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表麵這樣友善,這種感覺在不久的將來得到了印證。

“薛姐姐真是美人胚子一個,整日混在男人堆裏可惜了。”楚冰也堆出一臉的假笑,拚演技,誰不會?

“有什麼可惜的,我這人,看到那些塗脂抹粉的豔妹子就覺得別扭,還是大男人好,有什麼事,也總能擔待我。”薛鳳大聲的笑著。

“姐姐說的是。”楚冰點頭讚同。

沈雲澈見楚冰和薛鳳相談甚歡,便退了出去,手頭的事情太多,不能親自教這個小女人,隻好假手於人了,好在,薛鳳是他幾個為數不多的忠心手下之一。

楚冰和薛鳳寒暄了一會兒,被安排到情報處辦公室緊挨著薛鳳的一個辦公桌前,辦公桌一早收拾過,很幹淨,上麵還擺了插花,花朵是新鮮的,像是剛剛出去摘來的。

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坐下,環顧四周,把這間並不算太寬敞的辦公室一覽眼底,辦公室共有四張桌子,薛鳳坐了正中間的一張,她的辦公桌在薛鳳的旁邊,兩外兩張分列兩個角落,屋頂的四個角落中都按了監控,也就是說,這間屋子的人所說的每一句話,所做的每一個動作都在中央監控器的監控之下。

另外兩張桌子旁坐著什麼人現在還不清楚,不過,他們的桌上很顯然沒有這樣的差別待遇,別說是插花,連個花瓶都沒有。

轉了一圈,楚冰的視線再次落到桌麵上的插花瓶上,花瓶中的鮮花嬌豔欲滴,花瓣上沾著晶瑩剔透的露珠,花樣有兩種,紅白相間,煞是好看。

楚冰盯著那花的花瓣,腦海中忽然飄過一些陌生的記憶,這是小瘋子的記憶,那種豔紅的花朵名叫絕豔,花香誘人,而那白色的話則叫清靈,花香很淡,每種花都有提神醒腦的功效,可兩種混在一起,卻是一種慢性毒藥。

這種慢性毒藥隨著人的呼吸漸漸滲透到五髒六腑中,時間段和不會察覺,時間一長,便會神經衰弱,直至徹底神經失常。

好歹毒的心思,好險惡的用心,楚冰微眯著美目,視線停留在絕豔和清靈上,久久沒有移動。

“呦,楚妹妹,你喜歡這花?”薛鳳看到她一直關注著桌上的插花,笑眯眯的問道。

“是啊,好水靈的花,味道也誘人,看樣子是新采的,不知哪裏有這種花?”楚冰試探的問道。

“哦,這我也不知道,花是陳美一大早去采的,說是要給你好好布置一下辦公桌。”薛鳳神情沒有一絲異樣。

楚冰“哦”了一聲,心裏琢磨著,陳美又是哪棵蔥?她從未來過這裏,又是從哪裏得罪了這些女人?薛鳳看著神色未變,花也不是她采的,難道這件事與她無關?

“薛姐姐,陳美是誰?”楚冰轉頭,訝異的問薛鳳:“這麼有心,我一定要當麵謝謝她才好。”

“陳美啊,嗬嗬——”,薛鳳笑而不語,“待會兒你問問你家老公就知道了。”

楚冰蹙眉,看薛鳳這一臉神秘的樣子,該不會是色誘沈雲澈的那位吧?冰美人提過,陳朗給她講述這件香豔的往事時,那叫一個繪聲繪色。

如果是這樣,倒也能解釋陳美為何要害楚冰,不過,這女人的心思還真夠歹毒的,就因為求愛不得,便要對楚冰下狠手,沈雲澈怎麼會留這樣的人在梟狼中?

不過,她還沒有機會去問沈雲澈,陳美便回來了。

楚冰總是隨身帶著那盒銀針,這個時候,趁著薛鳳不注意,她拿出一根很細很短的針插在胳膊的某個穴位上,寬鬆的衣服袖子遮著,從外麵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