼了?”李齊鈺走過去推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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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冷不防被扯入一個冰冷的懷裏,那個人將她抱的很緊,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李齊鈺努力的想要掙脫開來好好呼吸一下的時候,下顎就被人緊緊的捏住,銀白的麵具被強勢的取下,扔在地上,滾燙的吻壓了下來,帶著絕望的火熱。

李齊鈺直覺的想逃。這樣的段卿卿讓她害怕,就像一個綿軟的兔子,突然黑化了。

可是段卿卿沒有給她逃的機會,而那些想要緊張圍上來的宮女被尹素言攔住了,然後抱著各種生活用具的眾人,悄無聲息的退下。

李齊鈺被緊緊地抱在那個單薄卻有力的臂彎裏,無聲的承受著對方強烈的索求,被狠狠壓倒在冰冷的牆壁之上,前方卻是滾燙的胸膛,想要推拒卻完全無法抵擋對方的蠻力,淡色的唇被□□的嫣紅,就連漆黑的眸子也蕩漾起柔弱的水光,胸部被用力的搓揉,痛感中帶著強烈的戰栗,脖子上被吮xī出玫瑰般的色澤,深刻的烙印連城一片……(對不起,脖子以下的N個字作者吞進肚子了)

天牢獄卒匆匆抱了炭盆過來,看到這樣的景象震驚的瞪大了雙眼,找回自己的神智之後,默默的把火盆放在門口,狂奔而去。

段卿卿雙目通紅,表情迷亂,李齊鈺後背冰冷成一片,卻沒有阻止對方的索求,眼角掃過那遠處紅彤彤的的炭火,然後慢慢地垂下了自己的眼簾。

她素來不矯情,既然已經停不下來,那麼就索性迎合對方的節奏吧。

抬高雙腿,夾住對方的腰部,李齊鈺在冰冷的石壁上呈現獻祭般的姿態。那隻綿軟的兔子狂化成掠奪的野獸,帶著濃烈的旋風,掃過她空空的內心,留下嗚咽的狂嘯。

夜戰寡婦床,不死也瘋狂。

李齊鈺的手指緊緊的攀住了對方的衣領,被□□過的唇主動送上,再次被火熱掠奪。

這一場廝殺直到後半夜才停了下來。

宮女們戰戰兢兢的打掃完了牢房,把石床鋪上了柔軟厚實的被褥,這才低眉垂眼的退下。尹素言甚至叫人抬來了一個碩大的浴桶,滾燙的熱水冒起騰騰的熱氣。

李齊鈺渾身無力的被段卿卿抱入了桶中,溫柔的手安撫在她的腰部,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圓潤的胸部被熱水暈染出曖昧的粉紅色。玫瑰色的痕跡布滿了全身。

像是被瘋狂的□□過,又像是被激烈的愛慕過。

段卿卿心如鹿撞的伺候著對方沐浴。

在瞅到那對小兔子的時候,麵皮發紅。

腦子裏冒出一句吳音軟語:“伐開心,摸包包。”

她抖著手,摸了上去。

直到水冷了下來,段卿卿的手還是沒有停下來。

等到把尊貴的長公主殿下抱起來,輕輕放在柔軟的床上的時候,段卿卿驚駭的發現,對方已經翻著白眼,額頭滾燙了。

這太過分了!

這是禽獸的惡行!

段卿卿含著眼淚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光,然後把被子全部堆在了對方的身上,跑出牢房搖醒正在打瞌睡的尹素言,得到對方一個惡狠狠的眼神之後,段卿卿抱著李齊鈺在被窩裏等待太醫的到來。

用內力把全身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