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可紅著臉說。
馬文點了點頭,“確實,我也認為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現在可以排除了,那麼,另外
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就是——”他停頓了一下,問道:“倪可,那天晚上你做的那個可怕
的噩夢,真的是夢嗎?”
倪可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夢的話,難道我真的被
一直蜥蜴。。。”
“聽著倪可,”馬文擁手勢示意倪可平靜下來,“我知道回憶這件事會讓你非常不舒服,
但為了弄清真相,這個問題是無法回避的,你冷靜下來想想——你當時隻是一個十五歲的
小姑娘,對這些事完全不懂,加上那天晚上你又發著燒,迷迷糊糊的,所以,你以為那隻
是一個夢,或者說,你內心為了逃避這種可怕的事實,強迫自己把這件事當成一個噩夢,
但現在,你已經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你肯定知道,一個女人是不可能因為一個
虛幻的夢兒受孕的。”
馬文頓了幾秒,接下來這句話她說的十分艱難,“你懷孕的唯一理由,隻可
能是你和誰發生了性行為。”
倪可渾身顫唞,從沙發上站起來,眼淚簌簌落下,“馬文哥,結果,你還是不
信任我,你覺得我是在編故事逃避自己不堪的往事?”
馬文歎了口氣,雙手按住倪可的肩膀,讓她坐回到沙發上,“倪可,我哪裏是不
相信你?我的意思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很顯然你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你錯把那晚的事當成一個夢了。”
倪可拭幹眼淚,望著馬文說:“但是,馬文哥,我沒有自欺欺人,也沒有因為恐懼
而對自己的錯誤做心裏暗示,我是真的認為,那天晚上我是在夢中。”
“說說看,為什麼你這麼肯定。”
倪可努力回想起年前那個可怕的夜晚,“理由有好幾個,第一,如果那真的是一直
蜥蜴,為什麼會找人類,交配?第二,我夢中看到的蜥蜴有一個人那麼大。我們
家鄉根本沒有這麼大的蜥蜴,我懷疑全世界都不會有,第三,我雖然因為淋浴而發
了燒,但還沒有燒到練夢境和現實都分布清楚的程度,實際上,之前父母進來摸我的
額頭,喂我吃藥的事,我都記得非常清楚,馬文哥,我不知道你聽懂我的意思沒有,
我沒有到那種完全昏迷的狀態。”
馬文頷首道:“我明白,你別著急,慢慢說。”
“所以,假如。。”她身體抽搐了一下,“假如真的發生了這種事,那種真實
的觸♪感顯然和夢境不同,我不可能任由那可怕的東西對我,做出那種事。更不
可能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後,還能繼續入睡,我當時做了這個噩夢,甚至沒有立刻
醒來,而是一直睡到了天亮。”
這件事,看來真的非常蹊蹺,馬文暗拊,他皺起眉頭問道:“那麼,你為什麼會
莫名其妙的懷孕呢?而且,你生下來的女兒,為什麼具有蜥蜴的特征?”
倪可捂著嘴,苦惱的說:“馬文哥,我要是知道答案就好了。”
馬文用指關節重重的敲了自己的頭一下,是啊,我怎麼把問題又拋給倪可了。真蠢。
他們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馬文說:“倪可,你遇到的這件事情,看來確實不是這麼
簡單的,答案還要慢慢尋找,但是你剛才說的有兩點,錯了。”
倪可茫然的望著他。
馬文站起來,揚了下腦袋,“你還是自己來看吧。”
倪可跟著馬文走進書房,馬文走到電腦旁,打開之前找到的網頁,對倪可說:“這是我今天早上在網上搜索到的。2001年的一則新聞,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