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傷害,莫玉林,你要坐牢了。”莫清琳由半跪在地上的姿勢轉化為站立的姿勢,眼中的冰冷在離開護工的身上以後逐漸凝聚。
“還有恐嚇,給民眾帶來精神傷害。”莫清琳主動抬步像莫玉林靠近。
直至自己的胸口抵在莫玉林握著的刀尖上麵。
“清琳!”一直坐在病床上麵的陳敏驚呼,她的手捂著自己心髒的位置,麵色難看,似乎在承受不可言說餓疼痛。
傅明深伸手拉著莫清琳的胳膊,想要用力將眼前這個不要命的女人拉回自己的身邊,卻又害怕自己一動會讓那個不長眼的刀劃破女人的肌膚。
似乎沒有想到莫清琳會靠近,莫玉林帶著自己手中的物件往後退了幾步。
“沒有人再會包庇你了。”莫清琳說的是她高中那會,莫玉林持刀家暴事件。
那一次,是以陳敏向各位街坊鄰居道歉,讓各位不要講莫玉林的事情戳破告訴警方收尾的。
那一次,除了陳敏的後背受了點傷和莫清琳的手臂被劃傷以外,沒有別人受傷。
這一次不同,受傷的是好幾個陌生人。
所以,此刻莫清琳看著莫玉林的眼神就像是看著死人一樣。
在莫玉林沒有防備的時候,莫清琳靈巧的甩開了傅明深握著的自己的左手腕,微微彎腰繞近莫玉林,右手掌微微用力擊向莫玉林握著刀柄的手腕。
莫玉林一個吃疼,沒有將水果刀給握緊,極具危險的水果刀沒有了支柱,由於重力而摔向瓷磚地上。
傅明深眼明手快先行將那把危險的刀給收了起來。
“哎呀。”莫清琳假裝吃驚的模樣,“刀竟然掉了。”
在高中見過莫玉林暴力的模樣以後,她就開始用課餘時間兼職,學習了武術給自己防身用,事實證明,在後來,莫玉林在她的麵前除了力氣比她還要大以外,根本占不到半絲的好處。
這一次也不例外。
此時莫玉林的身上還是有一股很大的酒味。
“你喝醉了?”莫清琳不著痕跡的擋在陳敏的病床和莫玉林之間,防止他一個衝動就拿自己的母親撒氣。
“你們一個兩個就是不想要我好過!”莫玉林用手指著莫清琳的鼻尖,表情還是凶狠的模樣,“憑什麼陷害我!”
“你在說什麼。”莫清琳滿臉的無辜,“我和媽,一個在家裏一個在醫院,怎麼有能力陷害你呢。”
她的聲音輕輕的如同羽毛一般,和往常的清冷大不相同。
聽見莫清琳的話,莫玉林有些懊惱的撓了撓腦袋,原本在頭頂上有些雜亂的頭發這下更加淩亂了。
隨即,他麵露凶狠,雙手一張,直接將莫清琳往地上一推,將她推向地上。
莫清琳一時不備,整個人都朝地上砸去。
“莫玉林,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啊!”陳敏單手揪著自己胸口的病號服,臉上因為痛恨而充滿了皺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