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浪將上官熙月拉到身後,摟了摟上官熙月的肩膀,然後很裝逼的對著大吼的男人冷笑一下,走到他麵前,挑釁著說道:“有本事讓飯店現在就關門啊!”不等男人想好怎麼回答,周浪又動了,左手抱住男人的後腦勺,右手手肘重重的擊在男人的嘴巴上,頓時鮮血直冒。
第三個男人倒下了,不過這個男人很幸運的是自己的小兄弟安然無恙。
“丟出去丟出去!”保安隊長不想多事,直接叫人把這三人像一攤爛肉一樣的拖了出去。
西裝男也被丟在飯店門外,眼睛死死的盯著周浪,低吼道:“你會後悔的!”隨後又看著保安隊長說道:md,一條狗也敢大呼小叫的,老子到你們這來消費是看得起你們,你們等著關門吧。”
“老子關你妹!”潘陽拿著啤酒瓶快步走過來,直接把啤酒瓶狠狠地砸在西裝男腦袋上。
經過兩次酒瓶的洗禮,男人的腦袋已經血肉模糊,隱約可見白森森的頭骨:“今天老子打的就是你!這家飯店是老子的!有本事你tmd現在就讓老子關門啊!關不了就別tmd放屁,有什麼話叫你們老大來跟老子說!”潘陽說完一腳踢在男人肚子上,男人哪裏還有氣力回答,正忙著痛苦的在地上抽搐。
周浪走到潘陽旁邊,說道:“額,這事你就不用參與了吧。”
潘陽笑了笑說道:“嘿嘿,那我就不管了,哈哈,我看戲。”潘陽說完就讓保安全部離開,自己站在旁邊笑看著這一切。
周浪白了潘陽一眼,走到剛才挑上官熙月下巴的男人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還不起來?裝死呢?”
男人不說話,隻是看著周浪。
見男人沉默,周浪也懶得囉嗦,蹲下來,左手牽著男人的右手。
“靠!這家夥又來了!他打架最喜歡用這招了!哈哈!”潘陽走到上官熙月麵前,充當起了臨時解說員,將待會可能會發生的畫麵先大概講給了上官熙月聽。
潘陽話音剛落,男人痛苦的嚎叫聲響遍四周,幾根手指被周浪活生生掰斷。接著是手腕,再接著是手肘,然後是肩膀,和潘陽說的一模一樣。
上官熙月見此情形,哪裏還敢再看下去,轉過身捂著眼睛。但潘陽剛才給自己講了周浪折磨人的方法,所以上官熙月不看都知道發生了什麼,此時的周浪居然如此是恐怖。
韓偉在一旁看著全程的經過,他知道周浪是個狠角,但卻萬萬沒想到不僅狠,而且夠殘忍,還殘忍到了這樣的地步,把別人的手從手指到肩膀,一個一個的關節全部扭斷,這簡直是非人的折磨啊。如果不是潘陽給韓偉打過招呼,韓偉打死都不相信周浪隻是個學生,韓偉更寧願相信周浪就是個殺人惡魔,不,應該是虐人惡魔才對。從開始到現在,周浪都沒有要人xing命,隻是用了一些非人手段來折磨對方而已。
大廳裏剛才還對周浪不屑的人此時全身的雞皮疙瘩,這他娘的還是人麽?年紀輕輕就殘忍到了這樣的地步,以後還得了?不過剛才還真沒看出來,還以為他就隻會那招......
周浪做完想做的事之後,回到潘陽麵前,問道:“你知道他們是誰麽?”
“哦,你說這幾個傻逼啊?一個是華氏集團西南片區總經理,其他人嘛,應該都是他的下屬之類的吧。”潘陽說道。
“你就不怕給你爸惹事?”
“靠!我爸太閑了,給他找點事情做做。”
“你以為你爸是潘肛還是潘雙薑?”
......
“老子懶得跟你說!”潘陽不屑的說道:“我剛聽說你來了,正想和你喝一杯的,結果卻遇上這檔子事,你tmd就是個煞星!走哪哪出事!”
“好吧,這我承認,那這會咱進去喝一杯。”周浪說著便拉著潘陽往包廂走去。
幾人回到了包廂,周浪跟潘陽就像個沒事人一樣,這讓韓偉怎麼看怎麼詫異。自己也認識潘陽,可從來沒見過潘陽今天的樣子,這也就算了,連周浪也這麼心狠手辣。不過轉念想想,和平時代和戰爭時代其實沒什麼區別,隻不過一個放在台麵上,而另一個是台下cao作而已。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隻要有動物存在的條件下,就必定有競爭,有競爭,也就必定有著如此般赤*裸*裸的叢林法則,屢試不爽,亙古不變。所以人們常說,生活就像輪*jian一樣,你行就上,不行就一邊看著。所以,對於年輕人來說,心狠手辣也未必是件壞事或者說是壞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