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愛我那麼難嗎?”沈雲澈幽幽的歎息一聲,鳳眸中劃過一抹失望,憐惜的舔去她唇上的血跡,這個該死的小女人,為了抵抗那句話,竟然自傷自己,算了,還是不要逼她了。就這樣吧,這樣也挺好,最起碼,他可是時時刻刻把她與自己銜接在一起,每當這樣做的時候,他才會覺得她是他的,她的身體正在為他盡情的綻放,這個時候的她,完完全全是他的。

他帶給她飛至雲端的感覺,那種暈暈眩眩,銷魂徹骨的感覺讓她全身心的放鬆,似乎每當這個時候,她才會感覺到自己是個女人,一個需要男人嗬護體貼的小女人。折騰良久,沈雲澈摟著懷中沉睡的小女人,俯身檢查著她身體上的吻痕,用帶著些粗糙的指腹一片片摸過,眼含憐惜。

他下了床,從醫藥箱中取出藥膏,這藥膏是他特意讓軍醫製作的,在房事之後,塗抹私處,可以讓女人不那麼難受。

沈雲澈分開她的大腿,楚冰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感覺到了,因為是他,所以她沒有管,當然,更多的原因是她被那隻狼拆骨入腹,險些連骨頭都散了架,實在沒有力氣。

芐體冰冰涼涼的感覺傳來,那裏倒是真的不太痛了,這座冰山,溫柔體貼起來,還真是深得人心,如果,就這樣和他過一輩子——。

楚冰忽然被自己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嚇了一跳,她竟然會有這樣的念頭,大仇未報,沉溺與兒女私情,她如何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父親?不,不要,不會有那一天的。

沈雲澈抹完藥,一抬眸,忽然看到楚冰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眸底深處掠過一抹痛色,不由得一陣訝異,湊到她的身邊,關心的問道:“冰,怎麼了,又做惡夢了?”

“沒有,澈,別對我這麼好,你會慣壞我的。”楚冰說完這句話,用被子蒙住頭,轉身背對著他,她不要再看他,她要硬下心腸。

“寶貝,我願意慣壞你。”沈雲澈為她掖了掖被子,眼神很傷感。

他明白她的意思。

第二天,楚冰在沈雲澈的懷中醒來,越來越習慣這種溫暖的感覺,她在他懷中蹭了蹭腦袋,伸出柔白的手指,點著他結實的胸膛問道:“澈,上峰說什麼時候上任?”

“一周後。”沈雲澈悶悶的回答。

“哦,能不能陪我去個地方?”楚冰現在十分信賴沈雲澈,特別是當她得知沈雲澈是她父親的得意門生,並且為能夠替父親翻案而不懈的努力著,她便愈加信賴他。

前段日子在原始森林中進行野外生存訓練時,她發現了一處深潭,把父親留下的十字架形玉墜放到太陽光線下,可以在潭麵上呈現出放到的十字架形,她一直懷疑那處深潭下麵另有千秋,想要過去看看。

一個人是無法完成這件事情的,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一個人可以信賴,全心對她好的話,那就是沈雲澈了,所以,她決定帶著沈雲澈去那裏一探究竟。

“什麼地方?”沈雲澈來了興致,一直以來,楚冰就像一個謎,雖然他對她過去的經曆背景了如指掌,可卻始終看不透她的想法,甚至,他有時候會覺得,過去那個楚冰與現在的這個完全不同。

現在,她願意讓他陪著去一個地方,說明她邁出了信任的第一步,願意把內心的秘密與他分享一些,對於能夠讓夫妻感情迅速升溫的第一步,沈雲澈怎能不激動,不興奮?

“要先準備一些器械,恐怕會有些危險,不過,我希望隻有我們兩個人一起,那個秘密,我不想第三個人知道。”楚冰猶豫了一下,皺著眉頭看著他,等候著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