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恢複時間可能都要等到她月經期過了。”左音儀暫且將何小樂受刺激的原因歸咎於那些從她身體裏麵流出來的血,當下簡單的做了這麼一個推斷。
“這段時間需要注意點什麼嗎?”莫清琳皺眉,對於左音儀的判斷並沒有持有特別樂觀的態度。
左音儀歪著頭想了想,才有些慎重的說道:“不能留她一個人在家裏麵。她現在的狀態沒有辦法一個人呆在家裏麵。”
還沒有等莫清琳等人出聲說話,左音儀繼續出聲補充:“她一個人的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一句話,就讓莫清琳和傅明深麵麵相覷,他們兩個一個作為何小樂的實際照顧人,一個作為小孩子的實際監護人,手頭上的工作卻是沒有辦法讓他們抽出更多的時間時時刻刻陪伴在孩子的身邊。
“你們別不在意。”左音儀看了看自己手指上麵的指甲,“你知道我今天在何小樂的身上看到了什麼嘛?”
“什麼?”莫清琳很快接話。
“最新添加上去的刀痕。”左音儀的聲音就像是炸彈一樣響在空氣中,又像是凝結劑一樣把在場所有人的呼吸都給製止住。
空氣瞬間安靜的隻能夠聽見掛在牆壁上麵的時鍾在滴答滴答的走動。
“他自己弄上去的?”莫清琳更深一步詢問。
左音儀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話,隻是投以意味深長的眼神,繼而才慢悠悠說話:“不然隻能說明你們家裏有家暴情況了。”
“所以,還是找個人照看一下吧,不讓裏麵的人出事也好。”左音儀看到另外兩個陷入沉思的人以後,輕歎了一口氣,“我瞧著她還能說能笑,還以為情況沒有那麼嚴重,但現在看來,我可能要叨嘮你們很長一段時間了。”
說話的時候,左音儀從自己坐的位置上麵站了起來,繼而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明天還要出差呢。”
她說完這句話,就將視線放在在場唯一的一個司機——傅明深的身上。
“還需要注意一些什麼嗎?”莫清琳跟著左音儀的動作,站起了身子。
莫清琳的眉頭從一開始就沒有再舒展開過。
聽此,左音儀隻是輕輕搖了搖頭:“最主要的是看她自己能不能走出來。在這段時間,多一點給她一點關心和信任就好了。”
這是很是空泛的一句話,但也是目前為止最實用的一個方法。
“喂,清琳,叫你家司機幫個忙送我回去,我再不睡覺明天就不用工作了。”左音儀看見傅明深還是一副大爺模樣坐在沙發上麵,並沒有想要送自己回去的心思。
不知道是左音儀話中那一個詞剛好戳中了傅明深的心,當下他很快從位置上麵站了起來:“走,我送你回去。”
男人說話的語氣還帶有不加修飾的愉悅。
當然,在場的左音儀也因為男人這一聲爽快而高興的勾起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