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件而讓自己受傷,這值得麼?”

“這封信件不是你的,將信件誤交到別人的手中,寄信人和收信人將承受最大的傷害!”康人眼看自己就要無處可逃。

警務處。

杜施明在往停屍房經過警報科時,眼角一瞥,停下,一看不得了啊,這裏麵不是康人麼?怎麼回事?那群人是誰?杜施明一麵撥打白跡一的電話,一麵盯著監控器。

X餐廳,忽然楚意從半路殺出來。

“康人,這是怎麼回事?”楚意一個拳頭將企圖製住康人的黑衣人打到。

“這群人想搶我手裏的信件。”康人氣喘籲籲地說道。在楚意替自己擋下的時候康人迅速將信件裝入防水背包裏麵。

“那封信件對你來說沒有任何用處,為了一封沒用的信件而受傷而不值得。”女人說道。

“女人,信不僅對寄信人收信人很重要,對郵差來說更加重要。我看你眼熟啊。”楚意露出匕首,結果那群黑衣人露出了槍支。

“我無意傷害任何人。”女人說道。

“這隻有天知道了。”楚意咧嘴痞痞一笑,抓住康人的手兩人飛快地跳躍而起從X五樓的咖啡廳跳入外麵的大海中。隨即,警報聲響起。

深藍的大海中,康人睜大眼睛看著那些圍著自己打轉的魚兒,他背著背包努力地劃動,在浮出水麵的時候大口大口地吸著氣。不遠處的楚意在浮出水麵的時候,怪叫著“水鬼啊!水鬼啊”。

“康人!”不遠處的遊艇開過來,白跡一將康人拉起來然後去接楚意。楚意麵色蒼白,渾身發抖,好似真的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而康人隻覺得很寒冷。

春意的海水很冷,冷得讓人發抖,離這裏最近的是武鳴聲家中。在給武鳴聲打電話後就將康人和楚意帶到了他的公寓。

一路上的車是杜施明在開,白跡一抱著康人給他取暖。康人的身體實在是太冷了。

“楚意,你怎麼?”康人問道,被白跡一暖暖的懷抱抱著讓他舒服不少。

“水下有鬼,他們要纏著我不放。”楚意抖著聲音說道。

“我什麼都沒看到。”康人沒有否定楚意的話。

在這個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是真的有,一群水鬼。”楚意失聲尖叫地要撲向康人,白跡一掄起拳頭將楚意揍飛到車廂的角落去。放開康人,白跡一認為楚意現在需要的是醒腦。

杜施明聽著後麵白跡一揍楚意的聲音便和康人搭起話來。

“說不好,楚意說的是真的哦。”杜施明笑眯眯地說道。

“為什麼?”

“知道上個世紀的殉情傳說麼?”

“嗯,留下一封信件殉情或是和情人殉情的傳說。”

“是的,在上個世紀,那裏就是殉情的懸崖。”

上個世紀中期,很多反抗父母定親的情侶留下了給世人的信件紛紛投海殉情了。第一對殉情的情侶被傳為佳話,可接二連三的情侶紛紛殉情才讓人們覺得恐慌。那些投入大海的情侶的屍體在茫茫大海中消失不見,最後官方封鎖了那個海域,就是現在的西海岸,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殉j□j件越穿越玄,越傳越帶上神話的色彩。他們最後獨留給人間最後的是一封信件。

“所以,楚意看到的搞不好是那些殉情者變成的海妖。嗬嗬,康人相信這個世界有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