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清緊張萬分,如今隻能祈禱蔣玉如的毒和她所下的不是同一種了,不然萬一查到她頭上,她就是有十張嘴也是說不清的。
可惜怕什麼來什麼,今日、本就是針對她的一場局,又如何會如她所願。
被蔣夫人這麼一提醒,自有太醫給蔣玉如的吃食做檢查,眾目睽睽之下,一切的蛛絲馬跡都無所遁形。
很快,蔣玉如中毒的原因就找到了。
她位置上的酒杯裏,酒杯已經空了,可見之前蔣玉如是喝過這酒的,杯子裏麵隻殘留著一點酒漬,太醫用銀針進行刺探,驟然就見銀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黑色。
這酒有毒!
蔣夫人當即大喊:“看啊,有人往如兒的酒裏下毒了,造孽啊,果真是有人蓄意陷害,皇上,皇後娘娘,你們一定要替如兒討回公道!”
皇上立刻沉了臉:“查,給朕好好查清楚,究竟是誰,敢如此膽大妄為在朕眼皮子底下害人!”
禁衛軍統領領命,很快派兵控製了局麵,而京兆府和刑部的大人,還有大理寺的各位立刻組成一個臨時調查小組,大家都開始按自己的法子找線索。
不一會兒,禦醫來報,說已經檢驗出蔣玉如所中的毒了,正是這酒漬中所含的一種“百魂草”讓蔣玉如身陷昏迷。
謝清清一聽到“百魂草”三個字,當即麵色一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百魂草,怎麼會是百魂草,她根本沒在今日給蔣玉如下毒,她為何會中這種毒,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太子見她如此驚慌,不耐煩道:“你搞什麼,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立刻有人用驚訝的目光看向謝清清,謝如嫿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妹妹何必緊張呢,這百魂草又不是妹妹下的,妹妹這樣,知道的人說妹妹或許是被驚著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妹妹心虛呢。”
謝清清的臉更白了些,怒瞪著謝如嫿:“姐姐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暗指我是陷害蔣小姐之人嗎?嗬,我為何要這麼做,你總得給個理由吧。”
謝如嫿誇張的張大了嘴:“妹妹真是冤枉我了,我可沒說此事是你做的,你與蔣小姐無冤無仇,馬上就要成為一家子姐妹了,這麼親近的關係,我便是懷疑在場的所有人,也不會懷疑你啊!”
此話一出,不僅沒能替謝清清洗刷嫌疑,相反的,所有人看向謝清清的目光都變了。
要說在場這麼多人,誰最有嫌疑對蔣玉如下手,可不就是謝清清嗎?
當初謝清清與太子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不少人都親眼見到了,可見謝清清和太子早就暗度陳倉多時,且是奔著太子妃的位置去了,結果被人撞破了先機,她隻能屈居側妃之位。
現在蔣玉如可是太子妃的準確人選,作為同樣嫡女出生的謝清清肯定是不高興的,如果蔣玉如出了事,那最受益的也是她,況且根據她自己方才的提示,她為什麼要陷害蔣玉如,原因豈不已經很明顯了?
就連太子,都懷疑的說:“你不會是見不得本太子好,想讓本太子娶個病秧子吧?”
謝清清冤枉極了,委屈道:“怎麼連殿下也不相信妾身,妾身是那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