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什麼,她那身體,那是能輕易生病的嗎?”梓洛氣的兩個鼻孔冒氣:“要不是你們非人式的訓練,讓她的身體負荷不了,至於如此嗎?”
“她現在在哪裏?”
老郭瞧著梓洛的一時間火氣消不下來隻好慢慢解釋安撫、
將人帶去了急救室。
蘇畫還在昏迷,不省人事,身體忽冷忽熱,高燒不退。
梓洛剛到急救室,還沒看見蘇畫,就瞧見剛考核結束的蘭辛悅拿著蘇畫的手機朝著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蘇畫在練習室昏厥的事情在考核結束後已經傳開了。
蘭辛悅擔憂,著急的過來看看,就看見管理員大叔拿著蘇畫昏厥而掉落在地上的手機,給了蘭辛悅。
蘭辛悅和蘇畫一個寢室,給她交給蘇畫也是理所當然。
可誰知道,蘭辛悅剛得知蘇畫被送進急救室,揣進兜裏的手機響了。
“蘇,蘇畫的手機響了。”
離得老遠,蘭辛悅就瞧見這邊聚滿了人群。
手裏的手機不安的躁動,擾的人心焦急。
這電話一直不停的響,備注還是‘老公’,蘭辛悅有些好奇,可這畢竟是蘇畫的私事,都是大學生了,也不是什麼沒有見過世麵的小姑娘,談個戀愛,情侶之間的昵稱,蘭辛悅也能理解,一時間也沒有多想。
隻想著一定是有什麼急事。
粗喘著氣,剛比賽完就一路小跑過來沒有停歇。
蘭辛悅遞過手機準備給負責人老郭,就見一旁秀氣的少年一把拿過。
好奇的蘭辛悅剛想要詢問出口,就見那人毫不客氣的接通了蘇畫的手機。看樣子倆人應該很熟絡,蘭辛悅也沒再開口。
“喂?”梓洛的口氣有些不好,如今金主爸爸病了,他哪裏還有心情,連來電顯示都沒有看,直接接通。
電話另一端的江域眉頭不察覺間皺了皺。
停頓了片刻才開口:“年年呢?”
一聲親昵的年年,不用猜,梓洛也知道是誰。
那位神秘的大老板,可是花了高價買走了那塊金表啊。這爸爸,梓洛可是不敢忘記。
還是蘇畫的未婚夫,這層關係,以後靠顆大樹還是很方便的。
自然說話口氣也緩和了許多。
“哦,是江表哥。”蘇畫總是‘表哥’‘老師’的稱呼江域,梓洛也跟著蘇畫一起稱呼江域為江表哥。
江域的臉色隔著聽筒沒有任何表情,隻是靜靜等待梓洛的下文,眉宇間的愁緒難掩不耐。
“蘇畫她今天考核昏厥過去了,現在還在急救室,我們已經等在這裏,現在也.....嘟嘟”不知道情況如何?
梓洛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的另一頭已經掛斷。
盲音讓梓洛咽了咽唾沫,有些尷尬。
這人,話都沒說完就掛了,有沒有點禮貌?
蘇畫還沒有清醒,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梓洛雖然擔憂,可更多的就是和集訓營負責人的老郭辯解。
“你們說說,我的藝人在你們這裏集訓,怎麼好端端就昏倒了?”
梓洛想著,這次的事情一定不能輕易饒過他們才行。
而另一端。
急救室外,路澤的臉色沉悶難看,視線緊緊盯著床榻上緊閉雙目的女孩兒。
蒼白的臉色沒有一絲血色,錘放在兩側的手不自覺的緊握。
真的是他說話太重了?