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將狙擊手拉了起來,他衝我笑了笑,轉頭對那具屍體狠狠的踹了幾腳,嘴中罵道:
“!”
等他稍微平息了一下憤怒然後回去拾起了槍。
郭雲濤那邊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五六隻喪屍的第一波攻勢,轉眼間就被他化解,一個喪屍被他削掉了腦袋,而那最先變異的哥薩克雇傭兵,隨後從郭雲濤身後撲了過去,他似乎能現到危險的存在,揮舞刀鋒一轉從腋下向後刺去,然後身體和那哥薩克雇傭兵緊緊的撞在了一起,刀鋒穿過哥薩克雇傭兵的胸口,從後背刺了出來,郭雲濤順勢旋轉刀鋒,那喪屍怒號一聲,鮮血從口中不停的流出,當即斃命,其他幾隻喪屍似乎見到血更加狂暴,狂吼著撲向郭雲濤。
而郭雲濤攪在屍體裏的刀卻怎麼也拔不出來了,可能是和喪屍的肋骨卡住了,郭雲濤試著拔了兩下,一怒之下幹脆將那喪屍屍體連同獵刀一同踹了出去,勢大力沉的一腳將喪屍屍體踹到了我們幾人的腳邊,而其它幾隻喪屍已經到了他的麵前,郭雲濤立刻向後翻了個筋鬥躥出去了兩三米,立住身做好了防守的姿態。
我身旁的狙擊手端起槍正要開槍,郭雲濤突然說道:
“不用!”
新一輪的攻擊開始,喪屍從四個方向對郭雲濤展開攻擊,但郭雲濤的快刀殺傷力極強,刀刀命中喪屍的要害,幾乎短短的幾秒鍾,四隻喪屍就死的死傷的傷,而郭雲濤瀟灑的將獵刀在褲腿上抹了抹,然後推入刀鞘中。
眾人總算鬆了口氣,然後將那巨大的城門又推上了。一場浩劫下來又折損了十二個人,原創的隊伍中隻有八人幸存,加上我九個
為了確保每個人都是正常的,郭雲濤命令大家互相交談,甭管對方聽得懂還是聽不懂,我胡亂嚷了兩句,然後各自靠在城門洞裏休息,腦海裏亂如麻,身體上的疼痛讓我十分清醒,大腿上血已經將整個褲腿染紅了,狙擊手在我一旁掏出身上的傘兵刀,割開我的褲子,隻見那彈片插在我的大腿上,半截露在外麵,不用刀用手就能挑出來,幸好彈片沒有割斷我腿上的大動脈,否則就是華佗也救不了我了。
而我肩膀上的散彈,需要盡快處理,不知道那散彈是不是鉛製成的,要是的話我又要凶多吉少了。
處理完所有的事情,郭雲濤走了過來,對我說道:
“朋友,你接下來是和我們繼續走,還是留下來等待救援?”
我說道:“難道你們要繼續往裏麵走”說完我指了指一旁漆黑的地方,我胸`前的金鏟子似乎又開始熱了,金鏟子在一定程度上應該是十分靈驗的,剛才突遇喪屍大軍金鏟子就提前做出了警示。
郭雲濤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必須完成任務!”
“這裏是什麼地方?”我問道。
郭雲濤搖了搖頭,突然又點了點頭,拉起我,然後招呼起眾人說道:“大家打開城門!”
等那沉重的城門緩緩打開,我被郭雲濤攙扶著走了出去,然後轉過身對準城牆,在燈光的映襯下,城門上方懸掛著一個巨大的匾額,上麵寫著兩個大字:‘鬼門’!
冷不丁一看驚出了一身冷汗,在場九人中除了我和郭雲濤之外,其他七人似乎還都沉浸在剛才的浩劫中,他們都是外國人對中國的傳統文化知之又少,鬼門我再熟悉不過,傳說中通往陰間的大門正是鬼門,也是鬼怪來到人間的通道,這道城門應該是由神荼與鬱壘兩兄弟把手的,這二人就是咱們老百姓門前貼的門神!相傳遠古時候,神荼與鬱壘為一對兄弟,兄弟倆都擅長捉鬼,如有惡鬼出來騷擾百性,神荼與鬱壘兩便將其擒伏,並將其捆綁喂老虎。後來人們為了驅凶,在門上畫神荼、鬱壘及老虎的像,亦有驅鬼避邪之效果,而流傳至今。左扇門上叫神荼,右扇門上叫鬱壘,民間稱他們為門神,當然把手鬼界大門的重任也就交給了他倆。
難道鬼界真的存在?或許其他人可以不相信,但是我回想起夜郎王陵中的陰曹地府,心中難免有些不安。
郭雲濤很快恢複到了鎮定當中,然後說道:
“如果孫強你一定要跟著我們,出了事情我不會管你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剛才已經非常謝謝你了!”
他搖了搖頭,說道:“看在都是中國人的麵上,如果換做是別人,你們現在早就成了一塊塊碎肉了。”
“對了,剛才和你在一起的張文武呢?”郭雲濤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看見!”
“那一定是死了!”他歎了口氣,繼續說:“其實這也是命中注定!現在回到那個地方再去找他實在是太危險!剛才咱們解決的喪屍,我數了數隻有八個,或許剩下那幾個沒有跟過來,再回去肯定還要有人變成它們其中的一個!”
我點了點頭,心想張文武的頭腦加上他的身手一般不會有事的,不過也說不準,沒準就在小陰溝裏翻船了,也有可能他已經逃脫了喪屍追殺。
我們進入了鬼門當中,收拾了行裝向城內走去,城門隨即被我們關上了,走出去百十步,一座石橋出現在我們眼前,四周的情景令我整個人險些癱瘓在地上,石橋前的石碑..郭雲濤和其他人還很不解,正要過去看那石碑,我攔住了他們,而自己的半張臉顫唞了起來,嘴中默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