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氏大樓經過超神般的維修速度,被燒壞的外殼煥然一新,而大樓的保安數量和質量以及監控係統則更是設置的滴水不漏。以前的藍色保安製服全都統一的換成黑色多袋型的製服,保安一個個長得虎背熊腰,帶著耳麥,隨時保持著一副看起來窮凶極惡的表情,讓人看著更會覺得像是打手而不是保安。可的確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保安必須穿著傳統的司機似得製服,就像沒有人規定男人就必須上男廁所一樣,偶爾還是可以去隔壁嚐嚐鮮的。
碩大的辦公室裏,光頭男人坐在辦公桌前,手裏金色的zipoo打火機在男人手裏轉來轉去,忽而開蓋點火,忽而閉蓋旋轉,哢哢哢的聲音不絕於耳,其動作更是裝逼至極。
“這是給你的,按照當初你所承諾的,以後你和你的那幫兄弟就別在蓉市出現了。”華國卿讓秘書遞給光頭男一大疊錢,然後說道:“你的那幾個受傷的弟兄,我會另外給他們一筆補償的。”
光頭男人笑了笑,說道:“他們每一個都是曾今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希望華老板不要虧待他們。”
華國卿笑了笑,心裏想到,屁個生死兄弟,給點錢還不就該賣誰賣誰了?那個被雷剛帶走的,男人卻隻字未提。不過華國卿一向都保持著高尚的素質,自然不會把這些說出口。
“嗯,放心吧。”華國卿說道。
光頭拿起錢,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走了出去。從內心裏,他也不想丟下這幾個弟兄,可華國卿給的誘惑實在是讓光頭男難以抗拒,經過激烈的思想纏鬥,光頭男最終還是妥協了,誰不想讓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過上富足的生活?走出華氏大樓,男人給那幾個兄弟的家人分別打了一筆錢過去,隨後便驅車遠離這個從此後讓自己良心不安的城市。
光頭男走後,華國卿坐躺在辦公椅上,將保安都叫了出去。自從上次事件後,華國卿無論走到哪,都會帶上一大堆保鏢。
秘書殷勤的幫華國卿倒上一杯茶水說道:“華總這一招走的真妙,嗬嗬。”
華國卿聽後,眉頭微皺,隨後又笑開來:“你說說,是怎麼個妙法?”
秘書站在華國卿側後方,看不到華國卿皺眉的表情,卻能聽到華國卿的笑聲,於是也笑著說道:“這幾個愣頭青去偷襲周浪,如果成功,那麼華總便少了一份顧慮。如果不成功,那小子也不會想到華總身上。”
“如果我是他,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我自己了。”華國卿喝了口茶,故意笑了笑說道。
“嗬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掏槍的,除了陸家,還會有誰會這麼做?誰不知道陸家是專門混黑道起家的?華總可不會做這些和他們行事風格如出一轍的事不是?要不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陸家也不會淪落到這步田地。”秘書以為華國卿聽的起了興趣,於是話匣子也打開了:“但現在那幾個愣頭青也沒做成功,那麼姓周的那小子自然就會懷疑到陸家身上,再加上那個被抓的人再做一番功夫,那小子定然會認定是陸家所為。那麼,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坐山觀虎鬥,樂收漁翁利,嗬嗬。”
聽秘書說完後,華國卿轉過身,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秘書說道:“你倒是越來越聰明,越來越能搞懂我心裏在想什麼了啊。”
聽著華國卿的語氣,秘能的感覺不對勁。在下麵呆久了,對上麵的一言一行都是很敏感的,直覺告訴秘書,自己的話太多了,也太懂老板了,這對自己可不是什麼好事。於是,秘書趕忙笑著說道:“和華總在一起久了,自然能學到很多東西不是?而且既然要死心塌地的為華總做事,當然要知道華總心裏所想,這樣我才能把事情做的更好,和華總的配合也才會更默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