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帶著兩個孩子去那個詭異的地方,這有點不妥吧。

開著車的杜施明忽然對康人和兩個小家夥說道:“做好了,杜叔叔要飆車了。”

“別——”還沒說完,杜施明的車子就飛了出去。這爽了兩個孩子和杜施明苦了康人。

杜施明看著那跟在自己身後的車不依不饒嘴角挑起笑容。想和自己賽車技,還嫩著呢。直到目的地的時候,康人的臉色是蒼白的,小七嘀咕了一句“真弱”。遠遠地楚意看到了他們,楚意看到倆小家夥的時候開玩笑道:“這是你和白跡一的兒子?”

“去,不是。”康人的胃很難受,他想喝一杯熱茶。

“你看起來不太對勁。”楚意問道。

“暈車。”杜施明笑得如同狐狸。

“我不記得康人會暈車啊。”楚意抓抓自己的亂發。而且這兩個孩子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異樣。

“走吧,知道你來柳念一定會高興的。”雖然從來沒有從那個家夥的臉上發現過高興的表情。

“這裏變化很大。”康人不禁感慨說道,這裏已經開始建設了。

“嗯,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楚意笑著說,對舊城區他沒什麼可以留戀的,這舊城區的人除了康人、通隱還有陳木森他沒有什麼朋友。所以這舊城區怎麼變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現在最關心的是自己賺錢和娶老婆的事情,當然,還有房子的事情,自己向港都政府申請房子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批複下來。

在柳念家沒再見查曼理。年關將近,查氏的事情可是可是等著集團董事回去處理呢。在柳念那平靜無波的眼睛和時隱對上的時候,時隱是吃驚的,他認識柳念,而柳念也認識白氏的二爺。隻是現在是縮水版的二爺,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將自己認出來。

“白跡一呢。”柳念還是那淡漠的聲音,無悲無喜。然後倒了一杯熱茶給臉色不太好的康人。

“有事回家找小叔叔了。”康人喝了一口熱茶胃裏舒服不少。在柳念麵前小七也變得規矩不少。柳念想了一下,也就知道了康人在今年年節是不會回去了。

杜施明手癢癢,這裏可是殯儀館啊,於是問道:“柳念,你這裏有什麼屍體麼?”

“屍體天天有,就怕不是杜法醫要的啊。”楚意說道。

“什麼意思?”康人問道。

看了兩孩子一眼,招呼杜施明出去了。

“過來。”柳念招呼時隱和小七。小七有些害怕柳念,於是躲在時隱身後。康人說道:“小七,柳念叔叔是好人哦。”

又把自己當小孩。小七心中腹誹。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想幹什麼,雖然有些害怕,但是倔強的因子上來了。柳念將用雙手各握住時隱和小七的一隻手,一會兒說道:“這藥不會傷害你們的身體,但你們要重新長起。”

聽了柳念的話,小七瞪大了雙眼,而康人則是聽不懂,時隱則恭敬地說了一句:“謝謝。”

楚意將杜施明帶到殯儀館的停屍間,裏麵的冰凍著一具屍體等待火化的屍體。杜施明看後心裏暗罵一聲“操”。他隻喜歡新鮮的屍體,刑事科最近很閑,沒有刑事死亡案件,要不是白跡一給自己找了事情做,自己真是要閑得發黴了。

“這屍體怎麼來的?”

“還記得我去查殉情者的事情麼?”楚意神秘兮兮地說道。

“哦?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

“嘿嘿,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別賣關子。”杜施明說道,本想賣關子的楚意無趣地摸摸鼻子:“因為柳念在意所以我蹲守在西海岸線幾天幾夜終於讓我守到了殉情者。你猜怎麼著?”楚意渾身一震惡寒,看著那具被冰凍僵硬的屍體楚意抽出煙給自己點上一根,老和尚敲木魚唱經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讓他的心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