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對著莫清琳說完話以後,傅明深對不遠處坐著的長輩點頭示意自己要離開以後,當下就直接將手上的電話給掛斷。
繼而邁開自己的長腿往醫院的會議室走去。
“老師,你們吃些東西吧。”看著傅明深遠去以後,莫清琳將自己的視線放在麵前因為長時間的等待而顯得有些精神不濟的兩位長輩。
此刻從程路皓進手術室已經過去了將近七個小時的時間。
在兩個人終於在莫清琳的注視下將食盒拿出來的時候,手術室的門瞬間打開了。
就像是有一束光茫從手術室的方向照出來一樣,在場的三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那一處。
“悶死我了。”一個抱怨地聲音在手術室地門再一次合上以後在空氣中響起。
從裏麵出來地是臉上已經帶上些薄汗的夜鶯,她在站定在手術室外頭以後,用力的用自己左手當扇子給自己扇風。
原本以為是程路皓從裏麵出來的三個人的眼睛在看見夜鶯的時候,眼裏的光芒都暗淡了些。
大力的將外頭的新鮮空氣給吸進自己的身體,繼而排出體內的汙氣以後的夜鶯,在看見不遠處的人手裏麵拿著食盒準備進餐,感覺自己的肚子也開始向自己抗議了。
“小姑娘怎麼不知道給阿姨也買些吃的啊。”夜鶯走到莫清琳的身邊抱怨道。
她的身上還穿著無菌服,臉上的薄汗有些讓她的妝容花掉了。
聽見夜鶯給自己的自稱,不管是吳豔芬還是程臨海都給她投去了打量的眼光——畢竟在兩個人的眼中,夜鶯隻是一個和莫清琳的年歲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而已。
“你在裏麵拿了什麼?”莫清琳並沒有直接回答夜鶯的話,她隻是將自己的視線放在夜鶯緊緊握起來的右手。
她細心的發現,在夜鶯從手術室裏麵走出來以後,她的右手並不像尋常人一樣自然垂落於身體兩側,反而是詭異的緊握起來,似乎掩藏著什麼東西。
突然被莫清琳問到話,夜鶯的右手動了動,似乎有想要將其往身後縮的傾向。
但是她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這種隱秘的行為細節還是很快被她自己掩飾:“你說的是這個嗎?”
說話的時候,夜鶯將自己的右手拳頭半舉在半空中,繼而在自己的臉上放上神秘的表情:“這裏麵的東西藏著一個大秘密,是不能對外說的哦。”
夜鶯將自己的左手食指放在自己的唇瓣上,並不打算多說。
“那個。”吳豔芬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放在旁邊空位上,繼而站直了自己的身體來到夜鶯的身旁,“裏麵的人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