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突然,鄰座暴起,其中一個身穿藍衫的年青修士,把手上的酒杯,直接對著劉浪擲過來。若不是劉浪出手迅速,以靈氣擊碎此杯,恐怕這個酒杯,將會毫不偏差的砸在劉浪的頭上。
“好狗膽,你這是找…”藍衫青年看到劉浪頭也不回的,便把他的酒杯擊碎,當場要怒,卻被他身旁的三個修士給攔住。
隻見其中一個攔住他的青衣修士,留著飄逸的黑發,勸息了藍衫修士,他自個走了過來,對劉浪道:“你是哪個門派的修士,不知道我們玄空派嗎?”
“玄空派?沒聽說過,想必是一個屁大點的門派吧,不然,也不會教出你們這些東西。”劉浪不想與他們爭執,可是他乃仙門門主,何時受過氣?
哪一個敢讓他受氣?所有讓劉浪不好過的,其自身的下場,沒有一個好過的。
“什麼?你這是找死,不要怪我沒有給你機會。”前來問劉浪的青衫修士,氣的臉上白一塊,青一塊,後退兩步,指著劉浪喝道。
“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現在立馬在我跟前消失,不然…”劉浪放下酒並,唰的一下轉過頭去,隻見他目運兩道精光,如兩條真龍一般,轟的一聲,擊在青衫修士的胸前。
噗!
劉浪隻是簡單的目光一擊,青衫修士也承受不住,被擊飛出去,噗的一聲,倒吐無數鮮血,昏死了過去。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殺了他。”藍衫修士,看到劉浪隻是一個眼神,便把青衫修士給擊飛出去,昏迷倒地不起,不由驚了一下,心道:“該不會惹到一個狠人了吧?”
可是又一想,在混城之中,他們玄空派也是名門大派,豈可怕了一個小小的修士?是以,指著劉浪,高喝一聲。
“哎喲,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啊?真是的,我這裏有一枚丹藥,快拿去治傷。在我的客棧之中,千萬不要動刀動劍,發生死人的事情呀!”
然而,就在藍衫修士話音剛落下的那一刻。自客棧之中,走出一個身穿白衫,年紀在二十五歲左右的女子。萬種風情,若仙子一般,踏波而來。
見她翻手間,取出一枚閃爍著靈光,龍眼大小的丹藥,快速給青衫修士喂下,開如勸起架來。
此女修為不弱,乃是君主境中期的修為。身上的衣衫,在最下角,繡著‘天缺’兩字。劉浪知道,想必這是天缺客棧之中的執事,也並未下重手,隻是坐下,重新拿起‘神靈之酒’喝了起來。
來人看到劉浪重新坐下,似乎根本不在意。剛才打傷的乃是玄空派的弟子,臉上也是一愣,心道:“這是哪一個門派的弟子這麼不懂事?難道不知道這位藍衫修士,與混城八大門派傳承的軒轅派有點關係嗎?軒轅派的執法弟子軒月光,可是他的表哥。”
得罪了這個藍衫修士,就相當於得罪了這位軒月光,混城的執法弟子哪一個是好惹的?
可是事情竟然發生在了他們天缺派,藍寶依便不會讓劉浪在這裏受到傷害,是以再次開口道:“大家以和為貴嘛,我天缺派自開業至今,從未死過人,我不希望,今天晚上你們在這裏動手,讓我為難。”
說到這裏,藍寶依把自身的修為釋放出去,隻見一股無形的壓力傾泄而來,藍衫修士知道天缺門也是名門大派,本想把這事壓下去,可是看到倒在地上,喂了丹藥依然未蘇醒的苟平,便心生一股怒火。
既然藍寶依都出麵了,他也不可能在此動手,況且,他現在不摸不清劉浪的修為。剛才藍寶依所就站在他旁邊,所釋放修為壓力,竟然連劉浪的衣角都沒有掀起,這太反常了。
“走!”藍衫修士大怒,可是卻生生被他壓了下去,另外兩人麵色難看,盯著無悲無喜的劉浪,說道:“你給我們等著。”
說完便扶著那個名叫苟平的修士,憤憤離開,當藍衫修士,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留下一句話:“有種,就別在人家客棧中坐著。”
劉浪不理不睬四人,而是把頭轉過去,看了一眼另外四桌的十六個人,隨後笑了笑,對藍寶依道:“我要的東西,怎麼還沒有上?”
“福寶,這位貴客點的菜,抓緊時間。”藍寶依聽到劉浪問話,看了一眼憤憤不平而離開的玄空派四人,不禁有些心動,暗猜這是哪一個門派的弟子?竟然如此囂張。
“不知,小女可有榮幸坐下來,陪公子喝一杯?”當她低頭看到劉浪桌上的那一瓶‘神靈之酒’時,不由了了主意湧上心來,翻手間取出兩個玲瓏剔透的酒杯,放到劉浪的跟前,嫵媚的開口道。
“你若想打聽我的身份你就請便吧,若是想喝上一杯,我沒有意見。”劉浪開口說道。
隻見藍寶依麵色變了一下,接著便掩唇一笑,道:“我在這客棧之中也待了七八年,可是從未見過公子這酒,看此酒之氣,嗅此酒之香,必定不是凡酒,自然是想討一杯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