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這時怪物一怔將巨大身軀快縮回到了礦燈燈光照射不到的黑暗當中。我心中稍稍一鬆本以為一切又恢複到了平靜當中,隻看那怪物揮舞著兩個巨大的螫突然殺了個回馬槍,又向我撲來,巨大的蟲螯呼嘯著橫掃過來,將我兜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如果沒有頭盔的保護,我恐怕早已粉身碎骨了,頭盔被巨大的衝擊力撞得碎成了數瓣,礦燈也聳拉著垂在上麵,出於本能,我雙手握住青銅劍與那怪物殊死搏鬥,而怪物好像不急於殺死我,而是先蹂躪我,讓我喪失體力,然後再慢慢吞噬我,或許它是出於某種原因,不敢正麵麵對我或是不能正麵麵對我。
我邊狼狽的躲閃著怪物的攻擊大腦邊飛的運轉著,這怪物看起來像是一隻大黑蠍子,可黑蠍子幾斤幾兩我清楚得狠,在北京我還經常烤著吃,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蠍子?想想貴州的遭遇,再看看眼前的場景也就不足為奇了。
大黑蠍子自上而下朝我攻擊完全占不到優勢,幾次攻勢都被我巧妙的躲過,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我找準機會,拚命擺脫蠍子的巨螯向一個方向跑路,那蠍子還不死心,從上麵蹦了下來,瘋狂的向我追去,大黑蠍子龐大的身軀從高空墜落下砸在地上地麵都隨之震顫了起來,我站立不穩雙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上,眼看那大黑蠍子的螯就要將我攔腰鍘斷之際,一聲炸響傳來隻能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相繼而來的是一股刺鼻的草藥味道,大蠍子在我後麵,被煙霧所籠罩,我趁機繼續跑路。
前麵,幾束燈光打來,聽到有人大喊我的名字,趕緊呼應原來是張文武幾人下來接應我了心中不免激動了幾分。
來到他們身邊來不及喘熄與質問,趕緊找了處安全的地方躲避起來,張文武在一旁打著射燈凝視那巨大怪物,嘴角露出了一絲常人無法察覺的冷笑。
通過幾次長時間的接觸,張文武的脾氣與秉性我已經摸得差不多了,他為人和氣從不與人大脾氣,整個人讓人初見絕對會認為此人有很深的城府,他那陰鬱慘白的臉在陰暗的地下看起來更是恐怖。
“你們怎麽下來了?”我道。
張文武歎了口氣,道:“還不是因為你,你掉下去也不知是死是活,到時候我怎麽和你妹妹交代啊!”
提起掉下去這件事情,我不得不要和張文武好好聊聊,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領狠狠道:“我的繩索是不是你弄斷的?”
“怎麽可能?你好好看看,那繩子分明是從攔腰折斷的,我哪有那麽長的胳膊?”
說到也是不過張文武要是想害死我,根本不用在這裏,在貴州的那段日子裏足夠他害死我千百次的。
“玲子呢?”玲子並沒有在眾人當中,我忙道。
廖姑娘對我說道:“她在上邊車裏麵睡覺呢!”
此刻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人下套故意引我們下來,玲子如今還被他們留在了上麵,這分明不是要將玲子她置身於危險之中嗎!我怒道:
“你怎麽搞的!怎麽能將玲子一人留在上麵?”
廖姑娘滿臉委屈,失聲道:“我不知道下麵的情況,以為強哥你隻是被困在了裏麵,所以就讓小玲留在上麵!”
我見人家姑娘滿臉委屈,一個大老爺們說話那麽重,也不好再說什麽,連忙道:“廖姑娘對不起!剛才我說話重了點!”
廖姑娘搖了搖頭,說道:“還是我上去去照看廖姑娘吧!”
我看了看一旁的張文武隻見他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成!你先上去,我和強子還有永吉去找老熊!”
眾人來到那個豎洞下麵一瞧,頓時傻了眼,他們下來時垂下來的繩索此時已經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