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市的出租車和公交車向來供不應求,別是在這樣的下班高峰期,要招上一輛出租車,往往都要等上好一陣去了,而出租車好不容易來了之後,又是一群人蜂擁而上,最後達者據居之。而公交車則更是不堪,車裏密密麻麻的全是黑壓壓一片,就差把臉給貼在車門玻璃上了,而公交車站台上更是大群人在等待著。
“算了,我們邊走邊等吧。”周浪和上官熙月兩人等了很久都沒等到一輛出租車,而上官熙月自從上次過後,就再也沒有上過人多的公交車了。當下,上官熙月點點頭,兩人一同朝著學校走去。
“你是怎麼知道陸家的?”周浪問道,在武館裏,周浪就很驚訝上官熙月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可當時周圍人多,說話多少還是不太方便,現在兩人走在外麵,說話也方便了很多,於是周浪這才忍不住問道。可剛問出口,周浪便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很多餘,能查出華家那小經理的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陸家?
上官熙月沒回答周浪的問題,反而對著周浪問道:“陸華今天沒來,你不覺得很奇怪?”
周浪愣了愣,並沒有立即告訴上官熙月陸華的事情的確是自己所為。看著上官熙月淡定的表情,周浪問道:“然後呢?嗬嗬。”
“他今天恰巧沒來,你今天又恰巧遇襲,以前你們又恰巧發生過矛盾。”上官熙月的話說的點到為止,意思是在說這一切都和周浪有關係,可又沒明確的說和周浪有關係。其實,這些事情,上官熙月完全可以枕頭高高掛呆在一邊靜觀事態發展的,至少可以做到不聞不問,可上官熙月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想問個明白。
周浪笑著‘嗯’了一聲,然後很無邪的樣子看著上官熙月。
得到了和自己猜想一樣的答複,上官熙月搖搖頭,雖然周浪的仇家不多,可得罪的全是有權有勢有質量的人。縱然知道周浪背後有人幫助,可一旦脫離這些光環,周浪立馬會陷入水深火熱當中,這不得不讓上官熙月擔心周浪的安全。黑非黑,白非白,黑白常無常,天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周浪。
“觀自在菩薩行深波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你電話鈴聲?”上官熙月驚奇的看著周浪問道。
周浪掏出手機,在上官熙月麵前晃了晃,然後笑著說道:“嘿嘿,《波若蜜多心經》,挺好聽的,就拿來做鈴聲了。”
“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宗教了?”上官熙月不解的問道,一般來說,這種音樂隻會出現在寺廟或者老年人的收音機裏,可沒想到周浪居然會用這個鈴聲。
周浪‘嘿嘿’的笑了兩聲,便接起電話:“hi!”
“嗬嗬,上次你給我爸的那玉貔貅,我爸很喜歡,但是不知道該怎麼擺放,就叫我問你一下。”潘陽在電話那頭笑著說道。
“哦,嗬嗬,是在臥室還是在辦公室?”周浪問道。
“臥室。”潘陽說道。
“哦,那別對著正門、鏡子和床,高度的話別超過頭,也別挨過膝蓋,最好放在臥室的辦公桌上,頭朝屋子裏麵。”周浪叮囑著說道,然後又誇誇其談起來,他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在女生麵前裝逼的機會。
就一個玉器擺放的問題,周浪就滔滔不絕了好一陣。潘陽終於忍不住打斷道:“行了我知道了,告訴你件事,你聽不聽?”
周浪還想繼續往下說,可聽潘陽說還有事,於是隻能停了下來問道:“什麼事?”
“你那駕照,辦好了,自己過來拿,以後開車少裝逼。”潘陽挖了挖鼻孔說道。
“哦,知道了,嗬嗬。”周浪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