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溟的麵上掠過一絲不自在,頓了頓才說:“她會來的,這兩樣彩頭就由本王為王妃做準備,王妃隻管經營好你的宴會,記住自己的目的就好。”
見他如此篤定,謝如嫿點點頭,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事情已經說完,百裏溟也該告辭了,他起身道:“天色已晚,王妃好好休息,本王還有要務要忙,先走一步。”
謝如嫿連忙起身相送,雖然百裏溟所住的偏房離主臥隻有十幾步之遙,可她心裏還是覺得怪異的很。
草草行了個禮,說了句:“王爺慢走。”謝如嫿目送著百裏溟離開的背影。
可他才走兩步,就突然一個折返,用力將謝如嫿的手一扯,她的整個人就這麼跌到了他的懷裏。
低低的笑聲在耳邊傳開:“王妃當真無情,都不知道留住本王。”
謝如嫿渾身一僵,隻覺一股電流從頭頂擊下,連反抗都忘了,任憑百裏溟嗪住雙唇。
一吻到底,直教人暈頭轉向,百裏溟才放開了她,道了聲:“王妃晚安”然後快步離開。
而被他偷襲中,懵逼的謝如嫿終於慢半拍的反應過來,百裏溟方才做了什麼。
拍了拍自己燒紅的臉頰,謝如嫿心跳如擂鼓的走回內室,坐到床上,腦海中一直盤旋的都是這個畫麵。。
百裏溟這廝……
謝如嫿都不知該說什麼好,羞臊得直接拉過被子捂到被窩裏,蒙著頭折騰到半夜才漸漸睡去。
百裏溟那邊亦是,低聲淺笑回味,腦海中盤旋著謝如嫿羞澀嬌憨的模樣,他無比滿足。
他知道,他的小王妃,很快就會臣服在他手上。
月色朦朧,有種別樣的纏綿悱惻之美,照亮世間之人的歸路。
謝如嫿的辦事速度很快,翌日,江夏王妃邀請京城各位貴女進行一場女子蹴鞠賽的邀請函就被送往各家府邸,蔣家也收到了東西。
如同謝如嫿所料的那般,蔣夫人和蔣大人並不希望蔣玉如這個時候出去出風頭,畢竟婚事在即,嫁的又是天潢貴胄的皇太子,作為準太子妃,蔣玉如理應安安分分待嫁才是。
可蔣玉如一向是個有主意的,這段時日因為母親私自給她訂下這樁親事已經鬧了好一場,絕食抗、議這類的反抗都做了,奈何蔣夫人以死相逼,她也不能不顧母親的死活和族人的罪責,這才不情不願的應了。
現在蔣夫人又反對她參加這個蹴鞠比賽,她的心裏立刻起了反叛情緒。
江夏王府派來送邀請帖的小廝特意說,這次蹴鞠賽的頭籌,彩頭是一匹汗血寶馬和一套騎裝,蔣夫人不覺這彩頭有什麼好炫耀的,又不是多珍貴的東西,當即將人打發了。
但話傳到蔣玉如耳邊的時候,她卻眼前一亮,立刻來了興致。
匆匆來到主院,江夏王府送帖子的人已經走了,蔣玉如麵上閃過一絲遺憾,猶不死心的問了一句:“來的當真是江夏王府的小廝,說彩頭是這兩樣東西?”
蔣夫人身邊的小丫鬟方才也在場,笑著答道:“回大小姐的話,方才江夏王府的人是這麼說的。”
蔣玉如一下高興起來,捏著手帕打起了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