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怡了,那個女人也許越獄了。”楚冰轉身鑽進婚車。

沈雲澈回頭,望向方才路嘉怡站立的地方,越獄?A市的監獄設在山裏,四周有電網,高牆大院,守護嚴密,靠路嘉怡一個女人,能夠成功越獄的幾率幾乎為零。

難道說,老爺子為了那個女人,竟然連原則都不顧了嗎?沈雲澈微眯著眼,雙拳緊握。

“走吧,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去度蜜月呢。”楚冰探出頭,扳開他緊握的手指,笑著搖了搖。

“嗯。”沈雲澈低頭看著她,綻開一抹燦爛的笑容:“怎麼?迫不及待的想洞房花燭了?”

“滾,和陳朗那妖孽一個樣兒,沒個正形兒。”楚冰假意沉下臉。

“好吧,是我迫不及待了,娘子,為夫來了。”沈雲澈學著陳朗的調調,鑽進車裏,勤務兵捂著唇,雙肩拚命聳動了,用了最大的努力控製住情緒,這才踩動油門。

沈雲澈背著新娘往外走的時候,梟狼隊員自發的圍成一道防線,將教堂裏的人擋在裏麵,華子秋拚命的往門邊擠,卻沒有看到楚冰的身影。

空蕩蕩的高台上空著的香檳塔孤零零的立在當中,今日的主角新郎新娘卻不在台上。

“新娘呢?”華子秋拽住旁邊的一個賓客問道。

“入洞房去了。”

華子秋黑了臉,剛要再問,後麵那些梟狼的隊員們忽然躁動起來,推推搡搡的將他和石青雲一路推上高台。

“嗤嗤哧——”,冷煙花將高台照的異常明亮,兩個男人麵麵相覷,臉色都不好看。

“音樂起——”陳朗雙臂緩緩升起,婚禮進行曲放了出來,台上一男妖嬈美麗,風情萬種,一男英俊挺拔,男人味十足。

“請問華子秋小姐,您是否願意嫁給石青雲先生為妻,愛他敬他,為他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陳朗鄭重其事的問華子秋。

“陳朗,你搞什麼鬼?”素來臉皮厚的華子秋此時也臉色鐵青,氣的有些哆嗦。

“為你證婚啊,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你說你急匆匆的擠來擠去,不就是對石教授有意思嗎?別不好意思了,承認吧?”

“誰對他有意思?”華子秋大喝。

“沒有意思你這麼急幹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趕著投胎呢。”陳朗表情無辜。

“哼。”華子秋轉身,狠狠瞪了他一眼,大踏步走了出去。

“我說石教授,新娘跑了,快追啊?”陳朗對石青雲努努嘴。

石青雲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高大的背影有些蕭索。

“喂,還有好多程序沒進行呢,老子花了好多時間策劃的。”陳朗看著那些沒用的設備,眼露可惜,轉頭對一邊沉思的刑凝霜說道:“媳婦,要不,咱兩上吧,資源浪費可不太好。”

刑凝霜白了他一眼,走向一直默默觀禮的薛鳳,“薛處長,聽說,您是小冰的上司?”

“嗯,你是——”薛鳳上下打量著刑凝霜,目光在陳朗和她的身上來回遊梭,滿是狐疑。

“我媳婦,我說薛處長,剛才樂嗬,你可一點都不熱絡啊。”陳朗熟練的攬著刑凝霜的腰,不顧她的掙紮,強行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從她麵頰上“啵”了一口。

“哦,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薛鳳勉強笑了一下。

“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理不舒服啊?”陳朗戲謔的問。

“什麼意思?陳上尉?”薛鳳冷了語調。

“沒什麼意思,就是在想,床上的時候,是老大在上呢,還是嫂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