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SAN一定不常說謊。一看就能看出是假話。”屜川京子看著麵前十分實在的一大桶果汁也笑起來,微微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那天吃火鍋時,黎SAN跟山本君是因為綱君才吵的架吧。”

一看就能看出是假話?怎麼會呢。那我那麼多的口是心非,我那些小驕傲小倔強,為什麼阿綱和阿武都假裝看不到。阿綱可是號稱有著最強直覺的黑手黨教父吧。

你又算什麼。

澤黎沉默著沒說話,屜川京子自顧自的說下去,抬起頭來直視著澤黎,眼裏溫柔的光彩金燦燦。

“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嗎?也許我能幫上什麼忙也說不定。我有問過綱君是他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嗎,他說他不知道。黎SAN,一個人憋著多難受,更何況,你不覺得這樣對綱君很不公平嗎?”

對他很不公平?那麼誰來對我公平?我失去的東西誰來補給我呢。屜川京子,你是在要求我什麼?

澤黎有些想笑,看著屜川京子一副聖母的樣子又煩躁起來,幹脆冷下臉,語氣生硬絲毫不懂委婉。“屜川小姐,每個人都有些什麼事,不願意給別人當消遣。”

“是嗎……是我唐突了。”屜川京子低下頭去,交疊的雙手不自覺的緊了緊,聲線微低像是受了委屈的樣子。“那麼我再冒昧的問一句,黎SAN是不是喜歡阿綱?”她抬頭看了看沒什麼表情的澤黎,想了下,口氣有些堅決。“抱歉,他現在是我的男人。以後也隻會是我一個人的。”

她以前是這樣有占有欲的女人嗎?澤黎想起她剛認識澤田綱吉沒多久的時候,那時候她在他家裏吃的晚飯,屜川京子焦急的握住她的手,眼裏一片坦蕩蕩,那時屜川京子說,【“阪田SAN,你是剛認識阿綱還不了解,阿綱人很好的,你也會喜歡上他的!”】

屜川京子看她什麼反應也沒有的樣子,想了想,又大著膽子繼續說下去。“澤田綱吉是隻屬於我的,你知道的吧,他是黑手黨,我也就是黑手黨的女人,黑手黨哦,很可怕的吧,我是不會跟你公平競爭的。”然後她溫婉的笑起來,“到時候如果山本君來求我,我也許會改變主意讓你活下去也說不定。”

她想起那時年輕的屜川京子站在她麵前堅定的說不做家務,要找阿綱要一個答案的樣子。那時那個女孩子一身的幹淨美好,眼裏有最純粹的光彩。是這個世界的屜川京子變了嗎?還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認清屜川京子這個人?還是說,十年時間真的能改變任何一個人?

澤黎眨了眨眼,控製不住的笑起來,毫不給屜川京子麵子,直接笑倒在沙發上。

她到底是有多落魄,才輪到屜川京子來教育她?

午後的陽光洋洋灑灑落在木地板上,笑了好半天,澤黎從沙發上站起身,高傲的挑起眉來,帶著笑意斜睨著屜川京子,眼神挑剔的在她身上打了個圈,骨子裏淋漓盡致的驕傲顯露無疑。

“就憑你?”

她搖搖頭笑開,“屜川小姐,人要有自知之明。”

在過去的那些日子裏,她一直看不起屜川京子,因為她從來都看不起躲在男人身後的女人。為什麼不能站到他們身邊去呢,為什麼不能共同麵臨困難呢,女子也可以活的很驕傲對吧?

就當是我太倔強好了,屜川京子,雖然我一直很感激阿綱的維護,雖然被保護的感覺很好,但我無法理解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