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怒的瞪了陳朗一眼。

“喂,我說陳朗,你是不是欺負了我家楚冰?對她耍流氓了?”楚冰怒瞪著陳朗。

“沒沒沒,我哪兒敢啊?我說小嫂子,這玩笑可不能開。”陳朗急了,對楚冰又擠眼,又努嘴。

兩人不知有了什麼齷齪,陳朗一副狗血的樣子,拚命的討好的刑凝霜,而刑凝霜完全不鳥他的樣子,連哼哼都懶得哼哼。

沈雲澈依舊一副冰冷的樣子,坐在那裏,優哉遊哉的喝著茶水,從刑凝霜那兒自討沒趣的陳朗很快發現了自家老大紅腫的唇,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毛病又冒了出來,圍著沈雲澈轉了三圈,不住的嘖嘖嘴。

初時,沈雲澈俊臉微赧,剛才進營地時,負責招待的士兵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就已經讓他覺得很鬱悶了,偏偏陳朗這廝在這時候又來撩撥他。

在陳朗轉夠三圈的時候,沈雲澈猛的飛起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拉著楚冰向外走去,楚冰被強勢的摟在他懷中,頻頻回頭望著冰美人,示意她跟上來。

刑凝霜回眸看了眼險些摔個狗啃屎的陳朗,眸中的擔憂一閃而逝,俏臉迅速恢複冰冷,跟在沈雲澈身後走了出去。

“老大,你不夠意思啊,刑凝霜,你也不夠意思啊。”陳朗勉強站穩身形,大聲咧咧著,眼神幽怨的掃過刑凝霜的背影,眸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老大的那一腳可不是蓋得,踹得他險些坐骨神經係統癱瘓,若不是他強撐著沒有摔倒,這個時候更是糗大了。

該死的刑凝霜,枉老子掏心挖肺的對你,冷血冷情,沒心肝的小東西,不過,就算是沒心肝,他也一樣舍不得說她一句重話,誰讓他們昨天——,唉,沒想到,他陳朗花花公子一個,流連花叢這麼多年,竟然栽在這樣一個不解風情的冷妞身上,唉——。

當陳朗歎息了一萬零一次後,終於擺脫了剛才那一腳的陰霾,神清氣爽的從山洞中走了出來,他是誰?紈絝的二世祖,整個特工隊誰不知道他陳朗的臉皮厚度天下第一?這點小波折,一笑帶過。

原來,沈雲澈讓陳朗將刑凝霜帶到訓練基地,是為了陪楚冰訓練,同時也是為了刑凝霜好,她的身份,派陳朗查到一些,基於對她的同情和對她父親的敬意,他並不反對收留她。

簡單吃過早飯,楚冰和刑凝霜便被沈雲澈帶到了訓練場上,第一項,每人身上負重二十公斤跑5000米,其實,對於特訓的大致內容,楚冰是熟悉的,因為她的前世也是特工,也是從這個階段過去的。

在剛剛過去的一個月中,除了複習功課,大多數時間她都在訓練耐力,所以,負重二十公斤跑5000米對她來說,並不是很困難。

她在規定時間內跑到目的地,沿著坑坑窪窪的土地緩緩行走著,剛剛劇烈運動過,不能馬上坐下休息,那樣對身體危害很大。

刑凝霜就完全不一樣了,之前,她可是個嬌滴滴的女大學生,突然被拉到這裏來急訓,強度還這樣大,身體十分受不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姑娘很有股子倔勁兒,幾乎都是一步一挪了,仍舊在堅持,她臉色蒼白,步履艱難,站在旁邊的陳朗有些不忍,不由得對沈雲澈說道:“老大,冰棍兒剛剛訓練,可能有些不適應,慢慢來吧?”

沈雲澈凝眉,目光從楚冰身上移到咬牙堅持的刑凝霜身上,目光有絲鬆動,見狀,熟知他的陳朗立刻跑到刑凝霜身邊,想要將她扶下場地。

刑凝霜滿麵汗水,幾乎虛脫了,卻仍舊艱難的伸出一隻手,擺了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