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白鯨說,“而且這裏還有一個問題——隱藏在我們之中的主辦者,顯然不會配合我們做這件事,加上蔚遲成和徐文又死了,沒法問他們——我們還是沒法得出結論。”

聽白鯨這麼一說,大家都有些沮喪。紗嘉這時望著南天,問道:“南天,你是怎麼想的呢?”

南天沉吟片刻,說到:“我有種直覺——我們共同認識的這個人,曾在同一時期促使我們14個人做了同一件事。隻是,我們相互之間並不知道,我們曾共同做過這件事。”

“啊......”千秋突然低呼了一聲,隨機臉色變得蒼白,站在他旁邊的暗火問道:“你怎麼了?想起什麼來了?”

“不......沒有。”千秋低著頭說,“我隻是......突然被南天說的話嚇到了,感到後背發冷。”

荒木舟眯起眼睛說:“他說的話嚇人嗎?如果你心中沒有鬼,為什麼會平白無故被嚇到?”

千秋恢複了神態,雙手交疊抱在胸`前,不屑地說:“我心裏有什麼鬼?隻是以懸疑小說作家的習慣,聯想到了一件恐怖驚悚而又富有戲劇性的劇情而已。”

房間裏沉寂了一陣,夏侯申歎息道:“看來,這個疑問隻能作為一種猜測,無法得出結論了。”

“未必,如果真如南天說的這樣,那我們起碼有了思考的大方向。”龍馬說,“還有四天時間,我們當中說不定有誰會在這期間想起什麼。”

說到時間的問題,紗嘉露出焦慮的申請,她站起來說到:“今天晚上該我講故事,我要回房間去做準備了。”說著離開大廳,朝二樓走去。

大廳的人也漸漸散了,南天留在原地,蹙眉思索著剛才自己提出的疑問,他不明白,自己頭腦裏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個念頭,難道潛意識在提醒他,以前他曾經做過的某件事,跟這次的時間有關係嗎?

但是,他經曆過的事情太多了,究竟是哪一件事呢?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

晚上七點,眾人再次聚集在大廳內,各自坐在皮椅上,圍成一圈,今天晚上的遊戲開始了。

紗嘉是今晚的主角,南天坐在她旁邊,小聲問道:“故事想好了嗎?”

“恩。”紗嘉點了下頭,低聲說,“多虧你告訴我的那個方法。”

“你真的是以自己的親身經曆......”

“聽完再說吧。”紗嘉臉泛紅光,“總之是一個異常精彩的故事,超越我以往的所有作品。”

坐在對麵的夏侯申看了下手表,說道:“你們倆別在哪裏竊竊私語了,時間到了!”

“好的。”紗嘉麵向眾人,提高音量。“我開始降了,故事的名字叫做‘怪胎’。”

(*每個人所講的故事與後麵發生的事均有重大關係。)

第十一天晚上的故事——怪胎

徘徊在自選商店內的女人並不知道,這家店的男店員,已經注意到了自己。

她以為很小心,以為自己不夠引人注意,以為能夠輕易得手。但她不知道,那男店員經驗豐富,能通過衣著、眼神和一些細微的動作分辨普通顧客和小偷。

女人在一個角落。把貨架上的午餐肉和火腿腸悄悄塞進自己的大衣口袋內——這一幕清楚地記錄在了收銀台前的監控錄像裏,男店員心中冷笑了一下,今天又逮到一個。他並沒有立即聲張。

女人假裝圍著貨架繞了幾圈,當有顧客在收銀台結賬時,她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裏,將偷竊的食物緊緊按住,朝店外走去。

證據確鑿,男店員就是在收網的一刻。他一個箭步跨出去,攔在即將出門的女人麵前,溫和地說道:“女士,您恐怕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