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絲溫暖。

楚冰呷了一口咖啡,瞥了眼異常沉默的沈雲澈,沒有說話。

墨離勾唇一笑,一雙湛藍的眸子異常明亮,“沈少將,別來無恙啊?”

沈雲澈微怔,還別說,墨離這個人眼睛夠毒,隻見過兩次麵,便能夠一眼認出喬裝改扮的沈雲澈,真是難得。

“既然你都看出來了,我也沒必要掩飾了。”沈雲澈用藥水把沾得假胡子取了下來,恢複了本來麵貌。

“我隻是佩服你,作為華國堂堂上將,居然可以為老婆犧牲到如此地步,真是難得。”墨離意味深長的笑著,瞥了眼默默無語的楚冰,神色複雜。

“過獎了,楚冰是我的心頭寶,為了她,做什麼都行。”沈雲澈直言不諱對楚冰的寵溺。

楚冰澄澈的眸中翻卷著狂瀾,她沒想到,沈雲澈這樣高傲的男人,居然可以對她做到如此地步,要知道,這等於變相承認他自己是老婆控。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羨慕你們。”墨離仰頭把杯中剩餘的咖啡喝盡,從包裏取出一個塑料袋,塑料袋中有一塊燒黑的木頭。

楚冰驚訝的盯著那塊木頭,怎麼那麼眼熟呢?

“楚小姐,我想問一下,你見過這個形狀的一枚指環嗎?”墨離指著黑木頭塊上嵌著的指環印,目露期待。

楚冰隔著塑料袋拿過那塊木塊,放在眼前仔細瞧了瞧,的確是原始森林中的那塊燒黑的木頭,上麵的指環印,就是她撿到的指環留下的。

墨離這樣問,是巧合,還是什麼?

她凝視著墨離,故意問道:“墨先生問這枚指環,他是你的東西嗎?丟了?”

“是啊,上次在山洞中偶遇楚小姐,性命垂危之際多虧楚小姐出手相救,救命之恩來日再報,可也就是那次,我丟失了這枚指環,這是我家傳之物,有著異常重要的作用,如果二位見到過,能不能告訴我,它在哪兒?”墨離說話非常真誠,讓人無法懷疑他的初衷。

“那你認識這個嗎?”楚冰從脖子上摘下一塊玉,就是那個十字架形的玉墜,遞到墨離的眼前。

“好眼熟。”墨離瞪大眼睛,接過來仔細端詳著。

沈雲澈瞥了眼楚冰,心中暗自琢磨,如果這塊玉和那枚指環有什麼聯係的話,楚冰的父親和B國難道也會有聯係?楚老師案卷上的罪名是貪汙受賄,而且數額巨大,可他心裏清楚,楚老師不是那樣的人。

曾經,他去求過義父,可義父說,楚老師這次的是不是簡單的貪汙受賄,上麵都保不住他,難道說,這件事還另有蹊蹺?

墨離盯著那那個玉墜,一閃而逝的記憶快得幾乎抓不住,良久,還是沒有想起來,隻得歉意的把玉放回楚冰的手心說道:“楚小姐,這玉墜我一定見過,但一定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實在想不起來了。”

“你見過?”楚冰驚訝的瞪大眼睛,一個大膽的猜想在腦海中形成,隻是,如果是那樣的話,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是啊,一定見過。”墨離很肯定。

“等回到B國,沒準兒就會想起來,墨先生不必太費心。”沈雲澈笑著把玉墜掛回到楚冰的脖子上。

一時間,空氣像凝滯了一樣,三人相對無語,飛機在湛藍的天空中平穩的飛行,過了幾個小時,終於降落到B國的飛機場。

B國現在分為兩派,兩派分地而治,這片飛機場屬於在野黨,暫時還算安全。

下了飛機,飛機兩邊站滿了軍人,見到墨離下飛機,都立正站好,敬了個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