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爹,您快派人去搜查,一定能找到謝如嫿偷情罪證的,一切都是她在使壞,該仍出去被浸豬籠的是她才對!”
林若梅不相信謝如嫿是那樣的人,可知女莫若母,她了解謝清清,見她言辭閃爍這般著急,想來是事出有因。
雖然對謝清清的糊塗有些埋怨,但這會兒,她隻能順著她的心意走,於是拉了拉謝慎的衣擺道:“老爺,要不派人找找?”
謝慎麵色一沉,沒有說話。
林若梅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服:“老爺,現在這個情況已經不容許咱們退縮了,如果真能查出些什麼,太子殿下那兒咱們好歹也算有了個交代,不然,您看如今殿下這態度,是料定了今日之事乃清清所為,難道您要讓她吞下這個啞巴虧嗎?”
謝慎當然舍不得他的寶貝女兒受委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林若梅再下一劑猛藥:“老爺,您快下決定吧,如果讓殿下認定這事是清清為了嫁入東宮的計謀,那清清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為今之計,隻有找到證據說明這事事有蹊蹺,才能洗清清清的嫌疑,日後才好做打算啊!”
謝慎聽到“好做打算”幾個字後,眼神閃了閃,到底點了頭。
林若梅得意的勾了勾嘴角,就讓人下去搜查了。
謝如嫿看到林若梅的笑就知道他們什麼心思,他們是想將所有事都推到她身上,好讓今日之事有個被冤枉的說法,這樣謝清清就是清白的,他們既能拿她做筏子保全謝清清的名聲,還能以被害人的身份和皇家談判。
甚至,謝清清如果嫁入東宮就是太子妃的身份,他們當然得為了這個身份有所權衡。
如此做法,倒也不能說他們想錯,隻是為了一個女兒而去毀另一個女兒的人生,這樣的父母當真叫人心寒。
她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謝慎派了人去搜府,好像真想搜出一個她的奸夫他就臉上有光似的,結果因為謝如嫿早有準備,自然什麼也沒搜著。
看到下人們一個個無功而返,謝清清的麵色慢慢變成了灰白,神色卻愈發暴躁。
“陰謀,這一定是陰謀,謝如嫿,你老實交代,究竟把人藏哪兒了!”
謝如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妹妹這是什麼意思,本就沒有這麼個人,你讓父親上哪兒去找?再說了,這裏可是謝家的地盤,這兒的人都聽妹妹的,我要真藏了個人,還能找不著?”
那倒是,別的地方謝清清不敢說,但丞相府絕沒有人會包庇謝如嫿。
可她猶不甘心:“不要狡辯了,你以為將人藏起來就能掩蓋你是一個蕩、婦的事實嗎?等著,早晚我會揭穿你的麵目!”
謝如嫿攤攤手,似乎不想與這樣蠻不講理的謝清清計較。
“夠了!”
太子一聲怒吼,這一出又一出的,像唱大戲似的把他當傻子耍弄,謝清清難道真的以為,將髒水往謝如嫿身上潑就能掩蓋今日的事?
百裏越正不耐煩的想說話,外頭就響起另一個聲音。
“我當謝丞相治國有方,是個正人君子呢,沒想到在教女一事上卻如此糊塗,質疑自己的女兒偷情是件很光彩的事不成?竟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去抓奸夫,你將本王的威嚴放在何處,又將皇家的臉麵放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