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的康人。
而這裏,是聖依爵天主堂的教堂。
康人被綁在十字架上,一個大家都熟悉不過的人坐在十字架下麵,臉還是那張臉,但是那氣勢卻不是原來的氣勢。水晶棺上躺著的是少年臉卻白發蒼蒼的白時隱,小七在水晶棺裏麵抱著白時隱企圖將他搬出水晶棺。而貞少言頭破血流地被綁了丟在一邊和楚意在一起。
“白長官!”楚意叫道,怎麼大家都湊一起了?白跡一臉色變得極其陰沉。康人看到白跡一的喜悅隨即變成了擔心。沒多久,杜施明等人都趕到了。杜施明看到坐上的是通隱心下“咯噔”一跳。
“通隱,通隱。你放我下去。”康人低頭隻能看到通隱的腦袋,雖然通隱的衣服變了,發型也變了,眼神也變了,氣質也變了。但是康人還是認得這就是康人。楚意則是有點莫名其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通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而為什麼康人被綁?誰能告訴他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麵對這樣有趣的局勢,即使被綁了貞少言露出了看戲的表情。他是無法從通隱手中把白二爺搶過來了。剛與通隱對手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家夥是個異能者。估計他是從白時隱身上找到了最終穩定藥劑的方法於是做了一支“複活”注射到自己身上。
“北都公爵。”白音詞吐出三個字。而通隱隻是露出一抹笑容:“我更喜歡白氏當家稱我為皇奕。”
聽了他的話,貞少言和白音詞臉色驟變。他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傳了一代又一代的傳說。
而他們早就忘記了通氏出自滿族鄂通氏,滿族最古老的姓氏之一。晚清滅亡之後,一部分離開北京城北上東三省改姓金等。是他們大意了,沒想到通隱會是一個帶著毀滅性複仇的敵人。
當年晚清民國之後的二戰,是白家、查家、天門、還有晚清皇族愛新覺羅後裔一起渡過了二戰那個難關。愛新覺羅後裔替他們收集天下局勢和中央內部,他們是個消息組,利用各種消息為其他三家鋪路。軍人世家的白氏在民國之後投的是G黨而非國民黨。能在G黨中穩穩坐下了江山,而天門當初利用二戰販賣軍火這少不了愛新覺羅從中鋪路。查氏的退居香港從商少不了愛新覺羅從中謀劃。曾經百年契約,四家約定百年一同走過二戰,並雙贏。但是愛新覺羅知道得太多,三家被扼著喉嚨便有一家提出毀約的提議,所以在二戰之後新中國百年契約之前,三家先行毀約以此打壓愛新覺羅直到他沒落和消失。
那幾乎消失的曆史被代代謠傳下來讓查氏、白氏、天門謹記。
總有一天,這個貴族會帶著仇恨回來。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麼就開始吧。”解開麵具,百裏義將麵具丟開然後抽出劍笑著麵對所有的人。
“通隱,放了康人。若是他在你手中受到任何傷害,你會後悔的。”白跡一眼睛赤紅盯著通隱沉著聲音說道。
“傷害康人一絲一毫我這裏會比誰都更加痛苦。”通隱微笑地摸摸自己的心髒。
“老二,不要睡了,快快起來我們回家。”小七小小的身板搬不動少年身體的白時隱。看到一步步走近的百裏義小七的身體不禁發抖淚水在眼眶打轉。看著漸漸靠近小七和白時隱的百裏義,白竟裏毫不猶豫地開槍,可神奇的是百裏義的周身似乎有透明的防護生生地將白竟裏的子彈彈開了。麵對這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這也太超越人的認知了吧。白竟裏隻是一愣便將懷中的能量劍拔出。白氏研發的能量槍還未穩定,但是能量劍卻在慢慢穩定,至少現在能量劍十把中已經有兩把是穩定,可以自由操控的。白竟裏雙手握住能量劍一劍要砍在百裏義那透明的防護上,但百裏義沒有回頭,嘴隻是露出愉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