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量也減輕了許多,我心裏多麽難受根本沒有人能體會,又是兩個最要好的兄弟,在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了,這放誰心裏誰都不會好受。
等我邁過那怪物的屍體時,我冷冷的看了它一眼,無限鄙視的一眼,沒有感情沒有思維的野獸當然會倒在人類麵前。
這時,張文武和黑田的手下正架著昏迷不醒的黑田跟廖若水他們站在門口等我,正當我即將跨出這座槨室的時候,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掛在胸口的金鏟子出了陣陣熱氣,我前麵的三人異口同聲的一聲驚呼,我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了那是多麽的驚恐!
幾乎是一刹那,陰魂不散的怪物抓住了我肩膀上的兩具屍體,連帶我也被它舉到了空中,在半空我腦海一片空白,這至少有三四米高的槨室頂被我看了個清楚,
很快一股更加強勁的力道將我和兩具屍體分開,可能怪物是想將我活活撕碎吧,暴怒之下而錯誤的以為我和那兩具屍體是一個‘人’,‘分屍’之後還怒吼了幾聲,怪物轉而將仇恨的目光投向了大門口的幾人,我和兩具屍體被它衝著兩旁的土牆扔了出去,我們狠狠的砸在了牆上,我胸口一悶鼻子和嘴不停的向外噴血,恐怕是受了內傷.
一個閃念,我隨即向張文武喊道:“關上石門!不要管我,快跑!”張文武極不情願,但是眼看怪物就要衝出石門,他們四人中有一個女人還有一個生死未卜的‘半死人’,另外兩個也已經精疲力竭,想要在不大的中室裏拉開架勢幹仗,然後死裏逃生的幾率有多大想必他們比我心裏明白多了,這厚重的石門加上我的死纏爛打好歹也能托住這東西一段時間。
當張文武和黑田手下奮力關上石門的那一刻,廖若水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而張文武和黑田手下的眼中也泛出了絲絲淚光。怪物不顧死活的衝撞石門,頭頂上的土甚至都被震落下來,大有撼天動地的勢頭。
剛才被這怪物舉起的時候,無意間使我看到了槨室的頂部,頂部上的壁畫居然描繪很久以前生在這怪物身上的事,因為隻是一瞬間我隻看了個大概,是這怪物屠人的情景,無數類似奴隸或者士兵之類的人在一個平原上將這怪物團團圍住,怪物力大無比將一個個人撕成碎片,最後這批人應該是敢死隊,在他們後麵還有巨大的投擲火球的方陣,最終這個怪物被大火製服。
原來如此,這裏的火棺可以有個合理的解釋了,這怪物天性怕火,所以不知是誰用一種神奇的技術製造了這裏的這具火棺,將怪物困在了裏麵。
我趁怪物撞門之際,艱難的來到火棺前,希望能夠找到火棺噴火的秘密,掀開火棺的幾塊棺板燈光照射到下麵,果然火棺下麵另有乾坤,這下麵是一個複雜的機關,我頭上的礦燈已經與頭盔分離,必須用手扶著才能保證看清眼前的東西,等燈光扶正隻見一張陰冷的麵孔正從下麵的黑暗中探出來看著我,險些將我嚇死!
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那個東西張著大嘴,臉色鐵青鐵青的,而眼睛灰蒙蒙的在黑暗的襯托下更加嚇人。
我穩定了下情緒,再看向那東西,原來虛驚一場,不過是個青銅人甬,它大張的嘴裏向外冒著熱氣,好像是個噴火的銅人,我再向下麵一看,黑乎乎的液體灌滿了下麵的空間,一陣陣令人惡心的巨臭散出來,我臉上的防毒麵具經過幾次折騰眼睛部位的玻璃已經脫落所以根本起不到防毒的作用了,所以這下麵的味道我聞的真真切切,一陣陣幹嘔。下麵的空間有多大我並不知道,但是裏麵的東西好像是可以燃燒的。
或許是石油?可是石油哪有這麽腐臭的味道!一個讓人不可想象的結論擺在了我麵前,這下麵的東西我似曾相識,難道是人油???想到這裏,我肚子中猶如排山倒海之勢,幾乎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