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反應猶如一記炮彈向呂大姐轟來,轟得她天昏地暗。不會吧真給她該死地猜中了。
“還記得工作守則第二條吧”她問,本來就稱不上黑白分明的利眸掃上柳依依的臉,細盯住她的神色,“背來聽聽。”
“和委托人間不得有……感情介入,若有萬一……立時抽手。”
“不錯嘛,還記得很清楚。”哼哼冷笑出自呂大姐之口,聽來倍感威脅,“你認為自己做到了嗎”
“我……”剛才的否定在此時似乎沒法子再這麼確定了,“我……”
完了!呂大姐哀戚地抹了把臉,幸好今晚她妝沒化多少、粉沒塗多厚,要不然這一抹下去還得了,“你什麼時候煞上他的”她有權知道她這名愛將什麼時候被勾走的吧姓“勾”的,下回她得提醒自己別答應跟姓“勾’,的做生意,竟敢“勾”走她的人!
“我……也不知道……”大姐的臉色好像——不,是根本不好看。柳依依這才開始擔心自己的下場。
煞上勾宿懷——直到呂大姐問她的時候,這個問題才真正浮上她心頭,而且她立刻地給予自己一個肯定的答複;雖然表麵上她得應付呂大姐的質詢,做些口是心非的回答。
什麼時候……“如果你不問,我也許還不會發現自己喜歡他。”意思是:全怪她!幹嗎沒事問起敏[gǎn]問題,看吧,賺錢不著還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好意思哦,全是小人不才我的錯。”見鬼的!是她的錯嗎“你待在勾家這麼.久不生感情才有鬼!”她之前就千叮嚀萬交代,要她一搞好勾家人內部感情問題後,就搬出來將劇情拉向辦公室戀情,結果呢——這小妮子兩個半月沒消沒息,還得她拿把刀架在蛀書蟲脖子上,逼她偽造張邀請函好讓她混進齊家聖誕派對會場。
“對不起啦,大姐……”
“求饒就有用了嗎”唉,這女人真是個笨蛋,明明都交代過了硬是不聽!“那他呢你該不會是暗戀勾宿懷吧”
柳依依瞠目結舌的錯愕已告知呂大姐想要知道的答案。天啊!她什麼時候訓練出小學級專搞暗戀把戲的純情小妹妹來了?她記得自己在職前訓練的時候沒熬過這些啊,更何況這柳姑娘還算資深女伶哩!
“好吧,純情小妹,你打算怎麼做追他還是繼續你的暗戀遊戲”呂大姐的人生哲學就是一想要的絕不放過,如果不去追,就幹脆不要想!“或者落跑回公司,別管勾家的事。”
“回……回公司”她連想都沒想過。
“我曾經說過,勾家老頭以為他那孫子沒血沒淚到極點,事實上那隻是他老頭子的白以為是,什麼想讓勾宿懷知道男女之愛、好早點娶個老婆為勾家傳宗接代。其實說穿了,隻不過是他老人家寂寞怕了,心想如果多了孫媳婦和曾孫說不定能熱鬧些,再者就是他以為孫子和他不親是他一手造成的結果,這麼做一方麵為了彌補,一方麵也是為了他自己和勾家未來接班人——夠老圩巨猾吧。”
“不要這麼說爺爺!”非常罕見的,柳依依竟敢頂撞暴君兼混世魔王的上司。
“他不是那種人。”
她這反應還不完蛋嗎可見中毒之深啊!
“隨你怎麼想,我說過的話也不打算收回。”女暴君之名其來有自,呂大姐的堅持自認有她必然的道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