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飛出,每隔幾日還有個武功高手拿著些信函來去,不忙的話又何至於此?
胤禛也曾讓粘杆處幹過截信的事,武功高手他不會硬碰,自然就去截海東青了。可惜的是,那些海東青都專門訓練過,躲避阻截靈活的很,用食物引誘也沒成功,不曉得是怎麼養的。失敗了幾次,他就不折騰了,玩玩還行,徽音不會在意,若是動真格的,怕是就會出事了。
和孩子們又說了會兒話,胤禛就往書房去了。至於烏喇那拉氏留還是不留,他其實抱的是聽天由命的態度,可是今天徽音卻送了藥材,想到這個,他不禁暗自搖頭。估計徽音是嫌那天他提的府務煩,又不肯等烏喇那拉氏沒了來個陌生的繼福晉,所以才伸手拉了烏喇那拉氏一把。
像徽音這樣厭棄管家之權的,隻怕大清是絕對沒有的,不過這倒也正常,她憎惡權力,又怎會自攬麻煩?
這幾年管著府裏的葉赫那拉氏和李氏,一個公允安分,一個頻頻動作,胤禛也是看明白了幾分,這個葉赫那拉氏的確是個難得的,手段、心智也不弱,但卻懂得有所為有所不為,幾年下來沒被迷了眼,倒是可以信上幾分。就衝著這個,他也願意給幾分體麵,看來該向皇阿瑪請命給今年得的八兒子起名了。
臘八這天,隨著宮裏賜下的臘八粥到雍親王府的,還有康熙的一道旨意,引得滿府的女人們暗地裏※
莫璃收好東西再繞出屏風的時候,恰好看到某位父親臉上淡淡的笑意,便不太厚道地笑了一下,原來她這個回京沒多久的還不算最慘?沒想到明明是親爹的人,居然也是被叫了第一聲?
“府裏那些閑言碎語,我知你不在意,但是放任下去也不好,你若遇上了就打罰個幾次,免得被欺了去。”胤禛想逗逗孩子,卻始終不被搭理,也就不去自討沒趣了,念及最近的傳言,就開了口。這些年,徽音不常在府裏,存在感漸漸弱了,他本意是想借著這事讓府裏警醒警醒,免得沒了尊卑、規矩,特別遭到這樣對待的還是他喜歡的人。
“府務沒人管了?”徽音淡睨了旁邊的男人一眼,半點沒有領情。
胤禛聞言後,有點不滿地瞪了眼如此嗆話的女子道:“怎麼說話的?合著我是多管閑事了?”
“有人說你兒子天生啞疾,怎的,你覺得你過問了是多管閑事?”徽音眯了眯眼,露出了個欲笑不笑的表情。
這個話題為何朝詭異的方向發展的?胤禛直覺得有點危險,視線落在兒子身上沒搭話,這些年下來,他也明白了,徽音極其看重個人責任,特別是父母的責任,一旦涉及這個,那是半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絕對會發火。
“徽音,我去睡了!”莫璃如今不裝樣子了,隻要是胤禛與她們單獨相處,連“奴婢”兩個字都省了。
經此一打斷,兩人雙雙轉移了注意力,待房門合上後,氣氛就好了些。
“過年時你可要進宮?”胤禛問,他估摸著今年這女子該是要去的,否則早就去小湯山了。
“嗯,玲瓏年歲大了,想來你也惦記著她的婚事,明年定下來也好,成婚遲早倒是不拘,隻是人選上我還要再看看。”徽音把默默放到軟榻上,讓他自個兒去玩。
“你有想法了?”胤禛暗自鬆了口氣,他還以為有了四十六年那件事,徽音不願意過問顏顏的婚事呢!不過既然提了,勢必要問清楚,他也好早作打算。
“還在審查之中,人選倒是圈了幾個,隻是……”徽音停了下來,正好與邊上之人視線相撞,她沉吟了一下,忽地笑了,“明年該選秀了,你不娶年家小姐了,那可有入眼的姑娘?”
胤禛摸不著頭腦,不太懂怎麼說著女兒的婚事會扯到選秀,卻還是認真思忖這個問題。自前年進了個烏雅氏後,府裏就再沒添過人了,明年選秀就算他不說,隻怕也會指進來,本來該是年氏的,但出了去年那事,就算年氏身體裏外來的那縷魂魄不在了,皇阿瑪對年家也有了心結,所以,明年的選秀,年氏好一些會被指給不重要的宗室,差一些則撂了牌子,如果出點什麼紕漏,選秀時折進去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順從心意說,胤禛並不想府裏再多女人。一個是他不喜歡;二來女人太多是非多,這幾年雖然平靜了許多,可小打小鬧還是有的,爭風吃醋、算計陷害,真的是煩不勝煩,好在烏喇那拉氏病著,徽音壓根抽身在外,葉赫那拉氏又是個那般性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