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樣,軟是夠軟但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於是他又重重的捏了一下,還是沒反應,怎麼回事,難不成這裏麵是矽膠?
不由得抬起頭看她,卻發現林菀已經淚流滿麵,兩眼空洞的看著車頂棚,兩股淚水像清泉一樣從她的眼角往下淌。他心裏忽然一顫,理智也回歸了幾分,林菀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應該是不到最後一秒都不會停止反抗的那種人,而不是一條認命的瀕死的魚。
他疑惑的同時,手向下移,停留在她牛仔褲的紐扣上,那一枚金屬扣子就像是一個至關重要的按鈕,一經啟動,便無可逆轉。
林菀終於有反應了,身體狠狠的一抖,抬起手按在陳勁的手上,明明輕柔無力,卻又帶著異常的堅定。同時眼睛也看向他,水霧迷蒙中,帶著幾分驚恐,幾分憤怒,唯獨沒有乞求。
“為什麼不反抗,也不求饒?”
林菀移開視線,再次看向車頂,淒楚的開口:“今天是他的生日……王瀟的生日。”
正在興頭上的陳勁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渾身蒸騰的欲望一下子消了一半,他意識到今天即便得手了,林菀的腦子裏想的也是另一個男人,一個死去卻依然占據她全部的男人。有那麼一瞬間他腦子裏閃過很多念頭,進行到這一步是個男人都不會停下來,她也放棄反抗了,隻需一個動作,他就能斷了念想,她也解脫了不是麼?
可是,讓他強上一個心裏沒有他一絲一毫地位的女人,他的驕傲決不允許。而且,說得難聽點兒,這種情形跟奸屍似的,哪還有什麼筷感而言。還有就是,她的樣子真是絕望到了極點,他之前最愛的表情此刻竟讓他生出一絲不忍。心底有個聲音在叫囂,陳勁你他媽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要麼繼續上,要麼放了她。
事實上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他已經起身了,還是沒有完全被欲望控製,他深吸口氣打開車門退出去然後坐回前座,極力的忍耐控製,忽然有點好笑,是該為自己強大的意誌力而自豪呢,還是為這患得患失的窩囊勁兒而自嘲?
林菀有些反應遲鈍,她不知道是上帝聽到了她的祈求還是陳勁又想搞什麼鬼,再加上她的身體一直處於緊繃狀態一時間緩不過來勁兒,所以她仍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動。直到前方傳來男人慍怒的吼聲:“還不快滾?等著讓我接著上?”話音未落,林菀如同借來一股神力般猛然起身,一下子跳出車廂,倉皇而逃。
雨一直下,路麵上的積水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亮光,路邊停著一輛車,後車門大開著,前麵坐著一個黑著臉的欲求不滿的男人,對,欲求不滿,這下陳勁終於體會到了這個四個字的殺傷力,視線不經意間掃到身下,不由得罵了句“操”,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直到身體裏來回亂竄的邪火稍稍壓下來,他才出來把後車門狠狠摔上,然後坐回駕駛座,發動引擎,猛的一踩油門,車子火急火燎的消失在雨夜之中。
直到一口氣跑上樓關了房門,林菀才長舒了一口氣,噗通一聲坐到地上,剛剛的經曆像夢一樣不真實,可那的確是事實,衣襟還半敞著,胸`前似乎還有那個混蛋殘留的體溫。想起剛才劍拔弩張的驚險場麵,她就感到後怕,原來自己也沒那麼勇敢,也不是什麼都能豁得出去。她抬手收緊衣襟,自言自語道,林菀,你還要以這個男人為敵麼?
第18章 再見
陳勁非常之鬱悶,活了三十年頭一次這麼窩火,下午挨了老爹一頓胖揍落了個半殘,晚上又犯賤的顛兒顛兒跑去看望某個不待見他的人,一不小心起了邪念差點成了強奸 犯,未遂不說還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這也就算了,最窩囊的是被林菀一頓瞎撓又淋了雨,傷口發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