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氧氣罩的病人。
男人一邊無所不用其極的折磨身下的人,一邊發狠話:“你不是性冷淡嗎?今天老子就給你治治,我要是不讓你高/潮了,以後就跟你姓。”
聽得林菀心肝一顫,這個賭注押得太大了,第一,他們林家決不稀罕這麼一個敗類,第二,那意味著今天自己極有可能被折磨致死。
陳勁果然說到做到,林菀被翻來覆去各種姿勢的折騰,他可算是見識過她身體的柔韌性了,恨不得把她給擰成十八街麻花。可他大概是這半輩子順風順水慣了,不知道有個詞叫事與願違,有時候說到未必能做到。
林菀被放下的時候已經折騰掉了半條命,男人謔的站起身大步離開,她無聲無息的側躺在地上,眨了眨發酸的眼睛,慢吞吞的蜷起身體。不停的自我催眠,把自己想象成力學裏的質點,沒有體積,沒有形狀,這樣就可以忽略掉身體上的疼痛,忽略掉這難以承受的羞辱感。
餘光瞥見那個男人大搖大擺的走回來,手裏還拿了一瓶酒。她知道他的櫃子裏收藏著幾瓶好酒,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可她一點都不眼饞,雖然她在失眠的時候覺得酒比親爹還親。
陳勁大模大樣的往沙發上一坐,看著腳邊半裸著的女人,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然後擰開瓶蓋,一股馥鬱的芬芳飄散到空氣中,夾帶著一絲辛辣,他看到女人的鼻翼微微煽動,嗤笑出聲:“小酒鬼,饞了?”
林菀不回答,隻是在心裏悄悄認定,烈酒,是啊,他這樣的人喝的必然是重口味的東西。
陳勁自己灌了一口,問她:“想喝嗎?今天可以給你破個例。”
林菀垂下眼簾,不理。
他又問:“不想喝?”
依舊沒有回應,地上的人半閉著眼像是睡著了一樣,他笑:“那你可別後悔。”說著離開沙發半蹲在她麵前,慢悠悠的說:“這酒本來是給咱倆準備的,既然你不想喝,那也不能浪費,看你一直提不起興致,不如來點兒刺激的?”
林菀猛然睜眼,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她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麼把戲,可是一看他那不陰不陽的表情她就頭皮發麻,心沒來由的往下一沉。
陳勁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嘴角往一側一勾,笑得邪氣十足:“猜到要玩什麼了嗎?”說著用指頭挑起林菀身上破布一般的背心,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攃著她的乳/頭,冷笑著問:“怕不怕?要不要求求我?嗯?”
林菀看著他眼裏的執拗和陰狠,嘴唇微動卻沒有一個字出口,她想象不出自己如何跟眼前的人求饒,那個厄運開始的夜晚,她沒求饒,後來的每一次她都沒有求饒,因為那是她最後的底線,而她也知道,即便求饒也未必有用,隻能讓自己更徹底的被毀滅。尊嚴,她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這個東西,可是有人說過,相信比不信要好受一點。
她沉默的時間過長,耗盡了男人本就微乎其微的耐心,他一把脫掉她那可憐的背心,手裏的酒瓶微微傾斜,酒水汩汩流出,落到林菀的頸間,蜿蜒而下。
“看你挺愛這麼玩的,我也玩一把試試。”他優哉遊哉的說著,像是在澆花一般輕鬆愜意。對於林菀來說,卻遠沒那麼愜意,因為她胸`前還有這個人留下的咬痕,現在烈酒蔓延到傷口處,針紮一般的疼,她不由得尖叫出聲。
“想聽你叫兩聲還真不容易,非得這樣才行。”陳勁感慨,“這酒老貴了,可得省著點。”說完低下頭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吸允,林菀這才知道他說的“省著點”是什麼意思,她看不到自己的傷口是什麼樣,隻感覺到疼,鑽心的疼,還有敏[gǎn]部位被狠狠吸吮時的麻,麻得她身體不受控的顫唞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