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著的小嘴可憐楚楚。
一聲嬌嫩纏綿的‘哥哥’叫的江域耳尖灼熱發燙,那絲絲癢癢的聲音鑽進心尖,無法自拔。
緊繃著完美的下顎線,喉結翻滾,冷峻的麵色閃過一絲局促。
江域極力掩飾自己的失態,口語生硬涼涼:“你爺爺生氣了。”
“我爺爺?”蘇畫後知後覺才明白江域口中那爺爺,不過是蘇家的老頭兒,他生不生氣關自己什麼事?
江域這步棋終是走錯了。
“我不關心他,隻關心你,你答應我要考慮的事情怎麼樣了?”
江域還在拉著蘇畫的手腕,空氣中,連帶著濃烈的酒氣都變得曖昧。
蘇畫趁機上前,貼在男人黑色的西服上,冰冷的衣服讓她麵色沒有那麼緋紅灼熱了,酒氣漸漸散去。
指尖纏繞男人微開的白色襯衣領口,偶爾落在那冷薄的唇瓣上摩擦,四處放縱點火。
這熟練的姿勢,哪裏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江域皺著的眉眼,越發的難看。
下巴,避開那不安躁動的指尖撥動,眼眸清冷。
一閃而過的幽深讓人捕捉不到,江域冷著臉,聲線清涼卻又夾雜著玩味說:“一個敢跟姐姐爭男人的,你還是第一個。”
不言而喻的諷刺,蘇畫壓根不理睬。
誰是她姐姐?
再說了,他本來就是這原主的男人不是嗎?
她這個半路殺出來的,自然要替原主著想,怎麼能讓蘇兮妍那個白蓮花養女得逞。
讓她得逞還不如把這男人喂了狗去。
忍著心底的嫌棄,蘇畫笑的瀲灩魅惑,一點也不在意江域口語清涼,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寒霜。
“可你原本就該是我的不是嗎?”一句話,說得理直氣壯,不躲不閃,到讓人無法將她和那種低三下四靠手段奪取的人相提並論。
“再說了。”蘇畫勾唇一笑“你這該親都親了,不知道我那‘姐姐’知道後,該作何著想。”
蘇畫勾著唇,笑的放肆。
難道隻能你威脅我的份?
蘇畫從不是個肯吃虧的主。
“不如你還是早點答應做我男朋友,這樣或許大家都會好看些。”至少麵子上。
有些話不必說的太直白,大家心裏都懂。
江寧僵硬著,第一次看見對著自家少爺如此步步緊逼的人還能存在。
被人話語上處處壓製,江域不習慣,可麵色上除了陰寒清涼倒也不顯什麼。
隻是腦海裏不斷地回想著她今晚話語中的疑問。
小可愛?
還有能讓她如此熟練點火的人,他到底在哪裏。
心底裏嫉妒瘋狂肆意的生長,卻不自知。
掌心,大力的擁住增進懷裏的小人兒,重心過猛,兩個人整個身子都貼靠在門上。
“嘭-----”
玻璃門框發出厚重沉悶的聲響。
蘇畫腰間是江域的手掌,抵在門上,蘇畫並不覺得吃痛。
也絲毫不懼怕江域此時的行為,隻是抬著眼,神情好奇。
蘇畫還沒開口,一邊醒酒的白胖胖暴怒了,露出他看起來格外哢萌的小虎牙凶萌凶萌:“你做什麼?”
話落,撒開那幾歲兒童的小短腿,朝著江域而來。
“不許動。”
江域冷著眼,絲毫不在乎一個‘小屁孩’的攻擊性,壓根連一個眼神兒都沒有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