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上麵的紅色喜帖上麵用黃金色鑲嵌著兩個人的喜人的名字。
“恭喜。”莫清琳麵無表情的說著祝福的話,“最近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她並不是那種喜歡將公事和私事混為一談的人,所以她在簡單將自己生活亂七八糟的事情撇到一邊了以後,就成為了冷靜的莫醫生。
但是單單是莫清琳進入了工作狀態並不行,還需要安歌謠這位孕婦配合她。
她在抬頭看見安歌謠臉上一臉無趣的表情以後,就猜測到這個人掛號的真正目的可能並不是為了看病,而是來看她笑話的。
果然,在安歌謠接下來的話說出口了以後,莫清琳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你心裏麵就沒有一點的難過嗎?”安歌謠直接忽視了莫清琳的問話。
“沒有。”莫清琳見到敲擊了一下自己的電腦,開始查看排在安歌謠身後的病人有幾位,“最近肚子裏寶寶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再次做過產檢?”
“莫清琳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薄情啊。”安歌謠隨意的靠坐在自己的椅背上麵,口氣隨意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希望你能夠離開。還有更多的病人需要看診呢。”莫清琳將自己一直握在右手的簽字筆給放在桌子上麵,一副若是安歌謠再不說正事她就要叫下一個病人進來的模樣。
“你會來吧?我們的婚禮,雖然隻是一個訂婚宴,但是席謙說要將所有結婚的流程一步一步都獻給我。”安歌謠突然一臉真誠的看著莫清琳,“我和席謙都特別希望你能夠來。”
“你沒有必要浪費幾塊錢的門診費,還浪費了彼此的時間。”莫清琳已經不想對安歌謠這樣奇葩的行為進行評判了,直接將一直攤開放在自己麵前的病曆本合上退還給安歌謠。
在完成上麵的動作以後,莫清琳快速的按下自己電腦上麵的某個按鍵。提醒在醫院走廊等待的人可以進來看診。
一直覺得莫清琳端著一副清冷的模樣難看到極致的安歌謠看見莫清琳這樣的動作也不惱。
她趁著下一位病號沒有進來之前,將桌子上麵的喜帖拿起來直接放在莫清琳的麵前。
“我不需要你的禮金,隻是覺得,如果能夠得到你的祝福,我的婚姻生活一定會比想象中的更加美好。”安歌謠麵不改色的說著聽上去就極其虛偽的話。
“你就不怕我去了,把新郎給搶走嗎?”莫清琳輕輕看了安歌謠一眼。
意料之外的沒有從安歌謠的臉上看出相關於驚慌失措的表情。
想了想席謙昨天對自己說願意拋下一切與自己重新在一起以後臉上的孤注一擲,再配合安歌謠篤定席謙並不會從婚禮上麵逃婚的表情,莫清琳猜測這個女人能夠和席謙結婚怕是動用了某種讓男人忌憚的手段或者力量。
不過她並不打算向安歌謠證實自己的想法,在下一個病人走進來的時候,挺著肚子的安歌謠就識趣的從房間裏麵離開。
而莫清琳的工作在安歌謠離開以後才剛剛開始。
醫生這個職業在沒有特殊的病人的時候,一般都是對普遍性的症狀進行規範化的叮囑,很多時候一天工作下來,就是重複性的將同一句話說給不同的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